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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難做人,勸得這邊來得罪那邊,乾脆坐在主位賠著笑臉不說話,言多必失秦夫人還是懂得。
‘壽兒,瞧瞧你乾的好事!這不是擺明要娘難堪嗎?’秦夫人心急如焚地等待著秦壽的到來,正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罪魁禍首遲遲不現身這些大臣難以打發啊,光是一個就夠頭疼的,何況一來還是成群的簡直要命。
秦壽落落大方地走進大廳裡面,萬目曙光之下依然保持著鎮定的表情,拱起雙手煞有其事地賠著笑臉說道:“各位,不好意思,小子公務有點繁忙,讓各位大人久等實屬罪過,見諒見諒…”
秦壽進入大廳瞬間秦夫人如息負重地鬆了口氣,要是秦壽在不出現秦夫人肯定要崩潰了,文武大臣雙方無硝煙的戰鬥意識深深影響著秦夫人,要不是逼不得已而且這裡還是自己的家,秦夫人還真的寧願離開眼不見心不煩。
秦夫人杉杉有禮地向眾位大臣們告退,罪魁禍首出現了,現在不需要她坐鎮了,秦夫人經過秦壽身邊的時候小聲地提醒著秦壽:“壽兒,瞧瞧你乾的好事,盡是給家裡惹禍,要是不處理好,哼哼…有你好看的!”
秦壽對於秦夫人的話絲毫不在意,淡淡地笑了笑無言地點點頭,直把經過的秦夫人氣得恨不能拿雞毛禪教訓秦壽一頓,秦夫人知道現在不是教子的時候,等秦壽處理完後在好好地教訓他也不遲。
房玄齡瞧著秦壽鎮定的模樣,浮腫的老臉冷笑兩聲,咬牙切齒地說道:“秦大人,好大的架子好大的官威啊,不知道秦大人所謂的公務繁忙都忙些什麼?貌似你今天沒有去府衙應卯吧?”
杜如晦一手捋著稀疏的山羊鬚,腫起半邊臉的他沒有好氣地看著秦壽,借題發揮著說道:“不敢當,秦大人,你公務繁忙,就我們閒得蛋疼,相信秦大人對我們前來深有了解吧?”
敢死先鋒隊長魏徵毫不客氣地直接入主題,慷慨激昂地說道:“房兄,杜兄,別拐彎抹角了,直接明說吧,小子,我們來意很明顯,討回個公道,小子,請問我們那裡得罪了你?為何要如此整我們?”
傷殘度直奔六級的譙襄公柴紹滿臉怨恨的眼神,目光接觸到大唐新四人幫身影,頓時氣憤不平地站起身說道:“賢侄,今兒你要給交代,不然,就算有人替你撐腰,我可是第一個不服的!”…;
譙襄公柴紹的話剛落頓時引起群臣們響應之聲,大唐新四人幫跟秦壽走得最近,他們這些大臣們早有耳目,要是大唐新四人幫出面幫忙的話,事件就變得有點複雜了,討公道有點難度了,特別是老流氓程妖精就是最難對付的一個。
程妖精銅鈴大眼瞪視著群臣們,一副凶神惡煞的表情,撒起大嗓門大聲喲喝著:“吵什麼吵?誰在鬼叫別怪老流氓我不客氣,嗯…這還差不多,放心,老流氓我今兒不是來幫忙的,跟你們一樣,都給我坐好!”
程妖精一開口整個大廳頓時安靜下來,其他人他們可以不給面子,老流氓程妖精的面子他們可不敢不給,喜怒無常的程妖精可不是那麼好應付的,特別是耍起流氓的程妖精是最可怕的生物。
兩位帥鍋鍋豎起拇指頭誇獎著程妖精的威風,門神尉遲敬德咧起牙笑了笑,無言地豎起拇指頭,程妖精的氣場還真的不是蓋的,大嗓門一聲喲喝頓時靜場,群臣們敢怒不敢言地怒視著霸道的程妖精。
秦壽麵無表情地看著靜場的群臣,落落大方地坐上大廳的主位,十分囂張地翹起二郎腿,一手示意著大唐四人幫自己尋找位置落座,無視群臣們憤怒的目光鎮定自如地喝著茶水,先潤潤嗓子在說話也不遲。
秦壽慢條斯理地喝完杯中的茶水,目光掃視著群臣故意咳嗽一聲說道:“嗯哼,小子知道諸位來意,當然小子也不會做無味的道歉,相反的,小子還要鄙視你們,怎麼不服氣?那好,咱們來講講道理,看看小子說的對不對!”
房玄齡聽到秦壽的話怒極反笑,嘴角抽搐著冷笑兩聲說道:“哦?呵呵…是嗎?本相今兒洗耳恭聽你有什麼荒唐謬論,做錯事還義正言辭說自己沒錯的人,本相還真的頭一次聽聞!”
杜如晦一手捋著山羊鬚,表情淡定地看著秦壽,冷哼一聲說道:“哼…秦大人,本相也願洗耳恭聽,原本打算你誠心誠意道個歉什麼的就罷了,如今看你執迷不悟的模樣,本相怒氣還真的是難以平息!”
秦壽腦海裡組織著語詞,俊俏的臉顯得淡定無比,環視群臣一眼後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唉…好吧,接下來小子語言可能多有冒犯,好吧,好吧,廢話少說,恕小子冒犯了,其實你們都是孬種!”
譙襄公柴紹聽到秦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