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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蘿莉陶月諾諾地站出來,小玉指指著書桌腳說道:“少爺,《禮記》和《周禮》不是被你拿去墊書桌腳了嗎?”
“呃~這個,姍姍,馬上去背《禮記》和《周禮》,少跟本少爺裝委屈,否則…”秦壽馬上轉移撩是非的程姍姍,無視程姍姍幽怨的目光,秦壽狠心地下令威脅著。
“是,夫君!”程姍姍心有不甘地從床榻爬起身,邁著輕蓮步伐扭著搖擺不定的小香臀,走路的時候隨著細腰一扭一扭,更有一種奇異的魅力,狼王李恪艱難地嚥著口水,桃花眼電眼露出羨慕的目光。
清河小公主看到秦壽的動作破涕為笑,美眸翻轉的淚光馬上消失不見,其轉變速度讓秦壽不得不佩服起來,清河小公主剛邁出一步,小羔羊已經跨步跑了過去,猙獰的俏臉生氣起來別有一番風情,猩紅的指甲隱隱生輝如若發癲的小貓咪暴起傷人。
秦壽在小羔羊衝來之際連連後退著,無力的雙手虛抬搖晃著說道:“你,你想幹什麼?喂,喂,小羔羊,別過來!有事好商量!”
小羔羊雙手揪緊秦壽衣領,秀目圓瞪注視著秦壽說道:“好你個沒良心的,本宮為了你跟父皇鬧翻天,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看你,你居然…嗚嗚…你居然…”
小羔羊說著說著忽然哭了起來,杏仁眼流出心酸的淚水,潔白如玉貝齒緊咬著櫻桃唇瓣,一副被狠心負心漢拋棄的表情,勒起秦壽的衣領左右抹著眼角流出的淚水,搞得秦壽滿頭霧水摸不著頭腦。
程姍姍欲要上去解救的時候,秦壽瞪眼怒視程姍姍說道:“姍姍,三從四德四孝五經背熟來,本少爺的事你少管!”
“是,夫君!”程姍姍憤憤然地怒視一眼小羔羊,玉手拿起《禮記》和《周禮》不甘心地走到一邊,秦壽的話她不敢不聽,沒有受到家庭暴力影響的程姍姍禮隨古代女子四德。
“壽哥兒,要不是玲姐帶毛統領去天牢,你現在早已經……”
清河小公主走上前一一解釋著秦壽暈迷後的事,聽得秦壽一驚一乍的,他沒想到自己暈迷後鬧出這麼大的事,更沒有想到小羔羊會為自己求情,‘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一吻定情?太恐怕了吧?’秦壽傻諤諤地看著小羔羊無語言表。
李恪桃花眼亂瞄著秦壽的廂房裝飾,新式的傢俬一切顯得那麼的和諧規律,充滿新異奇特氣氛簡直是難得一見,臉露笑意一邊旁觀著秦壽和小羔羊的情愫發展,也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上廂房內擺設的座椅。
牆頭草李治跟著李恪的屁股尾緊隨其後落座,驚奇連連地左右搖晃著小身子骨,設計得體的迎客座椅舒適無比,後靠背躺上去也不擱背窩,人性化的扶手放上去愜意無比,一邊招呼著書呆子李慎前來落座隔壁。
小蘿莉陶月端著涼呼呼的茶水捧上來,直接過濾李恪電力十足的桃花眼,大方得體地說道:“三位王爺請用茶!”
李恪故作瀟灑地拱手,桃花眼電力大開地拋著眉眼說道:“小妹妹,你叫什麼名字?小生姓李,單名一個恪字!”
“奴婢小月,少爺的偏房妾室,王爺,要是沒有什麼吩咐小月先行告退!”小蘿莉陶月杉杉有禮地回應李恪的問話,在李恪吃蒼蠅難受的表情中掩嘴偷笑,邁著輕蓮步伐轉身離去。
牆頭草李治湊上前小聲翼翼地說道:“恪哥兒,你不是吧?那小流氓的妾室你也敢泡?”…;
“多事,誰說哥要泡她了?好奇問問而已,誰教你這麼八卦的?喝你的茶!”李恪沒好氣地一手甩開李治湊上前的腦袋,搖頭嘆息地看著對視的秦壽和小羔羊,真是一對歡喜冤家啊!
秦壽深情款款地注視著小羔羊,直把小羔羊看得芳心猶如小鹿亂撞,“小羔羊,謝謝你,此情此景無以言表,請受小子一吻!”
秦壽一把摟住小羔羊盈盈一握的蠻腰,寬大的宮紗錦衣勒出玲瓏剔透的痕跡,兩扇捲曲的長睫毛微微顫抖著,水汪汪的杏子眼木訥地看著秦壽,唔唔聲之中兩人回味著初吻的美好,小羔羊瑤鼻噴出渾濁氣息,蓮臂玉手盤起秦壽脖子。
清河小公主一手輕捂著驚訝張開的蟬口,秀目圓瞪酸溜溜地看著兩位,此刻秦壽應該是摟著自己的,而不是眼前的十三姐,貌似秦壽還欠她一個吻,清河小公主正猶豫是不是該叫秦壽兌換誓言了?
噗通~秦壽手還沒有完全痊癒,還沒施展大唐式高難度的浪漫溼吻,不堪小羔羊輕盈的重量,雙雙倒地滾在一起,嗤~李恪剛喝下去的涼茶水仙女散花般噴發出來,一手拍著胸口急促咳喘著,一副哮喘病復發喘不過氣般。
牆頭草李治憋紅著臉想咳又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