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來了沒有,因為我一直騙她說我們老闆還在歐洲。
但是王子謙也不是怎麼春風得意,好像有片烏雲跟在他頭頂,他走到哪兒烏雲就跟到那兒,向他頭上下雨。
先是一次去我們公司送我上班,他的一輛寶馬車的四個輪子被紮了十八個窟窿,四個輪胎完全報廢。他歸結為我們公司那夥缺教養的保安乾的。
好吧,這個我認了,那幫保安確實不是省油燈。可是,他陪我逛街,錢包會被偷,衣服還會被人劃幾道口子,而且都在很讓人不齒的部位;我們去吃飯,服務員好像都抽筋兒,總會把湯湯水水灑他一身;我們泡酒吧,陪酒女郎會過來找他認老相好……更有甚者,在一個為兒童的慈善募捐會上,一堆孩子跑來抱住他叫爸爸。連馬克吐溫的《競選州長》這招也用上了。
而我在公司,也頻頻被捉弄。有時候,會有一個員工跑來告訴我:“薛總,寒總請您去他辦公室一趟。”
我到黨寒夜的辦公室,敲開他的門,問他什麼事,他會一臉茫然的看著我,我才知道上當了。
有時候,黨寒夜也會莫名其妙的到我辦公室問我有什麼事,我們就知道都上當了。
“寒總。”
“哦。”被騙的黨寒夜剛剛開門要走,被我叫住,回過頭來。
“請坐下喝杯茶吧。”我邀請他。
他返回來,走向沙發,我去泡茶。
他靜靜坐著,不言不語,有些木然,似乎靈氣在從他身上一絲一絲褪去,就像一個神者的仙脈在被慢慢抽去,逐漸墮落蛻變成一個平庸的凡人。
我將茶輕輕捧上:“先生,請。”
“謝謝。”他低頭端起茶杯喝茶。
“寒先生,你能不能停止對王子謙使用那些歪門邪道、讓人不齒的手段?”我正義地說道。
他抬起頭,不解地看著我。
“就算你看他再不順眼,也犯不著僱傭那些無辜的小孩子在慈善會上叫他爸爸吧?真的太下三爛了。”我很鄙視他。
他沒說話,也沒辯駁解釋,放下茶杯,低低地說:“以後不會有人再找他麻煩了。”然後站起來離開。
我看到他離開時的神色特別暗淡,我心裡很不是味道,我肯定我錯了。他對那些事情根本不知情。我瞭解他,他雖然陰狠,但他更是個真正的男人。
第二天,林啟峰到我辦公室發飆,一邊拿起我的水果吃,一邊道:“薛之雪,你究竟給寒閻王吹了什麼枕邊風?他差點把我們安保部的房頂給掀翻!切,閻王就是閻王,罵的我左耳朵現在還嗡嗡響。”
“你右耳朵怎麼不響?”我問。
“我當時多了個心眼兒,右耳朵裡塞了個耳機,才躲過一劫。唉,最倒黴的是猴子,正拿著王子謙的錢包數錢,被寒閻王逮了個正著,慘呀!”
看來的確是我冤枉黨寒夜了。
下午快下班時,黨寒夜到我辦公室,將王子謙的錢包給我說:“你替我還給王總,代我向他道歉,對不起。”然後,他默然地離開。
晚上到家,林羽石也在。我一進門,媽媽就先數落我:“小雪,石頭告訴我,你們老闆就在海都,天天去上班,你還騙我說人家在歐洲。”
“媽,人家是大老闆,什麼好東西沒吃過?不會在乎吃咱們家一頓飯的,您就省省吧。”
“小雪,話不是你這麼說的,人家不在乎,是人家事,我們請,是我們的心意。再說,我和你爸這次來,也想見見你是跟著什麼樣的人工作,也好放心。”
“好吧,我們公司明天有個重要簽約儀式,過了明天,我再問問人傢什麼時候有空。”
這樣我媽才放過我。然後我偷偷質問林羽石:“誰讓你多嘴說黨寒夜在海都的?”
“阿姨也沒說要請他吃飯,她問,我隨口說了,誰知道還有麻煩。”林羽石很無辜。
算了,躲不掉的,總要來的。
第二天,我的司機來接我去簽約會場,本來王子謙說來接我,我說不要了,今天我們倆分別代表兩個公司。如果我們乘一輛車去,遭到非議會很多,我不想你或者我,被人指責不公正。
簽約儀式簡單隆重,兩公司的董事局主席和一些相關董事及公司高層都出席儀式。
但是,在這些所有的職場精英里,最有氣質的還是韓樂翔的老闆黨寒夜,沒有人能拒絕和否認他的高貴灑脫氣魄,他的一顰一笑都睿智迷人,有他存在的地方,沒有人的氣焰能夠衝破他的氣場的籠罩。但是,在他的籠罩中,我越來越麻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