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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羔羊的話剛落沒多久,牆頭草李治馬上揭老底地說道:“嗯?玲姐,有這回事嗎?昨兒夜裡,玲姐搬走小治寢宮兩塊大冰塊,還不夠用嗎?嘶~玲姐你打小治幹嘛?會變笨的!”
暴力傾向十足的小羔羊一拳打斷牆頭草李治的話,狠狠地訓斥著牆頭草李治:“笨了更好,你現在不用敲一樣笨死了,大人說話小屁孩一邊閉嘴,要是你在敢蹦躂半個字,後果很嚴重!知道沒有?哼~壽哥兒,小治的話不可信也!”
‘變臉王啊!還是小清河乖,不吵不鬧!’秦壽啞口無言地看了眼變臉速度賊快的小羔羊,她的變臉功夫還真不是蓋的,還是小清河文靜點,坐在一邊不吵不鬧,讓秦壽感到十分的塌心,罪魁禍首李恪則一臉賤笑地袖手旁觀。
秦壽看了眼肥羊組合,聳聳肩無奈地說道:“好吧,你們找壽哥兒我有什麼事?該不會來這裡就說這事吧?要真是這樣的話,恐怕有點為難了,壽哥兒還是那句老話,造價敖貴玩不起!”
不當家不知道柴油米鹽貴,這空調造價還真有點如秦壽所言那樣,最主要現在鋁實在是太少了,聚冷快的鋁是最好的保持溫度材料,銅效果也是蠻好,只是秦壽不想太浪費了,銅消耗也是秦壽最為侷促的。
李恪一副我信你有鬼的表情,勢在必得地勒起衣袖說道:“哎哎,壽哥兒,別這麼快果斷拒絕嘛!不滿壽哥兒你說,其實我們是打前鋒的,給你通通氣,玲妹,你不是有父皇的手諭嗎?拿出來給壽哥兒瞧瞧!”
“手諭?”秦壽愕然了,什麼意思?李老大也要攙和一腳?磨刀宰自己?坑了自己的油油還不夠?現在又要來剝削空調?秦壽頓時拉下臉,這也太黑了吧?就算逼人上吊也要喘口氣吧?
小羔羊在李恪眼神示意下,猶猶豫豫片刻之後,嘟起小嘴拿出一卷燙金的手諭,小清河看到燙金的手諭,先是一愕緊接著一副恍悟的表情,剛想說些什麼馬上被小羔羊眼神瞪回去,牆頭草李治滴溜溜的眼神看著手諭嘿嘿聲笑了兩下。
秦壽攤開所謂手諭的時候,第一眼看的是筆跡,嗯,沒有什麼問題,第二眼看的是內容,嗯,有點問題,在細看兩三遍之後,越發有問題,這李老大何時如此大義了?居然好事想著李恪這個傢伙了?
秦壽看完之後,在小羔羊忐忑不安目光之下,收了起來說道:“哎呀呀,原來是皇上的手諭啊?那好辦,趕明兒壽哥兒親自去問問皇上意見,要大的還是要小的。嗯。好吧。這手諭壽哥兒我先代收了!”
李恪一臉冷汗地抹著臉角,看到秦壽不像開玩笑的臉,用打著商量口氣說道:“呃…那個,壽哥兒,不用了吧?父皇很忙的,要不這樣,你隨意就好了,隨便為恪弟弄個就是了。不用去勞煩他老人家,玲妹,你是不是?”
小羔羊在李恪的眼神示意之下,臉色不太正常地應著說道:“嗯,嗯,對,對對,壽哥兒,你就幫恪哥兒隨意整個就是了,不必去勞煩父皇。他很忙的,嗯。很忙的…”
秦壽冷笑一聲掏出手諭往桌面一拍,大聲喝斥道:“忙嗎?我看是你們兩兄妹合夥起來坑壽哥兒我吧?話說回來了,壽哥兒的竹槓什麼時候那麼好敲了?玲妹,你也夠大膽的,居然敢玩假傳手諭?要是這不小心落到有心人手裡,哼哼~”
“這個…”小羔羊一臉做錯事的模樣,低垂著腦門不敢去看秦壽,雙手下意識地攪拌著手指頭,牆頭草李治一邊咧牙笑了笑,接觸到小羔羊不經意的憋眼之下,馬上閉嘴鼓起蛤蟆嘴一樣強忍著,前科累累的小羔羊玩這手假傳手諭玩多了。
罪魁禍首李恪則東瞧瞧西瞧瞧,躲避著秦壽望過來的目光,秦壽看到他做賊心虛的模樣,就知道他是罪魁禍首,看到他如此秦壽無力地嘆息一聲,無論他外面怎麼成熟,內心始終還是玩世不恭的逍遙王,沒有經歷打擊始終不會成長起來。
秦壽收起手諭看著小羔羊提醒著說道:“好吧,這事壽哥兒我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小羔羊,以後別那麼冒險玩這種玩笑,就算你百般受寵,過火了始終會惹禍上身,恪弟,我有話要跟你單獨談談。”
李恪不知道秦壽找自己有什麼事,不過看到秦壽慎重的臉色後,好言勸開四位弟妹下去等候,重新關緊書房門的李恪走回來,坐到秦壽一邊等候著他發話,而秦壽卻什麼話也沒有說,只是斟酒給李恪。
李恪有些迷糊地看著秦壽斟酒,直到杯子滿了還在倒,李恪忍不住開口提醒說道:“壽哥兒,壽哥兒,滿了,滿了,別在倒了,滲出來了,滲出來了…”
秦壽在李恪伸手製止斟酒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