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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給他一次機會吧。到時候還不醒目的話…’從沉思之中清醒過來的秦壽。說出吳庸滿頭霧水的話:“吳庸。今日都有些什麼客人前來?”
吳庸愕然了片刻後,有些迷惑地說道:“這個,回稟少爺,來的客人都是熟客,哦,對了,少爺,今日吳王來了。就在酒吧裡,少爺,你需要下去嗎?”
“恪弟?知道了,你去忙吧!”秦壽疑問一聲摸著下巴,揮揮手示意吳庸自己去忙活,秦壽一邊想著事一邊走下所謂的觀景臺,留下身後鬆了口氣的吳庸,看著秦壽離去的背影,吳庸臉色遲疑地不知道在想著什麼。
酒吧裡面充滿不一樣的氣氛,四周點著一排排長長的蠟燭。人頭洶湧的酒吧裡坐滿四方豪客,當然還有一群身穿平常服飾的大臣。混進酒吧裡後全都放下身段,拉著酒肉損友們喝酒聊天,叫歡最大聲的當屬大唐四人幫。
李恪坐在酒吧角落一邊靜靜地喝著啤酒,昏暗的燭光之下沒有人注意到他,大部分攀親沾故的人都去討好大臣,李恪十分滿意這裡的氣氛,沒有任何壓抑的同時還可以結實不少酒肉損友,不過大部分都是衝著身份去結交的。
秦壽進入酒吧一瞬間就皺起眉頭,濃濃的酒味撲鼻而來,角落裡頭還有一股難聞的味道,順著裡面朦朧的燭光之中,秦壽第一眼看到李恪坐在角落裡喝悶酒,他的反常讓秦壽感到一絲不解,躲過大唐四人幫的視線秦壽走向李恪的角落方位。
秦壽走到李恪酒臺,第一眼就看到他桌面的啤酒和下酒的熟食瓜果,拱手笑著說道:“恪弟,你今兒還真是閒情逸致啊!居然有時間出來喝悶酒,怎麼樣?壽哥兒我可以坐下來嗎?”
李恪聽到秦壽的聲音先是一喜,緊接著拉下苦瓜臉說道:“壽哥兒,你這是夸人呢還是損人?這兒是壽哥兒你的地盤,恪弟豈敢有不從的道理?坐吧,壽哥兒,今兒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這兒來了?”
秦壽也不客氣地坐到一邊,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炎炎夏日的啤酒風,壽哥兒我一來是看看這裡的啤酒生意怎麼樣,二來是視察視察,沒想到居然碰見恪弟你一個人喝悶酒,怎麼?恪弟,你有心事嗎?”
李恪放下手中的啤酒杯,重新給自己倒滿一杯酒,自斟自飲地說道:“唉~還真的是什麼事也瞞不過壽哥兒你,沒錯,很煩惱的事,壽哥兒,你的定州計劃恐怕要落空了,父皇並沒有同意恪弟的請求,還出言…”
李恪想起今日李老大脾氣火爆的樣子,忍不住納悶起來,加上有秦壽這個知心哥們訴苦,更是肆意無忌地大肆嗜酒,他從來沒有見過李老大發過這麼大的脾氣,一開口就是劈頭大罵說什麼自己不定性之類的話。
秦壽聽著李恪的話搖頭無語起來,他還真是會挑時候提這事,硫求事件相信李老大也收到訊息了,只是他沒有過來跟自己商談這事,還真是感到有些意外,不是秦壽自誇什麼奇謀百出,李老大非要找自己,而是他的催糧官在自己地盤出事,理應找自己商議下一步的運糧計劃才是。
糧草現在是李老大勢在必行要儲糧時候,要不然他也不會如此著急籌集糧草了,戰事誰也沒有辦法預料的準,說不準明天就開始有戰事,兵強力壯誰知道李老大會不會野心大起,開始籌劃什麼大動作逼急了鄰國狗跳牆什麼的。
而罪魁禍首就是自己,弄出了批次產的鋼化武器和鎧甲,還有殺傷力驚人的火炮,秦壽不認為鄰國那些探子都是傻子,打探了兩年時間什麼收穫也沒有,只是技術難以弄到手而已,泱泱大國都成了武裝到牙齒的老虎,鄰國的人能睡得安穩嗎?
“壽哥兒,壽哥兒…”秦壽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時候,李恪在一邊連聲呼喊著,等秦壽從胡思亂想之中清醒過來後,才發現自己酒吧檯面多了一杯啤酒,而李恪則一臉黑線地呼喊著自己。
李恪一臉黑線地看著秦壽,在秦壽捧起酒杯的時候,端起酒杯說道:“壽哥兒,你在想什麼事呢?恪弟斟了酒已久。還以為壽哥兒你不賞臉。唉~壽哥兒。來,咱們乾一杯,一醉解千愁!”
碰完杯喝了一口冰鎮啤酒後,秦壽呵出一口酒氣說道:“呼~恪弟,不是壽哥兒說你,是你自己沒有把握好時機提起這事,相信皇上也是被煩心之事所困擾,而你又時機不對地去湊熱鬧。肯定捱罵了,過些日子在提起此事吧!”
秦壽此時還真有點服了李恪,說他聰明嘛~有時候糊塗的要緊,最基本的說事前觀言令色都沒有學會,就急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