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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大氏族來說是要命的,沒有士子當朝為官家族威望會慢慢衰弱,玩陰的秦壽也不怕,這次兩大氏族恐怕沒有盧氏那麼走運了,
秦壽想到程妖精到時候大發流氓威風,頓時解氣地嘀咕著說道:“走著瞧吧!讓你們後悔徹底得罪我的罪過,額…該死的,忘記叫蘇葉那個傢伙幫忙查查毒王谷的下落了,算了,明天有時間在問吧!小月,小月,沒睡趕緊進來!”
程府裡,程妖精此時整個人心煩意燥地喝著酒,脖子上纏著兩塊木板,一條白布帶纏著兩塊木板,童雪的暴力一擊卡在水井裡,在秦壽員工粗魯拔蘿蔔下,扭傷了脖子骨,現在只能憋屈地喝著悶酒。
三頭青春版程妖精被灌的頭暈眼花爬在桌面上,滿口胡話不知道在嘀咕什麼,有點酒後吐真言的嫌疑,哼哼唧唧地吐出程妖精的無恥,流氓,而程妖精咧牙地看著三頭一模一樣的自己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程妖精剛準備斟酒的時候,腦門馬上捱了一拳,程二夫人黑著臉出現程妖精面前,破口大罵著:“妖精,你找死啊?瞧瞧,把老孃的三個兒子灌成什麼樣了?要喝酒找老孃來,別沒事盡是找老孃的三個兒子出氣,程茂程盛,把三位少爺扶回去休息!”
程茂程盛見怪不怪地憋了眼程妖精,對於程妖精嚴重的妻管嚴症,全大唐無人不曉,直追大唐妻管嚴寶座的房玄齡,兩人要是坐在一起肯定惺惺相惜,女人如老虎惹不起躲得起!
“沒,沒有,兩位夫人,老流氓我只是試試他們三個酒力,沒想到他們三個貪杯,嗯哼…夜深了,怎麼還不去歇息?”程妖精咧牙地憨笑陪罪,滿嘴跑火車地說著狗不搭八的話,企圖分散兩位夫人問罪的氣勢。
程大夫人搖頭嘆息一聲,臉色有些憔悴地說道:“睡什麼睡?睡得著才是怪事,唉~姍姍都哭了整整一宿了,要不是我攔著她,恐怕現在早已跑去秦府了,對了,小傢伙現在怎麼樣了?”
程二夫人挽著程大夫人坐到一邊,憋了眼悲慼戚的程妖精模樣,撇撇嘴說道:“大姐,我看問了也是白問,瞧瞧妖精現在這個衰樣,肯定是又得罪了那魔女,瞧瞧,這次居然扭傷脖子,下次是不是要殘廢四肢才罷休?”
程妖精連連擺手解釋著說道:“誤會,純屬誤會的了,兩位夫人,這次真的是誤會,不是被那智力不正常的小魔女打的,是,是老流氓我下樓摔倒的,嗯,是摔倒的!賢胥還是和傳聞一樣,暈迷不醒,一個字慘!”
程二夫人鄙視著解釋之中的程妖精,不屑一顧地撇撇嘴說道:“得了吧,妖精,你的話十句有九句信不過,上次掉進糞坑說腳踏車沒剎車,沒剎車你的腳踏車至於掉進糞坑四分五裂?蒙誰呢?就你這身板?怎麼不說是從太極殿石梯滾下來的?”
程二夫人拿程妖精二次挑戰生命極限事來諷刺,這讓臉皮厚比城牆的程妖精老臉忍不住一陣火辣起來,如此糟事被舊事重提。還真有點吃癟的要緊。被丟進糞坑是程妖精的一生恥辱。可沒辦法就算拼上他的大夫人也鬥不過千年老妖一樣的童雪,以暴制暴的暴力手段深深折服了老流氓脆弱的心靈。
程大夫人一手揉著頭疼的太陽穴,出言打斷冷言冷語諷刺程妖精的程二夫人,頗感無奈地說道:“得了,二妹,前事莫提了,妖精,賢胥中的毒究竟如何了?趕明兒我要帶姍姍去瞧瞧。要不然姍姍又要鬧騰的慌!”
程妖精心情有些煩躁地點點頭說道:“嗯,去瞧瞧也好,唉…好好的一個人,說中毒就中毒,還真是邪門的要緊,毒王谷,這個死絕的毒王不是已死了嗎?怎麼時隔十年不到又出來害人了?”
程大夫人聽到程妖精的話,整個人為之驚愕起來,難以置信地開口說道:“毒王谷?毒王?這傢伙不是十年前已經被斬殺了嗎?怎麼還活在世上?妖精,真確定是毒王本人害賢胥的嗎?”
毒王這個人程大夫人多多少少了解一些。此人用毒不僅天下少有,而且還是用非常歹毒的毒。跟他作對的人幾乎沒有幾個可以活下來,他聞名的三大奇寶毒藥,更是毒到讓人求死不得求生不能,慢慢在無盡痛苦之中折磨,直到毒發攻心死亡才算解脫。
程妖精不屑一顧地說道:“切!當初老流氓我就不信邪,那個姓孫的龜蛋蛋能殺死毒王,可他當初帶領的就是老流氓我的兵,最可惡的還是那些兵居然一口承認,至於怎麼殺死的,眾口不一,還真是邪乎了!”
程妖精把今天李老大和大臣們爭論的事說了出來,對於李老大一直偏袒長孫陰人的事,程妖精就感到一陣的腦火,這個無德無能的文臣,憑什麼能狗屎運爆發?自己都落跑反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