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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追逐請其簽名,包括富家太太、千金、演藝女明星,一些痴迷的女大學生不顧一切的抱住他獻吻;剛剛到海都,又有報道他在西方某國音樂之都的音樂大學大秀高超的鋼琴眼湊技藝我捧著茶杯,在辦公室欣賞著助理為我整理的韓樂翔董事局主席黨寒夜先生最近的行蹤,琴棋書畫無所不通的才子,大展風流一面,玩兒起紈絝來,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可謂“最紈絝”。
坐在我旁邊的助理侯羽箭道:“我哥是不是瘋了?比我還能折騰!”侯羽箭最近被我壓榨著工作,已經沒有機會再去曝緋聞了。
我淡淡地道:“他沒瘋,但是變了,他想把我們都逼瘋。”
“啊,把我們都逼瘋?小雪,你瘋了是什麼樣子?”
“不知道,等我瘋了你看看告訴我。”
侯羽箭頭搖得想撥浪鼓:“你可千萬別瘋,我還想多活幾天,你要瘋了,肯定第一個先打我。而且打了也白打,精神病人不負刑事責任,可憐我們候家就要絕後了!”
侯羽箭這浪蕩公子居然時時把為他們候家延續香火掛記在嘴邊,人總是有很多面的。那麼,黨寒夜也是,以前的是他,現在的也是他,是他的另一面,是他在一種高強度壓抑下宣洩出來的一種解脫。
他在尋找解脫,從他決定離婚,然後決定退出娛樂圈,決定再不拍電影,他要完完全全釋放,釋放靈魂,然後解脫,在麻痺中尋找另類快感。我猜的對嗎?他能找到他預想的快感嗎?祝他成功。
農曆新年的時候,我們的電影殺青,告一段落,我正好回到老家陪父母過春節,可是媽媽可沒空陪我,天天召集一夥人搓麻將,連飯都顧不得做。以前我們家貧困的時候,媽媽可是常常教育我們姐妹幾個說,“那些打麻將的人耍錢鬧鬼,不會過光景。”
可是現在,我將燒好的飯菜端到她面前,她都顧不得吃,我只好說:“媽,你別光忙著給咱們賺錢。身體是第一位的……”
媽媽一邊摸著麻將牌一邊道:“賺錢?我今天都輸了二百塊了,這些人都認定你媽我是老財主了,說我女兒是大導演,掙錢沒把兒,其實哪有啊……”
“好了媽,你先去吃飯,我替你摸幾把。”
“你會打麻將嗎?”
“贏了是你的,輸了算我的好不好?”
媽媽這才依依不捨的起身去吃飯,然後我硬著頭皮陪她的牌友打幾圈。打麻將真是無聊透頂的事情,難怪黨寒夜都是左邊起來牌,右邊依次扔出去,我真想那麼打,可就怕老媽來了起火。
等她吃完飯回來,我已經給她輸了兩圈了,她急得暴跳,我忙開啟錢包把她輸的和我輸的一起買單。然後被她找了便宜的牌友誇一頓孝順。
我對爸爸說:“爸,你必須想辦法節制媽媽打牌,老這麼坐著,非得坐出毛病來。”
爸爸最後忍無可忍的時候,會把媽**牌友全部轟走,但隔不了一天,又會被媽媽召集來。
在媽**搓牌聲中,我回到海都開始自己電影的後期製作。韓樂翔和思美頓的合作正式簽署合同。簽約儀式簡單隆重,雙方的法人代表都到場參與。
合同簽署人分別是思美頓的董事長吳澤志(吳磊爸爸)和韓樂翔的CEO薛之雪,我簽完名字交換合同時,灑了一眼,看到站在旁邊的黨寒夜一副冷漠不在意的神色,心頭頓時很涼。
我願最後一搏,如若敗北,決意離開。我在心裡暗暗做了最後決定。
與思美頓合作的一系列啟動事項讓我很是忙了一陣,欣慰的是成效逐步展現,總體上是合作愉快的。
一天中午,吳澤志專門邀請我和他們公司的高管一起吃了頓飯。席間推脫不開,喝了一杯紅酒,臉色也許稍帶粉紅。
到韓樂翔辦公樓前,我下了車,司機去停車,因為韓樂翔員工中午大都在院內餐廳用餐,正門這裡很冷清,基本沒什麼人。
進了大樓卻聽到大廳有喧鬧聲,向裡望去,一個穿著時尚的漂亮女人在教育我們前臺的兩個女員工。
“……你們寒主席答應要帶我參觀韓樂翔辦公樓的,你算什麼東西?敢攔著我,韓樂翔誰說了算……”
“對不起小姐,沒有寒總的電話,我們不能讓您上去,我們已經在努力為您聯絡,但寒總一直沒有回覆,請您去那邊沙發稍作。”
一定是黨寒夜又不知從哪兒**勾搭的女人,我沒打算理這個女人,這種事情也犯不著我來管,但是,我原本去電梯的路卻被那個女人攔住。
“喲,這就是薛之雪吧?聽說最近寒總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