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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回到原地,就跪在那兒,直到井中的水乾涸為止!”
楚宸燁漠然說完,聽得在場的人都滿頭黑線,這跪到水乾涸,不得把這大漢跪死?靜簫聽完,忙一把扯過那大漢,用劍逼著他,在靜簫寶劍的威逼下,那大漢忙朝右轉,迅速朝夜色中走去。
只問到個陸震威,沒再問到其他的,南宮嫿冷冷盯著那男人的背影,因為盯得太久,她覺得身子發軟,頭髮軟,大概是藥效讓她十分嗜睡,她也顧不得其他,慢慢閉上眼睛,斜躺在玉榻上,開始昏睡起來。
恍惚中,南宮嫿彷彿聞到一股淡淡的幽香,這是來自男人身體的體香,融著很好聞的酒香,忽然,她感覺馬車在一座金碧輝煌的宅邸面前停下,這宅邸莊重典雅,她只隱約看清宅邸門口的一片金色燈籠。
馬車一停下,南宮嫿就感覺身子被那帶著香氣的高大男人抱進懷裡,她此時已是意識渙散,很想沉睡過去。
男人身子高大挺拔,胸膛堅硬踏實,南宮嫿小臉埋在他胸膛上,能感覺到他身上那不可靠近的疏離與高貴,再然後,她感覺自己被極其溫柔的放到苧絲錦繡大床上。
這大床實在太舒服,她好想沉沉睡去,而對方似乎不想讓她好過似的,朝她嘴裡灌了些酸酸苦苦的東西,那滋味,應該是中藥。
被灌了中藥後,對方似乎才准許她睡下,還極盡呵護的替她腋了腋被子。
朦朦朧朧中,南宮嫿覺得頭很疼,全身痠軟,她慢慢睜開眼睛,這才發現,自己到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這是一間無比華貴的臥室,臥室面南設湘竹榻一座,置薰爐一頂,北面是一座金漆五屏風,床頭小几上置古銅花尊一座,紫檀木嵌玉如意一柄,銅掐絲琺琅恩香筒一對;東西板壁下設銅掐絲琺琅魚缸一對,裡面有十幾尾正愜意暢遊的魚兒。
再看左邊,設紫檀木桌一張,上設松花石暖硯一方,青玉出戟四方蓋瓶一件,御製落葉詩十六冊,在桌上方,懸掛得有一柄綴有金黃穗子的寶劍一把,那寶劍在燈光的對映下散發出陣陣神秘的幽光,邊上則掛著一件熠熠生輝的銀白鎧甲。
南宮嫿一看到那把寶劍,便知道它是楚宸燁剛才用過的上古巨闕寶劍,這房間的主要格調均為紅、黑、深色,且裡面擺放許多武將用的武器,難不成,這是楚宸燁的臥室?
遭了,她怎麼跑楚宸燁臥室裡來了,她得趕緊離開,否則讓他逮住,定會治她的罪,隨手一摸,南宮嫿發現自己衣裳完好無損,再看自己睡的這張床榻,紋幔上是金花刺繡紗羅,被褥則是金線苧絲錦繡,上面隱隱有淡淡薰香,端的是金貴無比、一片奢華。
此時,門外已經傳來一陣腳步聲,是楚宸燁進來了。
“退下!”
男子冰冷的說完,高大的身影已經踏進臥室,他身著一襲寬大的青衣,兩肩用金線繡著華蟲、火紋圖案,外罩織四章赤色綴翠羽纁裳,腰繫紫鸞鵲譜玉帶,綴有赤、白、縹、綠四彩的三色小綬玉環,腳蹬赤色玉靴,一頭黑髮高高束於頭頂,頭上的世子玉冠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走進來,男子狹長的眸便肆意掃向南宮嫿,目光高貴中透著傲慢,“你還沒死?”
南宮嫿身子還很虛弱,不適宜起身行走,便軟軟斜靠在床頭,嘴唇冷勾,譏誚的道:“託世子洪福,我還活著!”
“嗯?你又錯了,叫叔叔!”楚宸燁目光銳利,眉頭高挑,淡然坐到紅雕漆屏風寶座上,玉手輕拈酒杯,沒有太多表情。
南宮嫿心不甘情不願的撐著身子,朝楚宸燁道:“叔叔,這下滿意了吧?”
“你好大的膽子!”楚宸燁說得漫不經心,狹長的鳳眸光華瑩潤,十足的攝人心魄,薄唇輕抿成一條線,殷紅如血,一頭黑髮隨意披在腦後,顯得他無比的陰柔。
南宮嫿本以為楚宸燁又要想新招整她,沒想到他只是銳利且危險的眯起眼睛,就那麼瞪著她,像極了野性的狼,他一直盯著她,她也毫不畏懼的反瞪回去。
就這樣,兩人一直互瞪著,誰也不肯相讓,都是一股腦的倔強。
南宮嫿這下算是懂了,這世子真的很怪,傳聞他很少露面,經常在邊關打仗,是齊王最寵愛最得意的兒子,連太后都很寵愛,只是終年神龍見首不見尾,十分怪異。
如今他已與自己對視半盞茶時間,南宮嫿終於覺得,這危險的男人,果然如傳說中那樣怪,哪裡有人不睡覺,跑來跟人玩對視的,且一對視就那麼久,她眼睛好酸,她快撐不住了。
楚宸燁始終眯起鳳眸,淡漠如一的表情,雙眉挑高,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