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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花飄落,望著少女漸行漸遠的背影,空氣中凝固著一絲淡淡憂傷。
“傻丫頭,對不起,如今的我一個人殘喘地活著就夠了,咱倆已經不再屬於一個世界,和我在一起你會吃太多的苦,受太多的累,任我自私一次,我不願看到你吃苦的樣子,三年後,希望在比賽中你能找到歸屬,忘記我吧。”林燚眼神空洞迷茫,失神地說著。
和煦的陽光早已烈日炎炎,林燚站立許久,迅速地向練武場衝去,站在石地中央,林燚解開衣衫,瘋狂地揮動自己的雙拳,雜亂無章的打法卻彰顯著林燚內心深處的痛苦。
林天炔與雨青彥商議完一些事情後,聽聞此事,急忙趕至練武場檢視詳情。
“燚兒,本以為此次會令你振作奮進,倒是弄巧成拙了,希望你能自我調整過來吧。”林天炔看著練武場中瘋狂揮舞雙拳的林燚默默地說道。
第四章 夜探密室
傍晚,雨棠隨雨青彥一聲不響地走了,林燚在練武場的石地上躺著,眼神空洞的瞅著天空,沒有絲毫情感。
蔚藍的天空在夕陽的餘暉中深紅一片,火燒雲在空中不時的變幻著模樣,彷彿在嘲笑林燚的無能。
儘管是三月春季,石面卻早已冰冷,刺激著林燚的肌膚,他渴望這刺骨的寒冷能減輕他內心的痛楚,化解他對雨棠的思念。
“大少爺,老爺讓你去書房一趟。”林魁低沉的聲音再次劃破長空,將林燚喚起,林燚暫且壓住心中不斷迸發的憂傷,翻身站起,彎腰抓起單薄的衣衫,一言不發地穿好上衣隨林魁去了書房。
書房內,搖椅微晃,林天炔細細地品著飄香四溢的熱茶,許久,林魁輕敲房門帶著林燚進了書房。
“林魁,時候也不早了,你先去休息吧,我和燚兒談論一些事情。”林天炔放下茶杯說道。
“是,老爺,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林魁躬身告退。
“燚兒,今日的事對你刺激有些大。有些超出我的意料了,你現在好些了嗎?”林天炔眼神中擔心之色愈濃,對著林燚說道。
“爺爺,經過一陣發洩,我已經好多了。”林燚回應著林天炔的問話,心中卻依舊隱隱作痛,少女婀娜多姿的身影不斷在腦中浮現。
“九年前若沒發生那件事也不會造成今日這樣的結果,唉。”林天炔長嘆了一口氣。
“爺爺,過去的事就讓它揭過吧,無論怎麼去想,它都已經成為回憶,回憶可以借鑑,可以欣賞,但終究不能重新來過,我也不能總活在過去,人總是要向前行進的。”林燚眼中已有了些許光彩,不再像之前那般猶如行屍走肉。
“燚兒,你恨他嗎?”林天炔沉思了一會兒,詢問道。
“他嗎?談不上恨吧,他當初也是迫於無奈,更何況他還是……”林燚淡然地回答著。
“我知道了。”林天炔會意了林燚的話語,他透著窗戶看著有些漆黑的星空,和藹地對著林燚說道:“燚兒,你也早點休息吧,心態放鬆一下,別給自己太多壓力。”
林燚微微點頭便向自己的小院走去,林天炔看著孫兒遠去的背影,皺眉喃喃道:“是福是禍呢?”
深寂的星空下,小院依舊靜謐寧靜,一縷溫暖的陽光被皎潔柔和的月光所替代,如同閃光而緩緩流動的清水,林燚沐浴在月光之下,在小院中徘徊著,期望月光可以撫平他內心還未平復的波濤。
忽然,小院地面微微顫動,林燚眼中閃過一絲疑惑之色,隨之,小院晃動愈來愈烈,林燚感受著不知從何處傳來的絲絲震感,雙手微扶石牆。
許久,地面恢復如初,彷彿什麼也未發生一般,林燚低頭沉思片刻,走出小院,四處張望,發現剛才只有自己的小院在顫動,林家院落中一片靜謐,心中不免一陣驚愕,林燚轉身回到院中,試圖尋找震動的原因。
林燚仔細勘察四周,卻尋覓無果,這時,地面微弱地一震,林燚彷彿捕捉到了什麼,迅速地俯身貼地,耳邊的震動聲果然明顯了許多。林燚眼中抹過一道精光,在地面不斷摸索著,忽然,林燚的手觸碰到了隱藏在青草裡的石鈕,輕輕轉動,地磚轟轟作響,一個漆黑陰暗的洞口映入林燚眼中,林燚好奇地盯著這突如其來的神秘洞口。
思考片刻,他又走出小院,檢視許久,不見有一個人影兒出現,輕輕地將木門關上,拴上門栓,從懷中將尖刀取出,又進入屋中找到木棍,用火燭緩緩點燃,然後向洞口走去,並未注意到屋中桌子上的一封信與一枚戒指。
林燚縱身一躍,落入了漆黑的洞中,洞中陰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