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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賓席,右邊是男賓席,南宮嫿與趙影華坐定之後,就看到對面一襲鎏金紫袍的祁翊,一雙漂亮的丹鳳眼與南宮嫿一對視,便朝她眨了眨眼睛,南宮嫿便回他一記我和你不熟的眼神。
祁翊旁邊坐著祈老王妃,老王妃一看到南宮嫿,一雙眼睛便笑眯眯的盯著她,左看右看了一陣之後,朝身邊的祁翊笑道:“這姑娘屁股大,能生!”
“噗……”祁翊沒忍住,差點就笑場,一雙狹長的鳳眸也朝南宮嫿掃過去,眼裡透著浮光掠影的光彩。
南宮嫿總覺得祁翊和老王妃在看自己,兩人還時不時低頭耳語一番,對看自己邊說,又一邊笑,難道,她倆在笑話自己?
她有哪裡做得不對的嗎?南宮嫿有些緊張的整理一下衣裝,坐正身子動也不敢動,就讓那老王妃盯著,而祁翊眼裡,始終帶著能穿透人心的笑,好像整個場面都由他掌握一般輕鬆隨意,性子恬淡又孤傲不羈,那鎮定自若的神態,看得眾小姐們芳心大亂,一個個都拿眼朝他偷瞄,可惜,他連看都不看人家一眼。
這時,幾名夫人扶著一名面板有些黝黑,穿著一襲玄色回紋錦對襟襖子,那襖子上一溜攢五道金三釧紐扣兒,下著羊皮金滾邊的沉香色遍地金妝花綢裙的老太太,這老太太並不像裡面養尊處優的老太太一樣面板白皙,姿態富麗,反而衍生出一種暴發戶的感覺。
南宮嫿起身沒看清楚,等那老太太由人扶著走進後,她猛地瞪大眼睛,一顆心當即像被針扎一般抽痛起來,這不是袁逸升那惡毒刻薄的鄉野老母親,又是誰?
袁氏一進來,許多夫人全都向前朝她行禮,而她可能還不習慣這麼多以前她連看都不敢看一眼的夫人,如今個個都把她視為上賓,她眼底有揚眉吐氣的得意,更有一些許的自卑。
南宮嫿知道,袁氏能有今天,多虧了袁逸升的步步高昇,袁逸升巡城御史雖只有四品,可手中握的實權快比得上刑部尚書了,因為全城都由他巡守監督,還能以小監大,哪怕是相府的人也對他十分客氣,就怕他監察出什麼來,這樣一種扮演著監視一職的角色,讓眾多官員爭相奉承,也讓這些夫人們連連巴結。
說起來,人人都有把柄,怕把柄一遭被人拿捏住,所以紛紛來巴結這個有可能治他們把柄的人。
看著神情耀武揚威的袁氏,南宮嫿雙眼迸出對他的憤恨,袁逸升昨晚才被打得哼哼嘰嘰下不來床,她倒好,不在家照顧兒子,跑出來擺威風。
想起前世,這死老太婆天天刻薄她,逼她做針線,貪墨她的嫁妝體已錢,把她陪嫁的田地莊子鋪子全據為已有,後面為了給袁逸升花錢捐官,竟趁她不在家時賣了她唯一營生的米鋪,還天天壓著她做刺繡拿去賣錢給她賭牌喝酒。
這老太太真渾得像男人一般,喜歡賭牌和喝二鍋頭,有時候手腳不乾淨還偷她的銀子,家裡有好魚好肉從沒她的份,哪怕這些是她一針一線賺來的,就連她懷孕了肩不能挑要上街賣紅薯,這老太太都不幫忙,讓她一人拖著五、六月的身子挑了大擔子紅薯,當天就差點流產,而玉萼和喜媽媽則被她使計派去莊子上幹活,就為了折磨她。
人們都說婆媳難相處,可袁氏這人不是與她一人難相處,是與整個向陽村的人都難相處,前世她也是個包子一樣的性格,任袁氏欺負,所以袁氏才騎到她頭上,袁氏從來不甘心兒子娶一個落魄了的官家女兒,她要的是兒子娶公主,成為駙馬。
對的,她沒聽錯,袁氏看多了窮書生中狀元娶公主的戲,就以為自家兒子也是那個命,如今袁氏卻滿面堆笑的朝自己走來,也不知道她是否看得上自己這個只是侯府品級的女人。
袁氏被安排著坐在趙老太君與老太太中間,正好臨南宮嫿而坐,一坐下後,她就眉眼彎彎的看著南宮嫿,眼睛就那麼在南宮嫿臉上瞄著,還樂呵呵的笑道:“這就是豔冠群芳的南宮姑娘?果然是個十分出色的大家閨秀,令老身見了都忍不住讚歎。”
南宮嫿朝袁氏眼帶微笑的行了個禮,便淡淡的坐在邊上不理會她,前世自己被蘇氏刻薄天天窩在家裡,窩成了小家子氣的性格,袁氏當然看不上了,今生自己在皇宮大展風采,又有伯府和侯府兩座後臺,袁氏的態度自然不一樣了。
老太太和趙老太君是自然看不上袁氏這種暴發戶的,不過兩人也只是禮貌性的與她打了個招呼,所謂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小人便是袁氏這種,兩人一看就明白,以她們的品級,根本不需要理會袁氏。
不一會兒,在大家坐定之後,外面敲起爆竹鑼鼓的聲音,十分熱鬧,南宮嫿抬眸看過去,只見一襲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