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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看來,男女之間無所謂般配、門當戶對,只要彼此看著舒服,在一起默契,就足夠一生去幸福了。但問題是,這世上有沒有一個男人願意與我默契相處一生?
第二天,我一如既往地走進我們的電影工作室,排除一切煩擾,全心地投入到工作裡去,直到我的電影監製將一堆報紙拍在我眼前。
“薛總,你這是要做什麼?”他氣急敗壞地道。
大家圍過來翻看報紙。然後發出陣陣驚呼。
“哇塞!薛總,你好有魄力!”
“我們輸定了,邱進藝可不是什麼善男信女!”
“馮霞、程頌都是我們公司跳過去的,就算他們贏了也不光彩……”
“薛導,你是不是有什麼奇招能贏吳磊?”
“芙蓉娛樂這下又看上我們韓樂翔的哪位明星了?先挖走李穎喆。又逼走程頌,這下估計要挖我們的女明星了。”
“誰說我們會輸?我對自己充滿自信……”
大家七嘴八舌,好一番議論。
等眾人吵得差不多了,把目光聚在我身上。
我笑笑道:“親愛的們,我沒有辦法,昨天晚上被吳磊逼著,只能應戰,不然會顯我們韓樂翔怕了他們。大家說的,我都想過。目前看來,我們輸的比例是要大一些,所以我就靠各位了,靠大家努力,讓我們的電影精益求精,就算輸了,我們也要輸得雖敗猶榮。”
我的搞笑電腦特技帶頭為我鼓掌,我們似乎純粹是自娛自樂。但是大家又投入到工作中去後,幹勁兒比以前提高了至少十倍。我的第一部電影,在我們的能力所及範圍內做到了盡善盡美。
黨寒夜對我擅自與吳磊約賭沒有表示任何態度,甚至都沒跟我提一下。我心裡七上八下,很想知道他的看法,很希望他能給我幫助,但我覺得自己闖了禍,沒臉去主動向他要求。這樣。我一個人默默抗著所有負擔,在高壓下緩緩爬行。
我很累,累得有時候想偷偷逃走。我一個人開車穿過人民廣場,經過大世界時,看到海報上有個穿僳僳族服飾的女孩在跳舞,這讓我想起幾年前跟王子謙的雲南之行,想起僳僳族女孩依珠。
從雲南回來後,我們一直保持聯絡了大約多半年,後來我換掉手機和號碼,就沒有和依珠再聯絡上。如果有機會,我一定要在去雲南一趟。再去看看依珠和她們家養的胭脂蟲。
最近一段時間也沒見過王子謙,一個月前去過一次他家給王太太送了一套寒月公司專為四十五歲以上女人設計的新護膚品。王太太說王子謙去國外處理公司事務。到現在,我還欠著他一億塊錢,提過幾次還他,他卻說用的時候會找我要。我搞不懂,他幹嘛要讓我欠他這麼多錢?因為這錢,我只好總是想起他,這讓我心裡很不爽。
將車停到停車場,看看時間,現在正好有一場民族歌舞表演,買了票進去,臺下人不是太多,我找個中間位置坐下,臺上正有一個新疆的手鼓舞表演。
我心不在焉的看著,旁邊一對男女不停地磕著瓜子,還伴隨著說笑,若在平時,我會很討厭,但現在,我似乎有些麻木了,眼睛盯著臺上,腦子裡亂七八糟,什麼都想,似乎又什麼都不想。
“
請你喝下這杯酒
妹妹親手釀的酒
飛索溜江心裡也熱乎乎”
歌唱了好一會兒,我突然意識到,這聲音是如此熟悉!抬頭,細看,那個正在唱歌的僳僳族服飾打扮的女孩一舉一動都那麼熟悉。
依珠!?真是她麼?
我揉揉眼,自己都有些不敢確信,剛剛還在惦記著她,現在真的是她?做夢都沒這麼靈吧?我從座位起來,向前走,坐在前邊一排觀看。
這一次我肯定,錯不了的!我全身血液都跟著激動,依珠居然來海都了!
她表演結束後,我匆忙離了座位,去後臺找她。後臺很多演員在做準備。我向裡走,看到穿著演出服的依珠背對著我在和一個男人說話。
“依珠。”我試探地叫了一聲。
“哎。”她頭也不回,答應一聲,繼續和那個男人說話,似乎是在討論演出場次問題。
我走到她身旁,輕輕道:“依珠。”
她扭頭看了我一眼,還要在和那人說話,但似乎意識到什麼,扭回頭看著我,臉上浮起驚訝,激動地不知所措。
我一把抱住她:“真是你!剛剛還在想你,來海都了,怎麼不告訴我?”
“小雪,小雪……”她只是激動地叫我的名字,也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