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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一條魚驚動了大老闆,我心裡後悔不已,但這時候只能打死不承認。抵賴到底了。
嶽總看了看我問:“這魚是從哪來的?”
“我從早市上買的。”
“真的?”他看著我。
我心裡發怵,還是點頭不說實話。
“作為韓樂翔人,你應該清楚韓樂翔的監控系統的嚴密,撒謊是沒有意義的。”他語氣倒也不是很嚴厲。
但我卻被震懾住了,韓樂翔的監控確實早有耳聞,它就像無處不在的眼睛,保衛著整個公司的安全,只要一調影片,我肯定會露餡,然後……我不敢想了。不過再偷偷想一下,韓樂翔的監控資料並不是誰想調就能調出來的,有著嚴格的程式,這也是在高監控下給員工一點兒隱私、自由和安全感,但願他們不會為了一條魚調監控。
“誰撒謊讓嶽總生氣了?”那個熟悉沙澀的聲音在背後響起。
回過頭,寒夜正從他的破車上下來。我心裡暗叫完了完了,這次死定了,程式再複雜,兩個老闆一起總能調了吧?而且,據說這條不準碰園裡生物的條款是寒夜的怪癖。
嶽冠山將情況向寒夜簡單說了一下。
寒夜看看我車筐裡的魚,我嚇的差點跌倒,幸好手扶著腳踏車,估計臉都白了。
他笑笑道:“這條魚嘛,是我早上買給小雪的。你們圍著她,該不會都想要一條吧?告訴你們,想也白想,我可不會送你們的。”
“哧。”我憋不住笑了。眾人也是滿臉會心的微笑,都散去了。嶽冠山還對寒夜擺了一個奇怪的pose上車走了。
六叔笑道:“既然是阿寒買的,當然可以帶走了,你這丫頭也不早跟我說。”
我吐吐舌頭。心裡的小兔子還在突突亂跳,寒夜,會這麼放過我嗎?
寒夜對著我的耳朵小聲道:“打算晚上怎麼吃這條魚?”
“清燉。”我小聲道。
“我這麼大功勞,可不可以分一塊肉?”
嘿嘿,他這麼孩子氣。“當然有你一份兒。”
“我那裡比較亂,去你那兒做方不方便?”
我點點頭,嘿嘿,這話問的很曖昧,好像在商量去誰那裡做寒夜將我的腳踏車卡在他的破車後備箱,然後我們一起去超市買作料和青菜。
他推著購物車,我選東西。和他一起逛街買東西的感覺好美好美,他總是耐心的看著我挑來撿去,我說這種好吃,他笑笑點頭,我說那種比這種還好吃,他笑著點點頭。
結賬的時候,沒等我從包裡找到錢包,他就付了帳。我們一起提著大包小包回到我家。
“這裡環境不錯。”他第一次來我家,“何昆先生也住這個小區。”
“你要不要去拜訪一下他老人家?”其實我才不想讓他去,我只想他單獨留在我身邊。
他頭搖得像撥浪鼓:“現在可沒空看他,看老頭子哪有吃美女做的魚愜意?”
我知道他在逗我,但我很喜歡。
我們將東西放進廚房,寒夜就洗手要幫忙做飯。我忙說:“寒先生,你去客廳看電視,我來做就可以了。”只要不在公司公共場所,我就喜歡叫他寒先生,因為南方有的地方管老公叫先生,我這樣其實是變相滿足一下自己小小的私心。
他搖頭道:“一個人做飯太孤單,兩個人一起做多溫暖,我給你幫忙。”
我好喜歡這樣的話,但願男人結婚後還能這麼說、這麼做。
“那你來殺魚吧。”
“好嘞。”他痛快地答應。
我著手準備青菜和作料。過了一會兒,我看他,只見他一手拿魚。一手拿刀,晃晃悠悠,還沒動刀,魚奮力一挺掉在地上,然後魚就在地上反挺身體蹦來跳去,他去抓了幾次都脫空了,不愧是韓樂翔湖裡長的魚,這麼強悍!
我呵呵笑得直不起腰來,沒想到這個生長在海濱城市的男人居然連魚都不會殺。
我們兩個一起圍剿,終於將魚抓住。我一手緊緊抓住魚的身體,一手要過刀說:“先生,魚是這樣子殺的。”然後我用刀背朝魚頭上狠狠敲了一下,它暈過去,老實了。
將魚交給寒夜告訴他:“在這裡開膛,將裡邊的五臟六肺掏乾淨,然後拿鏟子逆著鱗片,將鱗片刮乾淨。”
他接過魚不好意思地道:“從小到大,我還真的沒有自己動手殺過魚,小的時候在福利院吃大鍋飯,後來上學,在學校食堂吃,工作了後,大多在外面吃,我真的不怎麼會做飯,偶爾往家裡買點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