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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一十一 朋友和敵人
早上騎腳踏車到公司。把車子丟六叔那裡,他每次都笑呵呵地幫我放起來,大概全公司也沒幾個騎腳踏車的人。進了公司院內,從里門進了公司大樓,走到前廳。員工們正陸續從外邊大門來上班,黨寒夜、嶽冠山和幾位高管坐在大廳一側的沙發上邊喝早茶,邊聊天。我衝他們笑笑,算是打過招呼,便去了電梯旁。
韓樂翔辦公樓的豪華,從這個大廳就可見一斑。從前邊正門進來,先看到一個大魚缸,裡邊養著各種漂亮魚類,旁邊是一組室內花卉,再旁邊是公司的總服務檯。宏大的大廳另一側,挨著臨街玻璃窗有一組沙發,黨寒夜他們就坐在那裡品茶,後邊的牆壁上掛著幾幅字畫,皆出自韓樂翔人的手筆,其中兩幅是黨寒夜題寫的。
有人說過些年這些字畫就成了珍品,定然價值不菲,有人說。這些墨寶現在就價值不菲。但不管菲不菲,這些東西是不會出售的。
乘電梯到了我在五十七層的辦公室,如果有心情的時候,我會爬幾層樓梯,但今天我有事情要處理。開啟辦公室的門,先關掉監控,不然林啟峰他們在安保部就能看到我在辦公室做什麼。一般我一進辦公室就關掉監控,離開時再開啟,也有時候忘了關,被他們看著辦公,如果我走時忘了關,他們會啟動系統強制開啟。韓樂翔的安保系統在企業中應該世界一流的,我想。
脫下外套,倒一杯白開水,一邊喝,一邊翻開助理給我放在桌上的今天的各種報刊,我主要看政治版、經濟版、和娛樂版,一般都是瀏覽大標題,認為重要的再多看幾眼內容。
今天海都日報給我放了個不大不小的煙霧彈,一則圖文訊息,標題是“海都三雄並立,三方少主酒吧聚義”,照片是我和王子謙、吳磊、吳鑫昨晚在派樂酒吧端雞尾酒品嚐的鏡頭。
內容無非講了講我們昨晚在酒吧幹了點什麼,我唱了首什麼歌,如何受追捧之類的。
我細細想文章措辭,如果說王子謙是金盛集團未來的當家人,吳磊、吳鑫是思美頓集團的少主。都講得通,但說我是韓樂翔的少主,未免詞不達意。雖說黨寒夜不能生育,但他有太太,可以搞個試管嬰兒,或者收養一個,他才三十多歲,還年輕,自己就是少年主人,媒體慌著給他找接替人幹嗎?
然後我又想到我的將來,我會做什麼?我手裡握著韓樂祥集團將近四分之一的股份,但我從來沒有感覺這是我的財產,將來我會還給黨寒夜的,等我做夠了我想做的事情,拍夠了我想拍的電影,我的才思也用盡了,我就回洛陽,買一大塊地種牡丹,我爸爸最喜歡養花了,我就和父母住在一起,養花種菜。享天倫之樂。
看完報紙看網上新聞,瀏覽了新聞,開啟我的郵箱,處理郵件,處理完辦公郵件,開啟我的一個秘密郵箱,看到有新郵件,一邊看一邊思索。思索自己是不是有些自不量力,以卵擊石。
敲門聲打斷我的思緒。
“請進。”我話音未落,林啟峰就推門進來。這為我的前男友,現在跟我是哥們兒,似乎我們根本沒有談過戀愛。有時候我就疑惑,也想問問身邊的男人們,莫非我真的沒有女人味?為什麼他們都不把我當女人對待?
他毫不客氣地先去我的儲物櫃拿出我帶的橙子,坐在沙發上,拿刀切著吃。
我的辦公室很寬敞,大概有一百平米,站在落地窗前,欣賞海都的景緻,也是很愜意的。窗戶邊花架上我喜歡的吊蘭已經垂下長長的枝條。
我端著杯子坐在林啟峰對面的沙發上道:“你不是專門來吃的橙子吧?”
“是,專門來吃的,順便跟你說點兒別的事情。”
“什麼事?”
“你在插手林羽石的事情?”
“怎麼?”我一直在偷偷積累,他怎麼看出來的?
“你想過後果嗎?”
“大不了我還一無所有,回家種地。”
“錯,你可能連小命也丟了,甚至把韓樂翔給拉下水。”
“你別嚇唬我,我膽兒小。”
“你以為這麼多年我沒有想幫他嗎?”林啟峰有些惆悵,“這個世界很複雜,況且。能混到那種地位的人,動一發,必然牽千斤,高層一定還會有人插手,層層關係網,複雜的你想不到。”他輕輕搖搖頭。
“石頭是我朋友,我不能看著他這樣一輩子,如果可以幫他,我不在乎付出多少。”我看著林啟峰堅持地說。
他嘆一口氣道:“我們兄弟遇到你,也是福分,你的情誼,我們心領了,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