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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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文的心也驚悸起來,如果說前一秒還對麥鳳兒有著鄙夷,認為她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那麼這一秒,她感到痛心和惋惜。是誰說愛情都是偉大的,偏偏有人利用它進行欺騙;是誰說愛情都是美好的,偏偏有人制造出陰暗無比的謀算;是誰說愛情可以天長地久,其實是他忘記了那句詩文原是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
警察們拿著錄音筆離開了,他們有了目標,可以結案,可是留下來的蕭凡形同泥塑。
“一直以來,我都認為是自尊心不允許我向她妥協,其實,我是怯懦!害怕被拒絕,所以從來沒有真的去了解過她,更是沒有幫過她。也許麥叔當初讓我娶她,本就是希望把她從執迷不悟中拉回來,可是我什麼也沒做,還整天自怨自艾。”蕭凡沉默了很久,才緩緩地說出。
“就算你做了努力,也未必能得到好的結果。”鮑嘉文想勸解卻說不出長篇大論來雄辯。因為她也是第一次,會對麥鳳兒這樣的第三者產生同情。
手機響了起來,是羅烈打來的:“你在哪裡?”
“在麥鳳兒的家,協助警察調查。”報價愛問回答。
“何雯醒了,她說想要見你。”
“可是我不想見她。而且,她的案子已經結束了,如果她需要律師為她的同謀罪辯護,我不會接受委託的,我不想再與她這種人有任何瓜葛。”鮑嘉文有些惱怒,是的,何雯有何臉面要求見她呢?
羅烈沉默了一下:“可是,我想見你!”
長嘆了一聲,鮑嘉文站了起來,看向蕭凡:“你有什麼打算?”
蕭凡沒有回答,打算似乎一下就失去了意義。
看著老僧入定一般的蕭凡,鮑嘉文忍不住說:“你能做的,不是在這裡發呆。這與你在倫敦時被人陷害沒有什麼不同,現在是她被人陷害了,且再也無法為自己討回公道了,你不該為她做點什麼嗎?”
蕭凡的眉毛挑了挑,鮑嘉文站了起來:“我要去醫院了,你要是願意在這裡懷念,我就不陪了。”
“我也要去醫院,我要見何雯。”蕭凡站了起來
“走吧!”
走出了麥鳳兒奢華的家,殘陽如血。
一進醫院,徑直來到了觀察室,何雯正在接受警察的徵詢。
羅烈說:“陳昊去自首了,我過幾天也要回倫敦,將證據交上去,準備起訴他其他的罪行。”
“何雯要見我,她想說什麼?”鮑嘉文強忍著心中的怒氣。
“不知道!她只說一定要見你。”羅烈走到蕭凡的身邊:“後事準備怎麼辦?”
蕭凡瞪著眼睛:“陳昊在哪裡?我要見他。”
“在警察局,我可以帶你過去。”羅烈說。
“那好,現在就走。”蕭凡轉身就走,胸口悶得難受。
羅烈拍了拍鮑嘉文的肩:“我帶他過去,你在這裡等我。”
鮑嘉文點頭,他們很快就消失在醫院走廊的盡頭。
很快警察就出來了,鮑嘉文進行了消毒,走進了觀察室。
何雯痛苦地閉了下眼,她身上的傷也許不重,但是心上的呢?靈魂上的呢?
鮑嘉文坐了下來:“我一直以為,被第三者插足的女人是最痛苦的,也是最值得同情的,不想,你卻是最可惡的。”
“心中在意的財富就算失去很快也會掙回,但失去更多的是我們不曾珍惜的財富。看得見的傷口都會很快癒合,但更多的是無法看見的傷口,隱隱流血。分得清底線的愛情就不是愛情,但如果有一個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放棄。選擇愛情與選擇死亡沒有什麼不同,會害怕會逃避,但最後都逃不脫,只能義無反顧。”何雯緩慢卻堅定說:“我找你,只想說這些,但是我也想問你,他會判多少年?我能否分擔,我的罪也一樣深重。”
“這並不是分擔的事情,而是難逃法律制裁的事情。”鮑嘉文生氣,卻又沒有了譴責何雯的興趣,她為她的愛情選擇包庇、縱容、同謀,沒有人可以阻攔,但是她不該用愛情的名義遮掩她骯髒的行為、無恥的靈魂,還做出一副全天下她最可憐的樣子。
鮑嘉文站了起來:“我依舊是蕭凡的律師,會讓你們付出應有的代價。”
長長的嘆氣從何雯口中撥出,似乎還帶著些許的解脫,鮑嘉文沒有回頭,走了出去。
羅烈很快就回來了,有些沉重,靠著鮑嘉文坐了下來,問:“在想什麼?”
“陳昊愛過麥鳳兒嗎?”
“沒有意義了。”
“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