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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一邊,整個人癱坐一張椅子上,噓出一口濁氣,帥氣妖孽的臉上猶如吃了千年苦瓜般,苦氣十足地嘆息著。
秦壽看到李恪這個衰樣,忍不住大感納悶起來,這廝到底是怎麼回事?整天愁眉苦臉的,好像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貌似他也沒有那麼多錢給人家欠吧?就算有以他性格早抄刀子去要回來了,秦壽摸不著頭腦地走到李恪身邊,拿起一罈酒開啟嗅了嗅。
好傢伙!不愧是皇宮珍藏的玉釀,秦壽有些陶醉地深吸一口氣,嗅著濃郁十足的酒香味,那是多麼的勾人和誘惑人心,難怪會是成為宮廷玉釀,李恪拿這麼好的傢伙過來,還真讓秦壽感到有些驚異,這傢伙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
李恪收起自己內心胡思亂想的想法,看到秦壽連招呼也不打就先開喝,搖搖頭苦笑著說道:“壽哥兒,你還真的是挺不客氣的,這可是宮廷玉釀,不是你這樣糟蹋喝的,要知道這宮廷玉釀在別人眼裡那可是榮幸,連喝也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在你手裡卻是,唉~”
李恪對於秦壽這種牛嚼牡丹喝法直接無語了,白白糟蹋了好酒,要是李恪真缺錢花,把這兩壇宮廷沒酒丟到黑市,馬上可以翻上幾倍價格,但是李恪沒有,千金難買好酒這可是如今時代的真實寫照。就連秦壽的造價低廉廣泛批發的啤酒也炒到一定高度。何況這些宮廷出產為數不多的美酒?
秦壽似笑非笑地反駁著說道:“恪弟何處此言?壽哥兒我這叫喝的舒心。酒不是用來喝的嗎?莫不成還打算把它當成祭品一樣伺候著?好酒當然要用來嘗,可惜酒度濃了點,適而可止便可,貪杯了傷身傷神傷疲勞!”
李恪對於秦壽的話,沒好氣地直翻起白眼,不敢苟同著說道:“好吧,壽哥兒,恪弟我說不過你。只要壽哥兒你覺得好喝便罷了,對了,壽哥兒,恪弟我此番找你,又是有重要事要商談,還望壽哥兒莫要嫌棄恪弟煩就…”
秦壽忽然伸手打斷李恪的話,眯起眼笑著說道:“恪弟,先別說,讓壽哥兒我猜猜看,莫不成又是因為家裡的王妃破事?得。看你表情就知道了,恪弟啊。不是壽哥兒說你,當亂不亂反遭其亂,是時候爺們一把就爺們,皮鞭、滴蠟…這些用過沒有?”
汗了,瀑布汗了,李恪一手輕抹著臉角的汗水,這秦壽還真什麼都想得出,當李恪知曉皮鞭、滴蠟這些房事調教之寶後,果斷啞口無言起來,也不知道誰發明這種虐人的變態法子,楊妃一直是李恪頭疼的一個問題。
秦壽看了眼李恪啞口無言的表情,拿起半斤裝的酒罈裝好後開始說道:“恪弟,壽哥兒知曉你的意思,壽哥兒還是那句老話,自己想要做什麼就做什麼,沒有必要去顧及什麼,要清楚一件事,你是大唐的王爺,別孬得一點骨氣也沒有好不好?女人就是看你好欺負才爬上位的,到時候有你好受的,算了,當壽哥兒我沒說!”
李恪在秦壽說教的時候,一臉古怪地看著秦壽,對於秦壽的話李恪認為他說的是輕巧,真正辦起來哪有那麼容易的?這還要顧及一些因素,最基本的無恥楊家就賴死了他,到時候真休了王妃,那他們還不把自己唱衰什麼的?
秦壽嘆息一聲什麼也沒有說,說了也是白說,秦壽還不如省省力氣,對於李恪的顧忌秦壽撇撇嘴不屑,什麼楊家不楊家的?看不順眼一巴掌甩過去,是是非非公道自有人心在,秦壽也不知道李恪如此遷就下去,會不會變回原來的模樣。
最要命的還是自己不在長安的時候,這有點畏妻嫌疑的李恪還會不會步入後塵什麼的?幸好那些楊家沒有招惹到自己,要不然秦壽還真不客氣了,打臉踩臉羞辱到底,管你什麼皇親國戚,在秦壽麵前狗屁不如,看不順眼照打不誤。
世道就是這樣,你莽橫誰都怕你畏懼你,就好像程妖精一樣老流氓是怎麼煉成的?渾事愕事幹多了唄,有什麼事他不敢做的?連跟當今天子李老大對罵就差沒有掐架,還不是活得活蹦亂跳的?臉皮夠厚膽夠大無恥之中帶著一身匪氣,鬼見愁啊!
李恪苦瓜臉苦到十足地說道:“好吧,壽哥兒,不滿你說的,今兒前來找你,除了自家事之外,還有就是毛統領昨夜連夜趕回來了,損失了兩膄鐵甲運輸船,父皇為此很生氣,加上那楊妃趕腳時間不對路,跑去皇上那裡求放無恥老哥,被批了!”
秦壽聽到李恪的話,有些愕然的同時低頭沉思起來,鐵甲運輸船也毀了兩膄?這倭寇有那麼強的戰鬥力戰艦嗎?鐵甲運輸船是純鐵板鋼身塑造而成,除了炮彈還真沒有什麼東西可以擊沉,難到倭寇發展到有火炮了?
秦壽從腰口上系出煙槍,有些茫然不解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