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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後面掛著火箭炮一樣的竹煙筒,簡直是標誌性的商標一樣。
一名體態臃腫的商人,抖動著臉上的肥肉,捲起蘿蔔粗的手指斟著酒好奇說道:“盧國公爺,什麼十進九出?不是十進十出嗎?那還有一出是怎麼回事?跟我們大夥好好講講,讓大夥好好聽聽盧國公爺的當年往事,大夥說好不好?”
商人的話一說完馬上引起其他人的鬨鬧聲,程妖精誇誇其談了一晚上,大部分都是在吹噓自己,現在好不容易抓到他說漏嘴的痛腳,自然不會錯過調唆的氣氛,而帥鍋鍋李靖則一手捂著須,等著看程妖精的笑話。
程妖精在肥胖的商人叫哄聲之下,扯大嗓門沒好氣叫泱起來:“哎哎哎,這個,成年舊事莫要在提,你們這些傢伙也真是的,就知道損人,好事聽完不鼓掌,壞事專糗著老流氓我不放,啥意思你們?”
帥鍋鍋李靖湊合著時間拆穿程妖精的謊言,拱手作揖笑著說道:“諸位,莫要聽老流氓的胡言亂語鬼扯,他當時那是什麼十進九出?是一進沒出去,給人逮了關在牢房裡餓了好幾天,幸好他的愛馬通靈回去通風報信…”
秦壽聽到一半聽不下去了,這些傢伙居然吃飽撐著沒事幹,在這裡飲酒作樂吹牛打屁,你撒謊我揭穿騙吃騙喝似的要這些可憐商人埋單,沒酒了?說不下去了,想聽揭穿八卦遊戲?沒問題,去打酒來,否則免談!
對於這些極品老貨的騙酒手法,秦壽表示十分的支援,他們鬧得好玩,秦壽賺的開心,這酒就這麼消耗下去,反正賺的也是自己,大唐四人幫只是圖著痛快找樂子,正所謂人多熱鬧,喝酒死氣沉沉的有什麼味道?
更讓秦壽感到意外的是,房玄齡和大唐好男人魏徵居然雙雙到來,瞧見他們基情四射的笑臉,讓秦壽忍不住猜測起來,他們兩個不是有背背山嫌疑吧?怎麼這些年聽到的都是他們出雙入對的身影?要是房玄齡知道秦壽的想法,不知道會不會暴走抓椅子揍秦壽一頓?這典型的**裸侮辱啊!
房玄齡的到來馬上讓程妖精有調唆的物件,大嗓門叫泱著大喊道:“老房子,這邊,這邊,來來,一起湊個熱鬧,兩人喝悶酒有什麼意思?來來,老流氓我借花獻佛,預祝貴公子喜結良緣…”
聽到程妖精的話秦壽整個人愕然起來,房玄齡家有喜事了?是大房子結婚呢還是曾經綠油油的綠帽王結婚了?怎麼自己沒有收到訊息?秦壽有些納悶地摸著下巴,直到侍從端來酒和下酒菜的食物,秦壽才從驚訝之中清醒過來。
秦壽感到一陣納悶,在侍從離開之後,轉過頭看向一邊苦瓜臉一樣的李恪。好奇地問道:“恪弟。問個事兒。房丞相家有什麼大喜之事?是哪位老大有喜還是老二?哎哎哎…恪弟,問你話兒呢,怎麼擺起臭臉了?”
李恪在秦壽呼喊聲之下,馬上清醒過來迷迷糊糊地說道:“啊?哦,是的,嗯?什麼喜事?哦,對了,房二那小子有喜了。以他智商低於一百的人,看上哪家姑娘,恪弟我還真不知曉,反正就是狗屎運到頭吧!”
秦壽一臉黑線地看著李恪這個傢伙,這傢伙很顯然心不在焉啊!瞧他滿臉寫滿心事的臭臉,秦壽就知道,這傢伙感情是來找自己喝悶酒了,要不然以他現在的逍遙性子,恐怕不知道偷偷摸摸鑽井哪家小姐的閨房鬼混去了。
李恪在秦壽黑線看著自己的時候,一臉尷尬地撓著頭。端起酒杯陪笑著說道:“壽哥兒,莫要談這些。來,陪恪弟我乾一杯,今兒恪弟我心情很煩躁,也只有壽哥兒在,恪弟我才不會感到如此煩躁!”
秦壽也沒有多說些什麼,舉起酒杯與李恪碰了一杯,一口爽透心窩的啤酒下肚後,秦壽砸吧著嘴唇,等待著李恪的下文,這有心事的人找人出來喝酒,通常都是先喝一口壯壯膽或解解悶氣,在抖塞子一樣把話說出口什麼的。
李恪煩躁十足地一手重重放下酒杯,吐了口酒氣開口說道:“壽哥兒,不瞞你說,今兒恪弟我還真是煩透了心窩,又是那該死的王妃,一天到晚鬧個沒完沒了,現在恪弟我可謂是傷透了腦筋,今兒她家裡的幾位哥哥又鬧出事…”
秦壽一邊泯著酒一邊聽著李恪說話,原來李恪的心煩事是源自於他的王妃,楊妃的家人又在一次給李恪惹出麻煩事,這次夠絕的,她的大哥帶著人強搶了一名姿色不錯的村姑,還說什麼吳王李恪看上的女人之類的話。
無端端背了黑鍋的李恪被人家告了一狀,此事還真一級級鬧上去,最後給李老大知曉,無端端捱了幾個大鞋靶揍,直到查清楚之後,把楊妃的大哥抓了起來,這邊受憋屈的氣,回到家還要受哭哭鬧鬧沒完沒了的楊妃氣,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