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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你不知道現在在外邊打工的人有幾個沒有受當地人氣的,都說什麼我們打工的人是在掙他們的錢,說我們什麼素質低下,把他們的城市文明都弄倒退了,我在那邊打工的時候有個娘娘腔這麼說,老子氣不過就過去打了他狗日的……。”一個帶著包袱的人走上車說道。
“是啊,要不是我們打工的,他們的城市建設有那麼快嗎?我們不打工他們做得完嗎?”
車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語地聊開了,這農村的人就是熱情,只要是同路的人就有話題,不像城市裡的人雞犬相聞老死不相往來。
“現在這日子啊,真的是難啊!你要做好一番事業啊,要不是有錢,要不是有權,就是去當個兵啊,也得費很大的周章。”一個老大爺手裡拿著一跟扁擔說道。
“老張啊,你兒子不是在當兵嗎?快升士官了吧!應該去了幾年了吧!這下子你們家算是有出息了。”老張旁邊的一個老頭說道。
“士官,難啊,我這次去城裡還不是為了我家狗娃的事。這年頭,哎,不說也罷,不說了,說起來都傷味啊!”老張說完把頭靠在窗子上裝著睡覺不再答話。
“當兵的日子應該很刺激吧!你說呢,兵哥。”李號也忍不住寂寞就找謝川江說話。
“當兵自然是好,可是你這樣的小娃娃知道個撒,你以為現在的兵是那麼好當的嗎?”老張突然又插話道。
“老大爺,那你說說現在這當兵有什麼個難當的?”謝川江這輩子就是對當兵情有獨鍾;現在有機會可以瞭解一些事自然不會錯過。
“呵呵,你們還是學生吧,現在這兵啊和以前的可不一樣了,以前當兵啊,那叫服兵役,現在是和平年代,這當兵啊是而後以前的不一樣的了。”老大爺故意賣個關子說道。
“那不更好啊,現在和平年代又不用去打仗,那多好,揹著槍多威風的啊!”李號說道。
第15章:死亡證明
“小夥子,你們知道不知道威風都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啊,你看外邊的那些樹,你看現在看他們在風裡是不是很威風啊。”那老人家指了指窗外邊的一棵樹。
“那是,總比趴在地上的草好很多倍。”李號說道。
“那你過來,我讓你看看它們所付出的代價。”老大爺笑著招呼李號過去,這時車裡的人不是很多,在很平的路面上行駛也還算平穩,李號就走了過去,他想知道那老人會有什麼舉動,其實其他人也想知道。
“來了?”老大爺說道。
“恩,叫我過來做什麼啊?”李號老實地問了一句。
老大爺乘李號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突然把窗子開啟一股冰冷的寒風從窗外灌了進來,把李號冷得打了個冷戰。
“這就是樹威風的代價,可是人家小草卻可以躲在那裡不受寒風洗禮。”老大爺很有深意地說道。
“你現在還想威風嗎?”
“可是這和當兵有什麼關係啊,真是的?”李號緊了緊衣服就往回走,車裡的人有的報以大笑,有的沒有絲毫表情抱著自己的行李發呆。
“可是沒有軍人就沒有我們此刻的安寧,沒有軍人我們的國家由誰來保護啊!老大爺你這麼說未免太武斷了吧!”謝川江說道。
“是啊,以前我兒子也是這麼對我說的。”老人說著眼中出現了淚花。
“對了,剛才那位大爺說了好象你兒子也是當兵的,還什麼要轉士官了,你老人家應該高興才是啊,不會是剛才風把沙子吹了進來了吧!”謝川江不解地問。
“對啊,老張的兒子出去當兵整整5個年頭了,和我們家兒子一起去的,我兒子因為太不突出了幹了兩年就復員了,還是老張的兒子有出息,進了什麼特什麼兵大隊,一干就是五年……。”剛才和老張說話的老爺子插口說道,不過他沒有看見老張眼中的淚花。
“別說了,我真後悔讓我們家狗娃去當兵啊!”老張說話的聲音顫抖著,他整個身子竟然抽搐起來,很是傷心。
“老張,這是怎麼了,這都快做爺爺的人了,怎麼還像個小孩子還哭鼻子啊?”
聽到那老人這麼說老張哭得更厲害了,整個車裡的人都騷動起來,誰也不在的老張為什麼哭,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和老張一起的那老大爺一個勁地勸慰老張,可是絲毫沒有作用。
售票員聽到哭聲也過來勸慰,整個車子都因老張的哭泣而不安,謝川江明白這肯定和那老張的兒子有關,但是是什麼事他也說不上來,他本想上去勸說幾句,但是他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得坐在自己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