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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神棍十分臭屁地一手捋著山羊鬚說道:“驢友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瞧不起貧道不是?其實說真的你以前也應該見過他,喔!當初你還真暈迷之中,應該沒有機會見到了,那時候驢友兄你還服用貧道的豹胎易骨丹!”
秦壽半信半疑地看著袁神棍,瞧見袁神棍驕傲臭屁的模樣,秦壽一手摸著下巴猜測著說道:“袁神棍,你跟你所謂的師兄有過節嗎?別不承認了,為何本少爺聽你口氣,似乎有比拼的嫌疑?難不成你們…”
袁神棍聞言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一手打著道家口號說道:“無良天尊,驢友兄,如若沒有其他事,貧道先行回去了,貧道陪你傻坐一天,這肚皮還真的是餓前胸貼後背了,既然驢友兄沒有其他事,貧道告辭了!”
秦壽目瞪口呆地瞧著火燒屁股離開的袁神棍,出言挽留著說道:“喂,喂,袁神棍,本少爺的話還沒有問完,跑什麼跑?本少爺跟長公主之事後面會怎麼樣?你丫的別那麼小氣,怎麼也透個信吧?”
袁神棍穿上七星靴後,頭也不回地說出秦壽啞語無言為之抓狂的話:“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自有天命而定,驢友兄,切莫強求,命裡有時終須有,切記切莫強求,好自為之!”
秦壽無語地看著袁神棍走出西廂房,心裡琢磨著袁神棍所說的話,想來想去得出來的結果等於沒說,該死的袁神棍居然用天機打發自己,氣磊的秦壽獨坐一邊抓狂地撕抓著自己的頭髮。
袁神棍離去沒有多久,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還有王心怡三位美女走了進來,乖巧地坐立一邊並沒有出聲,她們可以看出秦壽此時心事重重的樣子,特別是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她們兩個從未見過秦壽這樣。
秦壽聞到三股不同的少女清香味,抬起頭看著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還有王心怡三位美女,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姍姍,小月,你們回來了?唉…心怡,去拿你的琴過來,彈首曲子本少爺聽聽,本少爺現在心情煩躁的很,快去快回!”
“是!少爺!”王心怡聞言杉杉有禮地躬身行禮走出廂房,去自己房間拿琴過來,留下程姍姍和小蘿莉陶月兩位大小美女,兩位大小美女可以清晰看出秦壽此時苦惱的表情,兩位大小美女一副欲言欲止的表情。
秦壽看著兩位大小美女欲言欲止的表情,首先開口說道:“本少爺知道你們想說什麼,放心吧,我沒事,只是想起某些事,有些不開心,姍姍,過來幫少爺我鬆鬆骨頭,小月,磨墨!”
程姍姍一臉擔憂的表情,走到秦壽後面伸出潔白的玉手,輕搭上秦壽的肩膀輕重有力地按捏著;小蘿莉陶月拿起磨研輕巧地磨著墨水,廂房內一時間靜悄悄的,誰也沒有說話都沉寂不言之中。
小蘿莉陶月磨好墨水後,瞧見秦壽一邊閉目養神模樣,輕輕放下手中的磨研,小蘿莉陶月乖巧地輕聲呼喚說道:“少爺,少爺,墨小月已經磨好了,少爺,你要寫什麼?需要小月代筆嗎?”
秦壽從閉目養神之中睜開眼,伸著懶腰一手捻著滿臉擔憂的小蘿莉陶月臉蛋,露出牽強的笑容說道:“不用了,放心,我沒事,小月坐吧,姍姍,可以了,不用按了,你也坐吧!”…;
程姍姍聞言停下手,乖巧地搬過一張椅子坐在秦壽旁邊,透過秦壽一連串的反應,程姍姍可以猜測出秦壽現在心事重重,至於秦壽煩惱什麼事,她不知道也不想多嘴去問,秦壽要說的話他自己會親口說的。
她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靜靜地陪在秦壽身邊,替他拂去不開心的煩惱,經過兩個多月的相處,程姍姍學會了什麼該問的就問,不該問的還是保持沉默,努力學習秦府未來大夫人賢淑良德必做之事。
秦壽拿起毛筆,攤開一張白紙粗略地畫了功夫茶具的模具,透過一連串的煩惱事糾纏之後,秦壽決定叫胡籟製造一套功夫茶具,泡茶可修身養性,品茶如品味人生,古今品茶都講究要平心靜氣,焚香除妄念正適合此時煩惱的自己。
秦壽拿起勉強還可以見人的畫,交給一邊湊過來觀看的小蘿莉陶月說道:“小月,拿這張圖紙給胡籟,叫他用紫砂泥燒製而成,紫砂泥用宜興出產的,長安城買不到就高價收,叫他製作一套…暫時製作五套,知道沒有?去吧!”
“哦,是,少爺!”小蘿莉陶月接過秦壽手中的畫,經過幾個月學畫秦壽現在畫畫勉強可以見人了,不像以前那般畫得歪歪斜斜的,小蘿莉陶月拿起秦壽的畫匆匆忙跑了出去,趕緊把這畫交給胡籟頭疼去。
秦壽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