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度…敵方城池裡面有三萬大軍。算上後備的兵力大致有四萬以上,京都城比較棘手。裡面聚首了五萬多的大軍,還沒算周邊村鎮之類的守兵…”
很糟糕,確實是很糟糕的兵力懸殊,秦壽也知道薛仁貴急攻進取的意思,春季即將來臨,要是薛仁貴沒有攻陷京都的話,就有負秦壽的信任了,畢竟薛仁貴自己也立下了軍令狀,春季之前奪下京都,以現在的步伐薛仁貴反而覺得有些慢了。
李震一邊虛心地聽著薛仁貴的意見,自己拿出一本賬本一樣的空本,記載著薛仁貴的進攻方案,有道是學海無涯能者達師,只要有用的訊息和資訊,李震都會一一記錄下來,以供自己空閒之餘好好學習揣摩其中要義,李績的教誨深深印在李震的腦海裡。
馬祿則坐在一邊虛心聽著,馬祿也知道自己帶兵能力有限,趁現在有機會好好學習一番,獎盃兄弟們更是如此,他們到來的目地很簡單明瞭,除了體驗一下軍旅生涯,還要磨磨性子,培養出自己將來獨擋一面的將軍之才。
愚智的李靖深知一件事,一個好的將軍不是天生的,是靠後天培養出來的,沒有經歷過血與淚的洗禮,在怎麼好的苗子也難以成長,而且把他們兩兄弟趕離自己陰影庇護,對他們成長也是一件好事,只是秦壽遲遲未讓他們上戰場,有點憋屈而已。
如今都開始遠征了,獎盃兄弟們更是摩拳擦掌的,魚翅三兄弟都上戰場了,可偏偏他們兩兄弟沒有上戰場,這讓他們兩兄弟感到心裡很憋屈也很不甘心,沒有戰火的洗禮,他們也就沒有辦法完成自己到來的目地。
秦壽一手摸著下巴,在氣氛嚴肅的府衙大廳裡,低頭沉思片刻有些糾結地說道:“兵力陣容很懸,但也不是沒有辦法攻陷,現在只要是擔心前後左右地區的蝦兵蟹將們來騷擾,冰牆,確實是有點頭疼的難題!”
要是把火炮拉去丹波那邊,要攻破冰牆也不是沒有可能,可問題是那樣需要消耗極多的炮彈,再有就是振威將軍就算是縮小了,運輸起來也是極其不方便的,何況還要防禦高知,根本離不開拉去丹波那邊,就算拉去也怕造成見血的魚引來倭寇瘋狂搶奪。
李震在大廳裡靜場的時候,臉色有些遲疑地說道:“冰牆,這,確實是很頭疼的事,要是在海上結冰或許還好應付破冰,可要是在堅固的城牆上結冰,就相當於多了一層龜殼,這些倭寇們頭腦開竅了!”
薛仁貴沒有與李震繼續糾結什麼,反而是轉過頭看著秦壽開口詢問:“秦兄,依你看,怎麼破開這些冰牆,如今這些冰牆嚴重妨礙了我們大軍的步伐,丹波就好像一個硬骨頭,要是不啃下來,確實有些難以繼續前進!”
“嗯…”秦壽點點頭並沒有回答薛仁貴,秦壽也知道結冰的城牆是難以對付的,要破除這個時候的冰牆,除非用重力或者炮彈,可重力又要多重的力道?炮彈可以直接過濾了,沒有那麼多資源在不值錢的城牆上面。
一時間整個大廳裡靜悄悄的,都在為冰牆的困擾給困住了,薛仁貴也很想親自回戰場前線指揮,可沒有百分百辦法破除冰牆,一切都是空談,如今的丹波確實成了一隻攔路虎,加上還有倭寇的出言不遜,要是等到冰雪融化,黃花菜都涼了。
士兵們拖不起,遠在長安那邊的病人也拖不起,時間也拖不起。秦壽有些苦惱又有些糾結地撓頭撕耳。倭寇弄出這麼一樁破事。確實是夠要命的,嚴重阻攔了侵略計劃和其他計劃,這是秦壽不能接受的事實。
“幹什麼的?什麼?不行,島主有令,會議沒有結束之前,任何人都不允許進入府衙大廳,有什麼事,等島主會議完畢在進去…”秦壽糾結的時候。外面馬上傳來守衛們的阻攔聲,雖然不是很大聲,可大廳裡面靜悄悄的依然可以清晰聽見。
秦壽皺起眉頭頗感不悅起來,轉過頭看了眼李震努努嘴說道:“震兄,出去瞧瞧到底怎麼回事,要是無關緊要之事,打發一邊守候著,薛兄,這兩位獎盃兄弟,過幾日你帶他們去戰場前線歷練一下。新兵也差不多補充完畢了!”
“好吧!”李震在秦壽吩咐聲之下,頗感無奈地搖搖頭嘆息一聲。忙碌的命啊!這管民生的官可不是那麼好當啊!上至整個琉求的民生,下至串串跑腿的下手,果然是奔波勞累命,啥叫衣食父母官?就是啥事都要親力親為去辦事,連跑腿這事也少不了。
“末將遵命!”薛仁貴聽得秦壽吩咐的後,也沒有多想什麼,直接抱拳應聲回答,說實在的薛仁貴現在也緊缺人手,特別是將領一類的中下層將領,如今又多出獎盃兄弟們加入,薛仁貴整個人鬆了口氣,好將難求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