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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便跟到哪兒。我們在這鳳凰山停留得最久,大概差不多已經三個月了,那些人居然沒有尋來!華叔說他們大概也累了,也灰心了,但不管怎麼樣,我們終於過上了幾天的安寧日子。
我曾問過華叔,我的仇家是誰,但華叔就是不告訴我,害得我方法用盡,也沒能撬開他的嘴。我知道,我的仇家一定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所以我爹才不讓我給他們報仇,他不是不想我給他們報仇,只是知道我一定不是人家的對手,白白搭上我這條小命。所以,我有恨,但不知道恨誰,苦惱!
我求華叔教我武功,他居然說他不會!這可把我氣壞了,我就對他直言:“你不想教我就直說,別瞪眼騙我,你和人打架,我又不是沒見過,你武功高著呢!要不,我們也不會活到現在!”
我把他說樂了,他告訴我,說他的武功是偷來的,雖然自己會用,但不知道怎麼教我。這是鬼話,我才不信!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了。江湖中有很多人的武功都是偷來的,比如偷人家的秘笈,或者偷師學藝。我心想,他能偷人家的姑娘,當然就能偷人家的武功了,可你自己能練,怎麼就不會教我呢!
其實華叔也教了我好多東西,他的輕功最好(廢話,逃跑的高手,輕功哪有不好的?),我學的也最好,他的擒拿功夫不錯,我學的也不錯。
除了這些逃命防身的本領之外,他還硬逼著我練習笑功,一練方知,這笑也不容易,光是傻笑,我就練了三天,他還說不象。不過還好,迷笑我只用了一個時辰就讓他滿意了,他說我比他有天份。
除了笑,他還讓我練氣質,我就笑了,這氣質還有練的嗎?!一個人是什麼德行,生下來就註定的!我天生就是這個放蕩樣,他非要我裝成文質彬彬,風流倜儻,我練不好,就扮個邋遢樣氣他,他倒笑了,說這個扮得好,扮得象。
五年的努力,我總算能讓他滿意了。
我們在鳳凰山終於可以過上幾天舒服日子,但他卻不讓我安生!說給我十天的時間,讓我領回來一個會武功的女孩兒,而且還要處子。天吶,我怎麼可能辦得到?別說是會武功的女孩兒,就是不會武功的,我也弄不來啊!你想啊,哪個女孩兒能跟著一個素不相識的小子跑到這大山裡來?還什麼處子,連處理品我也弄不來啊!這老傢伙真能跟我開玩笑!
當他吩咐完,我沒動地方。他問我為什麼不走,我說我辦不到。他就說我沒出息,我說:“你有出息的話,就打個樣讓我看看。”
我第一次看見他生氣了,他雙眼一瞪,向我喝道:“你不想給你爹孃報仇了嗎?!”
聽他這話,我沒脾氣了,我雖然不知道我弄一個女孩兒回來和給我爹孃報仇有什麼關係,但我知道他讓我這麼做一定有他的道理。於是我就說:“那你先告訴我,我的仇人是誰。”
見我與他討價還價,他也來勁了,“等你做到了,我就告訴你。”
沒辦法,我只好出了大山來到山前的鳳凰寨。三天了,女人我倒是見了不少,可會武功的,一個都沒有!我不禁開始在心裡埋怨那老傢伙:你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連會武功的男的都沒有,還女的呢!我的目光落在酒樓對面那個小姑娘身上,她爹剛才就死在那兒,我是親眼看見那病秧子一頭倒地沒有再起來。她現在正在那兒賣身要葬她那死鬼爹。“實在不行,我就拿她充個數?”我在心中這樣盤算,這個倒特容易,錢不是問題,別人兜裡有的是。
想到要拿她充數,我不禁好好打量她一番,這事兒可馬虎不得。我雖然不知道華叔讓我弄個女孩兒做什麼,但我知道那一定是給我用的,因為他,呵呵,十年前被人剪了,這輩子都不能再碰女人!所以,我得為我自己負點責。
那小女孩兒看起來年紀不大,往多里說也就十四歲。頭髮有些散亂,看樣子有幾天沒有梳理了。臉上本就有些汙垢,現在又哭得如淚人一般,臉上便是一道一道的汙痕,這樣子真讓我為難,因為我一時之間看不出她的模樣是好是壞。她身上的衣服也是髒兮兮的,看樣子也有好久沒洗了,一個十足的小埋汰孩兒!
要不是華叔逼我,我說死也不會打她的主意,但現在她卻是最佳人選。沒辦法,我只能將她的相貌一部分一部分地還原:眼睛,還可以,是杏核眼,如果不哭,應該很耐看;鼻子,應該也可以,只要不是大鼻子或是塌鼻子,問題就不會太大;嘴,不錯,圓潤的嘴唇,不大不小,還挺動人!耳朵,頭髮擋上了,看不到就看不到吧,反正那地方是不會出什麼大問題的,就算萬一不好看,也可以仍舊用頭髮擋上;這張小臉圓乎乎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