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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這一趟如何會做出此等大虧之事來?
以黃父看,八成都是葉君生巧舌如簧,糊弄了黃超之。畢竟在父親的眼裡,自己兒子總是好的。若非旁人唆使,怎麼可能做錯事。
黃父的到來,讓氣氛為之一滯,有些生硬起來。
葉君生心思玲瓏,依稀猜到一些端倪,也不作聲,端著茶水慢慢喝著。
過了一會,忽又有喧譁聲起,嚷嚷著“黃超之來了貴客,自當引進家門正廳招待,何故躲在小院裡”云云。
隨著聲音,黃超之的一眾叔父嬸子便大搖大擺地開始登場了——宅門之中,訊息傳播的速度遠比軍情還快。聽說那葉君生來了,他們如何按耐得住?自當要過來瞧一瞧這位敢寫一幅字帖來換一座大宅子的書生的嘴臉,到底長得如何?
這一下,黃超之的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
ps:
感謝書友“官人也”、“江湖戀灬相思”的慷慨打賞!
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問罪
(感冒了,發冷,頭痛欲裂,故而更新有些阻滯,抱歉——另據說有個叫“瑤池聖人”的傻吊,你媽叫你回家吃飯!)
廳堂中突然湧進這麼多人,頓時變得逼仄起來。而聽著眾多的紛擾議論,葉君生心思玲瓏,隱隱覺察到其中的緣故——看來這段時間,黃超之的日子不好熬,怪不得憔悴不已。
人活於世上,最難便是處理家裡事,家業越大,越多糾結。聖賢所云:“修身治家安國平天下”,這家還在“國”之前,倒應了那句老話“一室不掃,何以掃天下?”
話說回來,此事究竟因己而起,倒不能就此置身事外,假裝什麼都沒有發生。
“這位便是來自書院的大書法家葉君生葉公子吧!”
葉君生還沒有來得及表態,黃超之的大伯父便陰陽怪氣地開口了。
葉君生微笑點頭:“正是小生。”
大伯父微微“哼”了聲:“我聽超兒說你的字帖非常值錢,不知行情如何?那書齋定然賺得缽滿盆滿的了。”
葉君生好整以暇地喝了口茶:“書藝之學,講究隨緣,喜歡的,自然會買,不喜歡的嘛,或者送予給他,恐怕都棄如敝屣。”
這一番話,中規中矩,卻顯得模稜兩可。
那大伯父頓時鬍子都翹了起來:“葉公子,那以你之言,這書藝就完全沒有個標準了?”
“那倒不是,此藝傳承千年,源遠流長,其中自然會有些門道。只是仁者見仁,智者見智,不好界定而已。”
眾人聽著,無不吃吃冷笑:此子巧舌如簧。果然能說會道,看來非常適合招搖撞騙。
那邊黃超之生怕一眾叔伯發難,口無遮攔,以致使葉君生難堪,當即上來解圍,家裡也不準備呆了,要與葉君生出外面酒樓吃飯:
“各位叔伯,君生乃是我的摯友,遠道而來,孩兒自當盡地主之誼。是以要請他到登高樓……”
卻被黃父打斷:“超兒,家裡已命人籌備宴席招待,何須到登高樓去?”
他的語氣十分嚴厲。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態度。而在心中卻又有些計較,無論如何也得給葉君生幾分顏色看看,敲打敲打,好教此子明白,他黃家可不是冤大頭。最好日後遠離自家兒子。莫要再打壞主意……
諸如這般只會佔便宜的損友,不要也罷。
雖然他不喜一眾兄弟的嘴臉,但在這個立場上,態度都是統一的。畢竟家裡人就是家裡人,外人就是外人,詩云:“兄弟鬩於牆。外禦其侮”,說的便是這個大道理。
父親發話,黃超之不敢不從。而那邊葉君生似乎毫無察覺一眾敵視的眼神。依然談笑風生,有問必答,井井有條,很是從容。
此時黃超之的五叔忽道:“當今書聖的小徒弟木此行正在道安府之中,何不請他來。鑑賞鑑賞葉公子的筆墨,是好是壞。盡皆瞭然。”
這話一出,廳堂內頓時變得有些安靜。
木此行,書聖的小徒弟,祖籍便在道安府,這一番回來,自是為了過年回家祭拜祖先之故。他今年五十有五,早已是天華朝一代書法名家,據說請他題寫一副匾額,起碼五貫錢起,不打折,還要提前預約。
身為名家,又是書聖之徒,此人生性倨傲,有晉代名士狂風,不事權貴,等閒請不到的。
市面上有傳聞,木此行這趟難得回來,知府大人都特意請他出手寫一幅字。不料那時木此行正在吃雞翅膀,當即回答:“沒心情寫字。”
直接打發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