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壽馬上喚進秦福林,久等的訊息終於有眉目了,秦壽倒是想看看,太子這些手下們聊了些什麼。
李恪呆坐一邊抿酒不出聲,秦壽打探太子之事他知道一些,估計是侯君集和杜荷兩人之事,與此同時,皇宮內,李老大坐首御花園,燈火通明的御花園比起以往好看多了,白濛濛的燈光折射之下,把大片範圍照得猶如白晝。
長孫皇后和李麗質母女倆遊走御花園,身後太監和宮女一直跟隨著,長孫皇后難得與李麗質相聚,夜遊御花園飽覽夜景花園景色,御花園的亭臺樓閣之間點綴著生機勃勃的翠竹,還有奇形怪狀的石頭,那些怪石堆疊在一起,突兀嶙峋氣勢不凡。
“麗質,母后如何說你是好,你這是何苦呢?如若…”長孫皇后在李麗質攙扶之下,無心覽閱周邊的景色,苦口婆心地說著李麗質的不是,她犧牲自己救命丹藥,給予自己服用,長孫皇后除了埋怨就是愧疚。
李麗質此時此刻看起來臉色更顯得蒼白,病態臉色略得有些疲憊,未施一絲粉黛,攙扶著長孫皇后緩緩在御花園散步,就算是長孫皇后一路訴說自己不是,李麗質始終保持沉默是金的態度,事已至此李麗質別無選擇。
李麗質悠悠嘆了口氣說道:“母后所言非議,緣分天註定,如若麗質真是無緣存活世上,那也是命,麗質不擔憂自個,麗質擔憂的是人生苦短,人就如這過了花期的花朵一樣,消逝了註定沉睡在泥土中,無人問津…”
李麗質摘落一朵過期花朵,捧在手心說著長孫皇后為之啞口的大道理,看到李麗質病態臉色露出皎白的笑容,長孫皇后心中一陣觸動,愧疚的臉色越發濃烈,也不知說些什麼好了,事已至此毫無挽回的餘地。
“母后放心。麗質相信夫家會有辦法的。母后。累吧?要不去父皇那邊歇會?”李麗質知道要是長孫皇后在糾纏這事下去,害怕其引發舊疾復發,以樂觀的笑容感染著長孫皇后,試圖分散長孫皇后一直糾葛的內心。
李麗質反過來安慰著長孫皇后,直讓長孫皇后輕抹眼睛淚痕,點點頭的同時又搖搖頭說道:“不必了,在陪母后多一會吧!過些日子你就要下嫁出去,母后也不知何時能多陪伴麗質。別打攪你父皇處理政事,走吧!”
李麗質的用意和好心,長孫皇后知道也心領了,可這事就像一個心結似的,難以解開,長孫皇后發現李老大那邊有事忙活,沒有去打攪他處理國家大事,反而是牽著李麗質走遠訴說心事去。
一名侍衛送上書信後告退離去,李老大拿起書信折開一看,臉色頓時變得難堪。猛然拍桌的舉動直把忠直守候的毛統領嚇了一跳,不知道李老大是在生什麼氣?李老大不說他也不敢多嘴去問。這不是他所關心的事。
“毛統領,遣人傳召李靖入宮,朕有事找他!”李老大壓下心頭怒氣,把手中的書信捻成廢紙團,毛統領聞言應聲領命離去,他不知道李老大深夜找李靖所謂何事,不過看情況也不是什麼好事。
“亂黨遺孤??”秦府大院書房裡,秦壽開啟吳庸整理的訊息,看到裡面駭然聽聞的訊息後,手裡的訊息紙條掉落桌面,眼尖的李恪一眼瞄到秦壽掉落的紙條訊息,頓時不敢置信地伸手欲要拿起。
秦壽眼尖手快的一手奪過掉落的訊息紙條,在李恪鬱悶的臉色之下,煞有其事地警告著說道:“恪弟,這事,你少知道一些是好,少來這套了,如今局勢完全不在壽哥兒我掌握之內了,各安天命吧!”
“哈?不會吧?壽哥兒,你不是開玩笑吧?”李恪瞪大雙眼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秦壽說局勢他把握不住的訊息,還真動容了他安於天命的懶散之心,沒怎麼看清楚紙條上面訊息的李恪,不解秦壽這是何意?
秦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緊握著紙條訊息心情鬱悶到頂,喘不過氣似的說道:“世事難預料,沒有想到太子居然與亂黨遺孤勾搭上了,還真是…嗯哼,恪弟,夜深了,沒事先回吧,今後少來壽哥兒這裡,等壽哥兒我撇清這事在說!”
秦壽沒有想到李承乾居然秘密勾搭上了亂黨遺孤,更想不到侯君集居然與姓伍的亂黨分子勾結,而杜荷身為已故忠臣杜如晦之子,居然也踏上這不歸路,是偶然還是巧合亦或者是命運?秦壽不知道也沒有辦法知曉。
“這,好吧,壽哥兒,有事通告一聲,好讓恪弟我有所準備,恪弟先行告辭了!”李恪似乎也發覺事情大發了,秦壽表現出難得一見的慎重其事臉色,直讓李恪感到一絲絲不安,匆忙之間告辭離去,留下來他自己也幫不上忙。
李恪剛離去沒多久,神出鬼沒的蘇葉從秦壽書房窗戶爬了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