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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孝所言,云何嘗不知。。。”向雲揉了揉額頭,滿臉無奈:“難道真要讓我學曹孟德,不顧百姓性命,強行攻城嗎?”
言罷,向雲想起出仕前恩師司馬徽對自己的叮囑,要善待百姓,向雲心中不忍違背恩師意願,如果今日不顧百姓下令攻城,今後又有何臉面去見他老人家?
然若就這此拖著,這賭局向雲必然輸給曹操,那時,就如郭嘉所言,他輸的不止一個長安,還有馬騰的歸屬。
念此,向雲一陣頭疼。
就在向雲焦頭爛額之際,營帳外再次匆匆行來一個侍衛彙報道:“報主公,營外閻大人求見!”
“閻大人?哪個閻大人?”向雲聞言,不由微微一愣,他麾下姓閻的不多,他就記得閻忠,不過閻忠不是在成都麼,即便自己前幾日派人送信,也不可能這麼快趕到長安吧?
“閻忠,閻大人。”侍衛倒是沒想那麼多,如實彙報道。
還真是閻忠?向雲有些不可思議,隨即喜道:“讓他進。。。算了,我親自迎接吧。”
言罷,向雲對郭嘉說道:“曹操攻勢雖猛,但李傕也不是吃素的,曹操短時間難以拿下,還望奉孝為我軍出一萬全之策。”言罷,留下郭嘉皺眉思索,向雲親自出營迎接閻忠而去。
閻忠是最早追隨向雲的謀士,如今隨著向雲麾下人才越來越多,有了郭嘉、荀攸等大才坐鎮後,閻忠地位也愈加邊緣化,但向雲對閻忠態度倒是一如既往,絲毫不見冷落。
“哈哈,正念伯仁,伯仁便到,真不愧某之心腹謀臣啊。”拋開心中煩惱,向雲大笑著出賬迎接閻忠。
營外,一身風塵的閻忠筆直的挺立著,身後,幾個面色粗獷的壯漢緊隨,看樣子是隨行保護計程車卒。
見到向雲親自迎出營帳,閻忠微微愕然後倒是躬身迎上:“忠何德何能,敢勞主公親迎,忠惶恐。”
“少客套了,伯仁快隨我入營,我正有要事非你莫屬。”向雲也不和閻忠扯皮,直接拉著閻忠便匆匆進了營帳。
“何事如此著急?主公儘管吩咐,只要有用得著忠的地方,忠義不容辭。”落座後,與向雲、郭嘉見禮後,閻忠亦是滿臉疑惑說道。
“不知伯仁可記得一姓賈名詡的奇人?吾曾聞伯仁言此人有張良陳平之謀,有意招降,不知伯仁可有何妙計?”閻忠是自己人,向雲也不多廢話,單刀直入道。
“賈詡?當然知道,忠此來,正為此事!”閻忠聞言恍然,當即撫須笑道。
“哦?此話怎講?”
“說來話長,主公知道,忠擅觀相,一生閱人無數,唯獨對二人面相記憶猶新,其中一人是主公麾下的荀攸,另一人正是賈詡,此二人面相,皆是大智慧之人,此次主公忠出兵長安,忠聽聞賈詡正在長安,正巧忠曾與賈詡有舊,便特意北上,欲為主公說服賈詡,投入主公帳下。”
“額,看來此次伯仁的想法與雲不謀而合了。”向雲聞言,喜出望外,看來這次也不用自己多費口舌了。
得知向雲正傳信回成都令自己招降賈詡,閻忠也不由覺得巧合。
“閻先生,不知你對招降賈詡有幾分把握?”這時,郭嘉迎上來問道,他這段時間正準備離間李傕與賈詡之間關係,如今閻忠到來,如果可以直接招降賈詡,倒是可以省不少事。
閻忠搖搖頭:“這個忠亦無法確定,待忠先寫一封書信,還需主公想辦法交到賈詡手中,視情況而定!”
“這個容易。”向雲點點頭,表示沒問題。
“何須那麼麻煩,主公直接派弓箭手將閻先生書信射上城牆,堂而皇之的招降賈詡,豈不更好?”郭嘉在旁笑道。
向雲聞言眼前一亮:“奉孝此計甚妙,就這麼辦!”
見向雲神色,郭嘉微微嘆口氣說道:“主公愛才心切嘉理解,不過當務之急還是攻佔長安一事,如今曹操帶頭髮起攻擊,馬騰、韓遂一路肯定也不會幹坐著,主公還需早做決斷,嘉認為,若有必要,可以令史阿由內接應,與我軍裡應外合攻下城門,也未嘗不可!”
向雲聞言眉頭一皺,史阿作為益州暗探潛伏在長安多年,在向雲支援下,史阿在長安建立多處武館,驛站等設施,手下人手也有數百,若讓史阿接應,或許可打李傕一個措手不及。
但史阿麾下的人盡是江湖人士,並非軍隊,先不談沒有鎧甲兵器等裝備,而且又沒經過正規訓練,讓他們接應,恐怕有些冒失,不一定能接應成功不說,甚至會暴露出史阿身份,引起各路諸侯警惕,這不是向雲所希望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