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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兄,你這是?”秦壽有些好奇和納悶地看著薛仁貴。也不知道他現在這樣是什麼意思?好端端的怎麼變成這樣了?也不知道他找自己有什麼事。不過秦壽可以聯絡到一絲不好的情況。這頭牛搞不好可能是自己迎親的坐騎了!
薛仁貴笑眯著眼,一手摸著神牛花花笑呵呵地說道:“呵呵…秦兄,應島上的居民要求,薛某今兒忍痛割愛,暫時借出花花一天,供秦兄你威風威風,騎神牛迎親,花花。島主可是你今兒暫時一天的主人,要好生聽話,莫要耍脾氣,知道不?”
哞~~神牛花花在薛仁貴吩咐之下,直接朝天仰叫一聲,緊接著用牛頭蹭了蹭薛仁貴的手臂,而薛仁貴一臉親暱地撫摸著牛頭,那溫柔的動作好像對待自己的夫人一樣,秦壽一臉黑線地看著一牛一人的親暱動作,啥情況這是?
秦壽有些難以置信地看了眼薛仁貴。良久才反應過來乾咳一聲說道:“嗯哼~那個,薛兄。最近秦某有些耳背,沒有聽清楚你的意思,你該不會是讓這頭牛…額,好吧,是花花大姐,薛兄,你的意思是,要秦某騎這花花大姐吧?”
秦壽有些難以置信地看著神牛花花,確實是很難以置信,沒有馬兒也就罷了,至於整頭牛來嗎?秦壽有些納悶那些到來的馬兒,在琉求一到冬季全都集體水土不服嗝屁了,至於怎麼引起的,秦壽也想不明白,沒有獸醫查證這些事兒。
薛仁貴在秦壽難以置信的目光之下,無奈地聳聳肩說道:“嗯,不錯,秦兄,這是島上的居民們要求,薛某不敢不從,也只好忍痛割愛,秦兄,莫要多說些什麼廢話,趕緊上牛,府衙街道鋪好紅布了!”
薛仁貴不由秦壽多說些什麼,強推硬拉著秦壽上牛什麼的,神牛花花得到薛仁貴的警告聲之後,十分順從地接受秦壽騎上來,要不是有薛仁貴開口警告,恐怕秦壽上去一瞬間,神牛花花第一時間把秦壽拋下去,神牛尊嚴不可侵犯不是嗎?
秦壽有些糾結地騎上神牛花花的寬厚後背,在薛仁貴充當牛夫之下,牽著神牛朝中樞府方向走去,秦壽有些大感好奇地左右觀望著,周圍家家戶戶全掛上彩條,以示敬意和祝賀秦壽的雙喜,秦壽騎著神牛花花出現的時候,馬上引發一大群的本地居民們圍觀。
開始有些騷亂,直到薛仁貴的神牛騎兵到來維護持續,秦壽才能得以解脫似的,周圍的民眾全都被騎兵們驅趕出一條過路,面對明晃晃的障刀交叉充當路障,民眾們也知道大致情況,保持肅靜和持續沒有去打擾新郎的秦壽。
薛仁貴原本想與秦壽提起程家三兄弟的事,不過想想也就罷了,以他們三兄弟死性不改的脾氣,確實是需要勞改勞改教育一番,要不然以他們現在的脾氣,貿然放他們出去簡直是自尋麻煩什麼的,等秦壽大婚完後他自己處理吧!薛仁貴毫不負責地把包袱丟給秦壽自己頭疼,自己心安理得地牽著牛走。
面對歡送的民眾,薛仁貴感嘆之餘又有些自豪,雖然不能實際點報效大唐,但是薛仁貴現在也感到無比的自豪,最起碼他的大將軍夢想已經一步步走上來了,倭寇那邊的援兵也是隔一兩週時間,馬上有新一批百人甚至千人隊伍新兵到來報道,這是一個好的開始。
薛仁貴正感嘆連連的時候,忽然人群外面硬擠出一名急色沖沖的遠征兵,遠征兵是琉求最新的兵種,就是如今跨海侵略倭寇的兵,只見遠征兵一手推開擋道的騎兵,在騎兵們準備追捕的時候,薛仁貴揮手斥退了騎兵們。
“將…將軍…”遠征兵在薛仁貴揮退騎兵們追捕之後,整個人喘著粗氣氣籲喘喘地喊了聲將軍,在薛仁貴虛抬左手在脖子上示意一下之後,遠征兵馬上醒悟過來,用手捂起自己遮掩的頭髮,露出一個拇指頭大的甲黑桃標誌。
“慌慌張張的成何體統?說吧?何事?”薛仁貴在遠征兵出示辨明身份之後,皺起眉頭看著氣籲喘喘的遠征兵,一般正常的情況之下,薛仁貴的手下們不會如此冒失,除非有什麼大事,要不然這些受過軍訓的遠征兵。是不會如此冒失的。
薛仁貴其實也不認識眼前的遠征兵。他之所以會認出眼前的遠征兵是自己手下。而不是倭寇冒充什麼的,完全是他脖子上面的刺青,這名遠征兵的脖子上刺青很隱晦,有頭髮遮掩著,一般表明身份的時候露出來。
刺青這標記完全是秦壽想到的,倭寇人與大唐人相差無比,要不是倭寇的語言問題,還有他們天線架一樣的髮型。偽裝一下還真是活脫脫的大唐人,為了防止奸細混進侵略的殖民地,刺青是最好的辨明辦法,而且倭寇也沒有辦法複製刺青這手段。
秦壽也是一臉迷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