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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漠科考中失蹤了。
我們的大巴車出了阿拉爾市,向著沙漠更深處進發。我常常暈車,一般情況,上了車就閉眼睡覺。
睡夢中,聽到一陣驚呼的讚歎之聲,朦朧的睜開眼睛,見大家都擠在車的另一側。
“幹嗎呢?”我揉揉眼睛。但沒有人顧得理我。
“去那邊了!”有人叫了一句,然後就見擠在另一邊窗戶的人都向著這邊擠來。
我也忙著向窗外望去,之間蒼藍的天空,一隻雄鷹展翅滑過,而且,它的爪子上還抓著一個東西,獵物!它越飛越高越遠,最後變成小點消失在我的視線裡,只剩下沒有邊際的沙漠。
果然是鷹擊長空的大漠豪壯景觀,我心裡想。但我們請來的當地導遊說:“這個地方很少能見到雄鷹撲食,這裡很少有鷹類出沒。大家能見到這麼激烈壯觀的場面很難得,祝各位的事業猶如雄鷹展翅,越飛越高。”
我笑笑,這個導遊很會說的,難怪被請來。
我們到達目的地時,正直中午,沙漠在太陽的炙烤下,一定有五六十度。躲在胡楊樹下的車裡,我還熱的要脫水,我可不想變成肉乾兒。如果在這裡工作一個月,我的面板保證能提前五年衰老。難怪西北人比南方人看起來老面。
黨寒夜和幾個男工作人員在討論工作方案,徐立向已經揹著攝影機下了車,大家很快陸續下車投入工作。
我們劇組連上我,一共三個女人。另外兩人一個是服裝,一個是當地導遊,這部電影裡的女演員很少,就兩個跑龍套的,在這裡沒戲份,也沒來。這是一部真正的光棍戲,當然更沒有愛情。除了紀錄片,這是黨寒夜第一次不拍愛情戲,愛情導演居然不拍愛情戲,這意味著什麼?
我最後一個出了車門,很不情願的走向黨寒夜。這幾天我本來就有些上火,這會兒覺得自己裡外都要烤熟了。
黨寒夜善意地衝我笑笑道:“怎麼樣?”
“目前還沒烤熟,甭想拿我當你們的下酒菜。”我撅撅嘴道。
徐立向叫道:“小雪,站到前邊,我幫你拍張特寫。”他的鏡頭對著滾燙的沙漠。
“去,我還想活著回海都。”我躲在樹蔭下不肯出來。
經過一下午的準備工作,當血色夕陽鋪滿整個沙漠時。我們抓拍了今天的一場戲。晚上,我們就地生火做飯。估計我們要在這個鬼都不來的沙漠腹地呆上四五天時間,才能完成這裡的拍攝。
入夜後,沙漠的氣溫驟然下降,我們都圍在火邊喝湯取暖。我一邊跟黨寒夜和徐立向討論鏡頭,一邊搓著手,很冷的樣子。
黨寒夜問我:“有那麼冷嗎?”
“嗯,我覺得很冷。”說完這句話,我突然想到一件事,我之所以覺得這麼冷,是因為我的老朋友要來了,一般就在明天,該死,我居然沒準備衛生巾。這裡距最近的小鎮也要幾百裡,即使去了小鎮,也不一定能買到。這地方缺貨,似乎當地人也不怎麼用那個。怎麼辦?
我心裡只顧狐疑,沒聽進大家說什麼。被旁邊的的那個負責服裝的女孩捅了捅,我才發現大家都在看著我不懷好意的笑。
這種場面如果在以前,我的臉會紅透的,但,現在俺也算身經百戰了,不要說他們這幾個人看著我笑,就算再多幾個,就算在幾千人的會場所有人對我不懷好意的笑,我也照樣臉不紅心不跳。
徐立向張著大嘴道:“小雪,剛剛想那個帥哥了?”
“我想帥哥幹嗎?我又不好色。”我伸手拿起一個木棍放在火堆上點著,在空中比劃,橘紅的火焰在漆黑的顏色裡格外明亮。
另一個工作人員道:“對。咱們薛導從來都不萌帥哥,薛導只喜歡有才華的男人。”
不管他的話有意還是無心,反正大家都把目光聚到黨寒夜臉上。這一次,我就是再厚的臉皮也紅了。就算我認為大家不知道我暗戀過黨寒夜,但把我的話和這位有婦之夫聯絡起來就已經說明了問題,我曾經的暗戀恐怕早成為韓樂翔公開的秘密。
黨寒夜撥開眾人的目光道:“小雪,大家在講故事,輪到你了。”
徐立向立刻插嘴道:“必須講自己親身經歷的愛情故事。”他把‘愛情故事’幾個字特別加重語氣 。
我苦笑,記得當年拍《東方炫彩》時,我贏了黨寒夜的心願,讓他講了初戀故事。今天輪到我被為難了。但我是女人,我可以耍賴。
“我要是不講呢?”
“不講,明天的早飯歸你做。”大家亂七八糟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