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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非功過自有定論!”
虯髯客聽到秦壽的話,譏笑一聲仰頭望天似的說道:“出去?哈哈哈…要真能出氣,張某還用在這裡一呆就是兩年時間嗎?沒想到,沒想到中原是如此的黑暗,張某遊走中原只圖結交英雄好漢,沒想到,沒想到啊!”
虯髯客說道後面沒想到的時候,渾濁的雙眼露出一絲絲溼潤的淚花,誰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沒有到委屈崩潰時候,此時虯髯客就感到差不多崩潰了,這趟中原遊歷還真是遊得多災多難的!
秦壽見時機差不多了,從衣袖裡掏出一張準備已久的偽證說道:“張兄,其實秦某此番前來,一是來看望張兄,希望可以化解我們之間的恩怨,二來是給張兄帶一個不幸的訊息,三來嘛,你先看看這張…嗯哼,你們三個暫時出去溜達一圈回來,嗯,順便幫本官送一罈酒過來,還有大碗!”
三名獄卒站在一邊隨時應付所謂的暴動,忽然聽到秦壽這麼一說,三名獄卒先是一愕,緊接著看到秦壽掏出一張可愛的李老大鈔票之後,馬上點頭哈腰地接過秦壽的錢幣,屁嗔屁嗔地跑出去,有錢他們出去溜達十圈都沒有問題。
虯髯客揮著衣袖抹著眼角淚花,在秦壽遞來神神秘秘信紙之後,伸手接過開啟一看,整張臉下意識地扭曲起來,髒兮兮的手輕微顫抖著,嘴唇無意識地哆嗦著,氣的,虯髯客是被裡面的內容所氣的。
(老流氓坐騎遭無恥之徒盜竊,經查證追捕之下完整略損,坐騎連日不吃不喝嗝屁!!老流氓我深感痛絕,特此…按照大唐律法實在無法吞下口惡氣,盜竊賊子實屬可惡,判他無期徒刑,此事不得聲張…)
這所謂的書信手跡當然不是真的,信件當然也不是真的,而是秦壽特命武媚娘偽造的,模仿程妖精的手跡實在是太簡單了,就他狗爬一樣的字跡,隨便拿出去對照一下都真假難分,何況還有當初程姍姍幫忙偽造的程妖精大印不是?
要是程妖精知道程姍姍吃裡扒外,什麼事都向著秦壽,甚至膽大包天偽造自己官印,不知道他有何感想?當然秦壽並沒有拿程妖精的官印大肆玩弄,必要時刻他還是要拿出來玩一下,就好比現在的,髒水拼命撲向程妖精。
虯髯客此時那個恨啊!拿著信件的紙張無意識地顫抖著,青筋暴起的額頭有吐血的衝動,氣喘如牛的虯髯客就差沒有恨不能咬死程妖精,猩紅著雙眼一副隨時暴走的獅子頭一樣。
虯髯客此時震怒異常,常言道官場黑暗,現在他終於見識到了黑暗。虯髯客咬牙切齒地看向秦壽說道:“狗…哦。不,那個,秦兄弟,此物何來?裡面的內容是否屬實?”
‘有戲了!’秦壽聽到虯髯客的改稱呼聲,心裡差點沒有沒有笑出來,努力偽造了來之不易的事實,終於沒有白費工夫。秦壽假裝沉默猶豫,一副為難的表情,這讓一邊的虯髯客見到之後,有些心急和煩躁起來。
秦壽腦海裡快速運轉著,釀壇著謊話連篇的說辭,在虯髯客不耐其煩的時候。秦壽才慢吞吞地小聲說道:“張兄,不滿你說,這封信是秦某第二次進這牢房時,放出去意外得到的,當初情形張兄你應該曉得吧?”
虯髯客點點頭,當時他開始慢慢對秦壽轉變看法,只是一點轉變而已,並沒有多大的感觸。虯髯客記得當初是程妖精接秦壽出獄的。後面的事就不知道了,只是他不知道秦壽這話是什麼意思?
秦壽左看右看。一副神神秘秘的模樣小聲說道:“張兄,這封信就是當初老流氓準備送給大理寺卿,秦某當時就覺得有點問題,故意藉口上茅房,攔住了老流氓的隨從,截獲這封信,從中得知…當時你我恩怨一時難解,秦某打算過些時日告知…”
秦壽滔滔不絕地訴說著謊話連篇的故事,在虯髯客半信半疑的目光之下,秦壽故意擺出一臉懊悔的表情,自責當初棄官從商挽救家族事業把這事忘了,害得虯髯客白白坐了兩年牢房,又把自己兩年來半真半假的經歷大致說了一遍。
虯髯客沉默不語地聽著秦壽的謊話連篇,不知道真情的他信以為真地點點頭,秦壽懊悔自責的時候,虯髯客還好言相勸秦壽別過分自責,在秦壽忽悠和編造之下,虯髯客慢慢放鬆自己對秦壽的戒備和厭惡感。
秦壽說完之後搖頭嘆息著,自斟自飲掩飾自己內心,至於以後虯髯客會不會去對質?秦壽根本不怕,他深知程妖精的脾氣,這傢伙吃硬不軟,你橫他比你還橫,你軟他根本不鳥你,按照他的話來說,老流氓很忙沒工夫理你這些貓三狗四的。
就算真有那麼一天,秦壽直接帶著童雪去就是了,秦壽相信有童雪這位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