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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舒馬茲楊仍然沒動。
我頭一低,目光和他對上。“呃,我好像在抱著你——”
我應該馬上鬆手的,像嬌俏可愛的女孩,薄唇微嗔,含蓄害羞的臉紅,一邊且欲視還遮的偷覬著。可是我卻像木頭一樣。我想到要放手的時候,聽舒馬茲楊說:“請問你要抱到什麼時候?”
“對……不起……”我趕緊放手。“我沒有其它的意思,我……嗯,請你別介意……”
我覺得我應該解釋,我並不是意圖侵犯,或者投懷送抱、使用手段什麼的。
只是,連我自己都不知道那個脫離大腦控制的動作是怎麼突然蹦出來的,自然也解釋不出所以然。
舒馬茲楊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我,看到我不自在,猛然將我拉過去,像文藝愛情電影那樣,我倒坐在他腿上,他摟住我的腰,低身親吻我,滑潤的舌捲住我的舌。
請相信我,我沒有想到——甚至也沒想過事情會變成這樣。也請相信,我以我的人格發誓,我絕對沒有過勾引舒馬茲楊的念頭。
所以,舒馬茲楊親吻我的時候,我是張大著眼睛的。
“我吻了你,怎麼辦?”舒馬茲楊應該知道他在做什麼,他的目光清晰得沒有一絲混亂。
“不怎麼辦。”我也很清醒。“你吻過的女人那麼多,難不成要一一用身體償還?”
“你想要我的身體?”
“不。”我只是打比方。
“我無所謂。”
“我有所謂。”這樣半躺坐在他腿上,半倚在他胸膛的姿勢很不舒服。我試著拿開他摟在我腰間的手,想站起來。
“別動。”他稍加使力。
“可是,這樣……這個姿勢……我覺得不太舒服……”
這實在不是一個說話的好姿勢。而且,我無法放鬆,身體的肌肉因此僵硬緊繃,更加不舒服。再且,這麼近,我不斷聞到舒馬茲楊身上的氣息,混合著古龍水香的一種男性的味道。
當然,我不會因為這樣就羞赧得不知如何是好。多少次,我曾在杜介廷的胸懷中取求渴望以抵擋柏林的涼寒:多少次,我在杜介廷的懷中寐醒,肌膚印來他身體的熱。只是,此刻我躺偎的是舒馬茲楊的胸膛,立場上顯得怪異。
“你怕我?”舒馬茲楊沒理會我的話。
“不。”
“那麼,你是討厭我?”
“不至於。不過,舒馬茲楊先生,你也並不喜歡我,你甚至不情願收我。你的態度並不親切友善。”
“我一向就是如此——”
“不。雖然你不會跟人談笑風生,但對其他學生的態度,算是溫和的。”
“既然如此,你為什麼還要待在這裡?”
我微咬唇。“曼因坦教授介紹我來這裡——”
舒馬茲楊的表情讓我說不下去。這些話我重複過一次又一次,他也聽過一遍又一遍,實在沒什麼意義了。
“請你放開我,舒馬茲楊先生。”這真不是個說話的好姿勢。我覺得身體開始痠痛。
“你在害羞?”舒馬茲楊暖暖的氣息輕噴在我脖頸上。
他在跟我調情嗎?我望著他,流露出這樣的懷疑。
他用力一帶,使我坐在他腿上,背可以挺直,和他平視,感覺好過多了。
“為什麼?”我問。“因為我抱了你,所以你覺得可以這樣對我是不是?”
“不。”
“那麼,為什麼?”
“因為,你說我有才華吧。”他的語氣略帶不確定。
“說你有才華的不止我一個。”
“沒錯。可是我沒有將那些事告訴過他們。”
我震一下!幾乎要苦笑。
“還有,你撞上了我醉酒。”
我沉默片刻,站起來。他沒有阻攔。
“我保證,我絕不會將我看到、聽到的事情說出去;以後,我也不會做出任何輕率的舉動。所以,我希望能維持舊況。我會努力練習,盡百分之百的努力達到你的要求。”
我想我說得很清楚了。舒馬茲楊站起來,說:“你保證,我卻不能保證。走吧,我送你回去。”
“什麼意思?”我困惑。“你不會是要跟我說你喜歡上我吧?”什麼徵兆都沒有,不可能一下子就喜歡上一個人的。
“我沒有這麼說。”
“那你——”
“我既然會對你說出那些話,潛意識裡,對你的看法也許是不同,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