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醺醺的臉打著酒磕,雙手抱著牆頭草李治的小胳膊腿,滿嘴胡話呼呼大睡。
秦壽吐著辣麻的舌頭,一手推脫著醉眼迷離的小羔羊,輕聲呼喚著說道:“小羔羊,小羔羊,你喝醉了哦!”
小羔羊揚起滿臉酡紅的俏臉,傻兮兮地笑著說道:“本,本宮,沒,沒醉,來,來,咱,咱們在,在喝!”
清河小公主酡紅著俏臉,水汪汪的杏子眼眨巴著說道:“壽哥兒,玲姐喝醉了,要不小敬差人送玲姐先行回去?”
“不急,不急,坐坐,壽哥兒問個事在先,坐坐!”秦壽一副沒安好心的表情,一手拍著座椅示意清河小公主坐下。
“啊?哦,好的…壽哥兒~”清河小公主茫然地坐下,秦壽一手摟著清河小公主的蠻腰,清河小公主害羞地低垂著頭輕喚秦壽的名字,畢竟秦壽表現得實在太入骨了,搞得她有點不好意思了。
秦壽豎起手指輕噓一聲,瞄了瞄被光宗耀祖灌得頭暈眼花的李恪一眼,湊上前小聲地問著小羔羊:“小羔羊啊,恪弟說你有百畝肥地是不是真的?喂喂,醒醒,別睡先,借來用用怎麼樣?喂喂…”
秦壽一手板起小羔羊潔白的下巴,左右搖晃著醉成爛泥似的小羔羊,百畝肥地如此小富婆不吭過來怎麼可以?秦壽打著坑地的主意灌醉小羔羊,這小羔羊才是真正的地主小富婆。
小羔羊傻兮兮地呵笑兩聲,櫻桃小唇嘟囔著說道:“是,是,又怎,怎樣?本,本宮,為,為何,要要給你?那,那是…”
小羔羊說著說著沒有了聲音,酡紅香腮側倒秦壽的手裡,嘴角還流著哈喇呼呼入睡,秦壽愕然地看著睡過去的小羔羊,這算是出師未遂嗎?難道還要她清醒的時候打算討價還價?…;
清河小公主小手緊拉著秦壽的衣袖,水汪汪的杏子眼可憐兮兮地說道:“壽哥兒,你要玲姐的嫁妝幹什麼?”
“嫁妝?”秦壽傻了眼,這百畝地嫁妝也太豐厚了吧?自己不用光是租出去就富得流油了,貌似現在李老大也不是很富有,才進行為期不到的貞觀4年,難怪自己女娃會拿土地當嫁妝。
清河小公主點點頭說道:“是啊!壽哥兒,你要是拿了玲姐的嫁妝,玲姐以後就是你的人了!”
清河小公主說道最後面有些黯然起來,相比起小羔羊富裕的嫁妝,她的顯得有點可憐了,沒有小羔羊母妃隋朝公主顯赫身份,母妃平民出身根本沒有什麼遺產留給她,有的只是一間鬧鬼的破房子。
秦壽恍然大悟起來,原來是嫁妝,秦壽想想還是算了吧,這小羔羊還處於觀察期,在來一個刁蠻媳婦強入門,秦壽想想就覺得可怕,程姍姍調教還沒有完成成功,兩位八字不合的女人還不鬥得天翻地覆?何必呢?
秦壽忍不住地抖索著身子骨,瞄了眼小羔羊俏臉有些畏懼地說道:“哦,那算了,我不要了,小敬妹妹,你的嫁妝是什麼?咦?怎麼哭了?”
清河小公主搖晃著小腦瓜,抬起秀氣的臉蛋羸弱地說道:“沒,壽哥兒,小敬的嫁妝只有一間破屋子,經常鬧鬼……”
秦壽一手甩開撐著自己手掌入睡的小羔羊,無視一邊腦袋撞得咚咚響的小羔羊,伸出滿是小羔羊唾液的手掌說道:“拿來!”
清河小公主美眸淚光閃爍不止,俏臉露出茫然目光看著秦壽,諾諾地說道:“拿?壽哥兒,你要小敬拿什麼?”
秦壽手指輕颳著清河小公主瑤鼻,沒有好氣地翻著白眼說道:“廢話,當然是你的嫁妝地契了,我提起收下你的嫁妝了,放心,等你成年了我就跟你父皇提親去,怎麼不相信我嗎?”
“真真的嗎?壽哥兒,你,你沒騙小敬?”清河小公主驚詫地看著秦壽,杏子眼露出難以置信的目光,小手緊握著秦壽的手掌,經過小羔羊幾天的婚姻自由偉大女權主義洗禮,清河小公主逐漸萌發響應號召的種子。
秦壽手指勾起清河小公主的潔白下巴,直視著她閃爍的美眸深情切切地說道:“珍珠沒有那麼真,你還信不過我的話嗎?來,來,咱們來個一吻私定終身,瞧瞧,害羞啥勁頭呢?來來,我們去臺下研究研究!”
無恥的秦壽拉著害臊不已的清河小公主,手摟著僵直身子不敢亂動的清河小公主,在秦壽有意為拉扯下,清河小公主小芳心害怕地亂竄著,小身子骨在秦壽摟住期間無力地仰倒,緊閉著眼簾等待秦壽的深情一吻。
“行,行了,你,你們這,這是,無,無恥的車輪戰,本,本王不,不跟你們玩了,呃…大,大哥呢?走,走開,你們,你們耍賴。”李恪醉熏熏地甩開無恥光宗耀祖的灌酒,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