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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書,陛下可是讚口不絕啊!瞧瞧,連玉璽蓋章都蓋上了!”
秦壽一手奪過程妖精手中的文書,秦壽早就猜到李老大現在差不多窮途末路,要不然二百五的多功能按摩椅幹啥不買呢?李大帥鍋想買都被李老大眼神警告,要不是秦老爺子提起秦壽還不知道有這回事。
李老大剛登基沒幾年國庫空虛是事實,只是礙於面子不好意思去收雜七雜八的稅務,既然他不敢收那就由自己當壞人去收好了,順勢搞搞貪汙造造假賬,貪汙得手腳乾淨不留痕跡的話,一個月下來一萬雪花銀小意思!…;
秦壽忍著內心激動的心情,現在可是奉旨做土匪啊!要籌劃好一切事宜,絕對不能留個小辮子讓人逮著了,後患無窮啊!大唐超市有希望了,只要水泥一研製成功馬上辭官閃人,狗屁九品芝麻官要當誰當去,本少爺數票子才是緊要的事。
秦壽變臉似的露出賽過狗尾花的笑容,豎起拇指頭說道:“好樣的,岳父老丈人,好手段,這皇宮禁蕉不算違法的吧?得,本少爺吃了拉出來死無對證,來來,岳父老丈人辛苦了,咱們裡面聊!”
程妖精沒有好氣地白了秦壽一眼,扛著強奪摘來的皇宮禁蕉邁著大步伐走進城管府大廳,秦壽一手拽起屁都不敢放一個的李恪,拉扯著他往裡面走去,一邊走一邊喲喝著治安府兵繼續訓練,明天可是土匪出籠日不訓練哪裡行?
李恪有些怕怕地說道:“壽哥兒,你看,小弟還是先回去罷了,老流氓小弟一見到就雙腳發軟,你還是饒了小弟吧!”
秦壽鄙視著李恪這熊樣,一手緊拽著李恪衣領說道:“哎哎,莫怕,有壽哥在,他不敢拿你怎麼樣,咱們哥倆個吃酒礙不到他,壽哥問他幾句馬上趕老流氓走,咱們還有事要商議,除非你日後不想分錢了!”
李大窮鬼一聽到分錢兩個字馬上來精神了,桃花眼冒出鴨綠江的光芒,一甩秦壽緊拽的衣領,一改剛才熊樣酷酷地說道:“怕?開什麼玩笑?小弟堂堂一個小王爺會怕老流氓?壽哥兒,請!”
秦壽鄙視著李大窮鬼,瞧瞧,雙腳都出賣你自己了,在抖下去蝨子都都出來了,典型的打腫臉充胖子死撐,秦壽也不去點破李大窮鬼的囧樣,秦壽還有事要跟李大窮鬼商量商量,很簡單就是房子日後改建的問題。
程妖精餓鬼投胎般絲毫不知廉恥地獨自己開吃,食盒開啟蓋丟棄一邊,一手抓起一隻燒雞毫不客氣地大嚼著,油膩膩的大手抓起酒壺獨自飲了起來,粗糙的大手抓緊燒雞脖子,怒目猙獰的雞眼似乎哭訴自己屍骨無存的慘樣。
秦壽落座後救下兩隻燒雞腿,甩了一個燒雞腿給李恪後,秦壽咬著燒雞腿說道:“老流氓,瞧瞧,啥子眼神?向你打聽件事,你老老實實地回答本少爺,莫要打忽悠!”
程妖精沒有好氣地憋了眼秦壽,陰森森大門牙把整隻雞啃的屍骨無存,一點公德心也沒有,一甩剩下骨架的燒雞,大蘿蔔手指撩著門牙說道:“老流氓拒絕回答,奶奶滴,你小子不地道,求人辦事岳父老丈人,沒事就老流氓!”
秦壽也不在意程妖精的牢騷,撕咬著燒雞腿說道:“李大帥鍋的婆娘是不是紅拂女?那李大帥鍋有什麼個娃?李大帥鍋是不是有個結拜兄弟叫虯髯客?姓張行三,回答有獎勵,作為報答本少爺也將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和壞訊息!”
程妖精猶豫了一陣,銅鈴大眼瞪著秦壽,沒好氣地說道:“你小子會有什麼好訊息?壞訊息老流氓倒是信十足,你問這個幹什麼?”
秦壽一副本少爺穩坐泰山的表情,不容質疑地說道:“先別管,你老實告訴小子就是了,反正小子的訊息對你可是非常重要,早些知道你或許…”
程妖精氣得牙癢癢的,秦壽這分明就是吊他的口味,故意說一半不說一半,程妖精咬牙切齒地說道:“沒錯,大帥鍋的婆娘確實是紅拂女,生了四打人模狗樣的化骨龍,還有一個女紅賊厲害的義女,虯髯客?沒有聽說過,現在輪到你了!”…;
秦壽聽到程妖精的話抽搐著嘴角,‘四打人模狗樣的化骨龍?典型是妒忌人家娃帥鍋你家的野獸娃吧?女紅賊厲害的義女?那紅拂女笑得那麼得意的笑容啥子意思?虯髯客還沒有出現?難道是歷史有點錯亂了還是根本沒有這號人物?’
秦壽有點搞不懂了,虯髯客居然還沒有出爐?不知道有沒有機會收服這位高階保鏢,據說這位虯髯客於是南下結交中原豪傑,要是有幸遇到就好了,忠肝義膽的英雄豪傑誰不喜歡?
程妖精大嗓門驚醒一邊沉思的秦壽,怒目相對忿忿不平地說道:“喂喂,小子,耍人還是咋滴?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