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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地搖搖頭安撫著說道:“稍安勿躁,慌慌張張成何體統?做大事就要懂得如何一張一弛,榮辱不驚,唉~罷了,瞧你這沒出息樣,丟臉,背後屏風躲著去吧!”
“哦,哦…好的!”李治沒有在意秦壽傷人的話,在秦壽指出屏風位置後,一溜煙跑過去躲藏起來,直讓秦壽頭疼起來揉揉太陽穴,這傢伙怎麼到現在還沒長進?沒有了以往的武媚娘支援,也不知這個傢伙能不能成大事?
“何人如此喧譁?請進來吧!”秦壽權裝不知曉外面來者何人,官腔十足地出言示意外面家僕放行,把李治的茶水倒掉反轉一邊,秦壽也沒有出去迎接的意思,就算知曉是太子大駕光臨,也沒有賣帳給他的意思,自顧自的茗茶愜意無比。
“秦大人,孤王冒昧造訪貴府,還望見諒!”李承乾入得客廳見到秦壽,馬上厚禮十足拱手抱拳歉意,俊俏的臉孔一副煞有其事打攪的愧意,一瘸一拐地踏入秦壽的客廳,自來熟的客套還真讓秦壽真心不悅。
秦壽不爽歸不爽,擠出虛偽到家的笑容,拱手抱拳還禮,皮笑肉不笑地說道:“哪裡,哪裡,太子光臨寒舍,實乃秦某的榮幸,未能親自遠迎,還望太子見諒,大人二字秦某愧不敢當,請~奉茶!”
秦壽絲毫沒有起來的意思,派頭十足地伸手示意李承乾落座,呼來婢女奉茶後,老神在在地坐著,落落大方讓李承乾打量個夠,明人不做虧心事,秦壽也不怕李承乾來找茬什麼的,估計他也不是來找茬的。
烏髮束著白色絲帶,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系一塊羊脂白玉,輕紗圓袍顯得稱體無比,眉長入鬢,細長溫和的雙眼,秀挺的鼻樑,白皙的面板宛如一塊無瑕美玉熔鑄而成玉人,即使靜靜地站在李承乾身後,也是丰姿奇秀,神韻獨超李承乾,給人一種怪異的錯感。
要不是秦壽發現這個人是男的,還真會產生誤會,他的喉結證實了他的身份,只是李承乾的新男寵袁脩,太妖孽了,妖孽到秦壽誤以為是女扮男裝的女人,一個大老爺們畫眉又抹胭脂,還真是倒足胃口。
“太子殿下,恕秦某冒昧,不知太子殿下大駕光臨,所謂何事?”秦壽收回目光直言不諱地有事說事,太子又怎麼了?以現在自己地位,壓根不用去鳥他,更不用去懼怕他什麼,他走他的獨木橋自己走自己的陽關大道。
“大膽,你這是何態度?豈有你…”“閉嘴!”袁脩氣不過秦壽大膽無禮的話,多嘴出言喝斥的時候,馬上迎來暴怒的李承乾喝斥聲,李承乾千算萬算沒算到,這個新來的男寵如此不懂世故,居然亂嚼舌頭。
“殿下,他…”叭~一聲清脆的耳光響起,暴走的李承乾氣不可耐地扇了男寵袁脩一個耳光,心裡直恨這個妖孽的男寵不懂事,就算是他初來乍到,理應知道長安如今的勢力。他這麼破壞氣氛。直氣得李承乾有殺人之心。
“太子殿下。你該不會是來秦某府裡作秀如何調教手下吧?”秦壽翹起二郎腿,沒有絲毫顧忌,直言不諱地譏笑打趣,袁脩這一巴掌算是輕的了,如果不是看在李承乾面子上,其餘人敢在自己地頭如此放肆,早拖出去亂棍打殘為止。
“秦大人,讓你見笑了。孤王教導無方,以致出此大丑,還不滾出去?”李承乾一笑一怒變臉之快直叫秦壽佩服起來,憋屈十足的袁脩一手捂著紅腫的臉,心生愜意拱首轉身離去,沒敢停留片刻之意。
“太子殿下大駕光臨,不知所謂何事?”秦壽沒有賣帳李承乾的示好之意,直接端起茶杯慢條斯理品茶,李承乾忽然造訪自己家,這讓秦壽感到一陣不安。更有種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的覺悟。
“秦大人這是何話?孤王無事就不能到來敘敘舊?還是秦大人覺得孤王不配相交?”李承乾眯起眼,對於秦壽不冷不熱的態度。沒有絲毫生氣之意,插諢打岔似的有意扯淡無聊的話題。
秦壽也沒有心情與李承乾廢話太多,放下茶杯直言說道:“豈敢,豈敢,只是秦某公務繁忙,適才忙裡偷閒還真給太子殿下逮著時辰,秦某還有要事處理,太子殿下如若有事,直說吧,秦某不喜彎彎道道!”
秦壽的話說得很明瞭,有屁快放別在這裡拖拖拉拉的,李承乾到來秦壽就猜到這傢伙肯定沒什麼好事,加上有了提前通風報信的李治,秦壽更是覺得李承乾似乎有什麼大動作,至於是什麼秦壽一時間摸不準。
李承乾在秦壽如此坦誠直率話之下,爽朗地哈哈大笑一聲,豎起拇指頭誇獎著說道:“好,既然秦大人如此爽快,孤王也不廢話,孤王此番前來是與秦大人洽談生意的,不知秦大人可否有隱蔽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