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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轉眼看到李德蓓和李德獎兩兄弟模樣無語了,可憐的孩紙等娘等到冷得直哆嗦了,雙腳打顫得十分嚴重地步,活該!愛風騷穿單薄的中山裝,你們兩兄弟以為自個是四位大唐無恥流氓幫眾?
大唐四人幫同樣是清一色的灰色中山裝,要是他們軟胎帽露出來的頭髮全剪短了。秦壽或許還真會產生一股自己是不是身處民國時期的錯覺,這些老傢伙們還真的是寶刀未老地步,身強力壯比起兩位年輕人厲害多了!
嚴重鄙視李德蓓和李德獎兩兄弟的秦壽搖著頭,風騷男就是風騷男。還是李敏衣著比較正統,一身禦寒裝絲毫沒有要漂亮不要命的地步,可惜就是臉上的那胎記著實嚇人,要不是她的胎記或許還真的是大美人。
程妖精打著酒磕,微紅的老臉似醉非醉地說道:“哎呀,這弟妹也真是的,怎麼如此慢的?哎哎,老帥鍋。你是不是看錯時辰了?這都快日當午了,酒也喝了好幾壇,怎麼還沒有見個身影?”
門神尉遲敬德納悶地看著自己酒碗裡裝滿的酒水,有點後悔跟這個老流氓喝酒。這老流氓簡直就是跟他二夫人一樣純酒缸一個,這幾壇酒灌下去還真的是佩服了,當然門神也挺佩服秦壽的,居然臉不紅隱隱有酒神風範。
可是門神又怎麼知道,其實秦壽早已服用了袁神棍特製的解酒藥。當然不是化學煉製的丹藥,那要命的化學丹藥早已被秦壽嚴令禁止了,至於他又沒有偷偷煉製就不曉得了,反正秦壽是不會去嗑袁神棍的化學丹藥。
帥鍋李績一手捋著美須。眯眼瞧了眼半醉的程妖精打趣著說道:“呵呵,妖精。你如此急切,可是趕著去喝長孫無忌家的喜酒?唉…一朝同臣。靖兄,咱們這麼不給面子,是不是有點過意不去?”
帥鍋鍋李靖聞言有些糾結不知如何回答的時候,程妖精瞪大銅鈴大眼,大嗓門怪叫一聲說道:“唷,唷,績兄,這是什麼話?姓孫的婚禮?呸~就算姓孫的現在八人大轎請老流氓我,哼哼…也不給面子!”
程妖精一副烏龜吃秤砣鐵了心般,不屑一顧地叫泱著自己的決心,三位無良的大唐四人幫聞言啞言無語,貌似長孫陰人今天的媳婦就是八人大轎,程妖精這是想幹啥?出風頭還是搶人家新娘的風頭?…;
‘恐怕長孫陰人此時早已氣得吐出了!’秦壽憋了眼大唐四人幫心裡默默地想到,算算時辰也差不多了,如果蘇葉不出什麼意外,基本已經完成任務了,就算長孫陰人想到是自己乾的又如何?沒證沒據的想奈也奈何不了自己。
秦壽和長孫陰人之間恩怨早已到了無法化解地步了,秦壽奉承別人敬我一尺我還人一丈的精髓,冤家宜解不宜結秦壽早已看透了,你姓孫的不放過本少爺,本少爺何必跟你不客氣不是?
“爹爹…”小亭子裡不自覺間默然靜場,李震由遠至近的聲音打破了小亭子的靜場,數十雙眼睛看向城門方向策馬奔來的李震,狂風大雪之中李震騎著矯健的馬屁策馬狂奔,身後還有魚翅三兄弟和三頭青春版的程妖精。
帥鍋李績眯著眼睛看著七人的策馬奔騰,忍不住好奇地說道:“咦?是震兒,他不是參加長孫無忌的婚禮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敬德兄,妖精,連你們的娃都來了,難不成有什麼變故不成?”
門神尉遲敬德翻起白眼,一副你問我我問誰的表情說道:“績兄,我哪曉得,兄弟我可是一直呆在這裡,等他們過來就曉得了,哎哎,妖精,幹啥呢?收起你的臭鞋,別亂放毒汙染空氣!”
程妖精剛抬起腳板馬上放回去,個性十足的臉孔露出猙獰的表情說道:“變個屁,肯定是惹禍跑回來了,這三頭逆子,還真的是叫老流氓我沒法子安心,要是說不出個理由,老流氓我鞋拔子抽醒他們!”
聽到程妖精暴力的言語秦壽無語了,替三位小舅子們感到一陣的悲哀,出身程妖精的野獸家族,還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以秦壽現在觀念來看,三位小舅子可謂是,人生之中不幸之中的惡幸!
帥鍋鍋李靖一臉笑意地說道:“妖精,教育娃娃可不是這樣教訓的,你那三頭娃一身銅皮鐵骨,非金屬之物難以傷至筋骨,打不疼滴,改日兄弟我借予夫人的鎮山之寶跗骨龍鞭,抽者刻骨銘心,怎麼樣?需要兄弟我借給你耍耍不?”
程妖精銅鈴大眼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說道:“喔?天下還真有如此之物?嗯,老帥鍋。弟妹的鎮山之寶跗骨龍鞭,挽帶方便不?老流氓可不想作繭自搏,給兩位夫人知曉,來來。咱們好好談談!”
秦壽此時還真的是無語言表了,程妖精居然厚顏無恥虛心討教起來了,看來三位小舅子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