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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使不得,這萬萬使不得。。。”小德子連聲推辭。
就在這當口,一人帶著四五個奴才,大步衝到他們左近,當先這人從背後向小德子猛踢了一腳,大喝道:“好你個狗奴才,竟敢無視本皇子的命令!”
“七殿下饒命,七殿下饒命。。。”小德子就地滾了三滾,起身時臉色雪白一片,他連唇角的血漬也不敢去擦,撲通一聲跪在那人跟前,拿自己的額頭用力地撞青石板,咚咚聲響得動人心魄。
“誰準你抱那賤種到這裡來的?”那人並不動容,一腳緊接著一腳,一腳重過一腳重重踹在那個瘦弱的小奴才身上,踹得小德子面上半點血色也無。
這一聲聲撞擊聲簡直就是在絞自己的心,敏華瞪了眼那個半大的男孩子,這個領頭的少年比自己高出不只一個頭,即不像上官錦華般自命不凡,也不像秦關月般溫良和潤,而是滿眼戾色,如個凶神惡煞般混混,流氓一詞足堪比擬。
“看什麼看,賤骨頭,立刻滾出皇宮南大門!”
敏華微微淺笑,向這位七殿下服了服身,然後,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在小德子一聲聲求饒聲中,從容不迫地走進從樂院。
消失在眾人視線外後,敏華小快步地跑進學堂,將正在授課的秦關月拉了出來,一路都在喊:“夫子,你一定要救救老爺爺,他快被打死了。”
不一會兒,兩人快步來到院外,她手指躍過正在行兇的七殿下和諸位奴才,對著被踢踹得奄奄一息的小德子,道:“夫子,就是這位德公公老爺爺送我來學堂的。”
秦關月摸摸敏華的小腦袋,沉聲喝止道:“延慶,還不住手。”
“夫子,這狗奴才犯了錯,本皇子正在教訓。”
秦關月唔了一聲,點點頭,面色稍霽,敏華看在眼裡,便知這叫延慶的流氓地痞不好惹,秦關月想息事寧人。她急急地拉拉他的袖子,道:“夫子,老爺爺送敏華來學堂也有錯嗎?那麼遠的路,敏華走不動。。。”
“你的侍從呢?”秦關月低頭,關切地問道。
敏華心中格登一聲,道要糟。世家子弟出門就學,身旁必有二人以上的侍奉者,以示尊顯身份。不帶說明無德,沒有代表沒落,她急智一閃,道:“他在上官哥哥、三姐姐那兒。”
七殿下身後的隨眾嗤之以鼻,嚷嚷道:“你哪來的侍從?”“想救這狗奴才,也得稱稱自己的斤兩!”
秦關月也覺有不妥,敏華跺腳道:“才不是,那人叫張簡。”希望這個地方確實有那個祖宅總管推薦的人!
“好了,延慶,先回堂內練字,這犯了錯的奴才交給敬事房的人吧。”
敏華也是一搏,如今見秦關月已信自己,暗歎好險。卻見七殿下的一個隨從在小德子鼻子探了探鼻風,聽得他回道:“回主子,死了。”
七殿下挑挑濃黑的粗野眉毛,露出一口大白牙齒,道:“不好意思嘍,夫子大人,不知道哪個奴才有那個命能應承你的薄面!哈哈,我們走!”
敏華走到那個被活活打死的老奴才面前,眶中水珠止不住地撲嗒撲嗒掉在青灰色的大石板上,一條人命,就這樣沒了。她心中思緒萬千,亦不知心中是怨恨多些還是懊悔多些,或者更多在感傷自身萬般計量仍討了這麼個下場。
秦關月蹲下,剛對上敏華或傷痛或憤恨的眼睛,不自在地即刻避開,想要抹去女童面上淚珠的手掌,尷尬地停在半空中,遲遲沒有放下。
敏華小手胡亂地抹去肆溢的淚水,啞笑一聲,道:“夫子,敏華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你。。。”
敏華逼回於事無補的淚水,率先走向學堂處,秦關山嘆息一聲,跟在她後面,小心地看護她不讓她摔跟頭。敏華低低地問道:“張簡是誰?”
秦關月把棉巾放在敏華手上,想了想,道:“三年前的武探花,欲求宮中禁軍小隊長一職。”
禁軍的每一處人事變動都會受到各方矚目,張簡若在上官家熬上幾年,那麼就有了上官家族一系的出身,禁軍隊長一職自然不再是難事。難怪自己說出張簡一名秦關山、七殿下等人便信。敏華緊緊記在心中,此處是命賤的封建王朝。
兩人走進堂內,秦關月將年紀最幼的敏華指在第一排坐定,道:“青山,這位是上官家的敏華小姐,年尚幼,平日你要多多照拂。”
敏華抬頭輕輕掃過去,從樂院學子的年歲看起來在十歲上下,女子少,那個七殿下大喇喇地坐在最後面,放肆無狀。至於秦關月指的“青山同桌”,七八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