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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獄友好心地扶起秦壽,伸出黑漆漆滿是汙泥的手掌,也不知道多久沒洗過,大黑掌拍打著秦壽的臉蛋說道:“醒醒,官老爺,醒醒,哎哎,醒醒,開飯了,黃兄,來來,幫忙扶起這位官老爺,哎呀呀,這可是位官老爺啊,怠慢不得!”
另外一名獄友搖頭嘆息一聲說道:“完了,完了,連當官的也被劫匪掠進來了,難道大唐氣數已盡了?還是這蓮花寨已經強盛到可以跟朝廷抗衡?周兄,我等是不是白費力氣了?如此賣力開…”…;
開始說話的獄友五指化成姜形狀,用力敲擊著黃兄的獄友腦袋,髒兮兮的手摟過黃兄獄友脖子,小聲地罵道:“噓!黃兄,如此機要秘事哪能隨口亂說?小聲點,莫要讓人聽去,難道黃兄你想一輩子呆在這裡?先把官老爺扶上床先!”
他們兩人一個叫黃炳,一個叫周雄,兩人都是遊走絲綢之路的小商賈,家裡無妻無兒哪裡來的贖金贖人?只能一輩子呆在這土匪窩地牢裡面,這些見錢眼開的土匪可不是什麼善類,也不會良心發現放了你什麼的,關著你有飯給你吃餓不死就是了。
秦壽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處陌生的地方,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股難聞的酸臭味,昏暗的牢房裡只有一根晃悠著的燭光,兩名晃悠的身影來回踱步著,嘴裡嘀咕不知道在商量著什麼,很小聲小到費勁也難聽清楚地步。
秦壽掙扎著爬起來,因為動作太用力扯動脖子傷口處,秦壽皺著眉頭一手捂著脖子處傷口,咧牙嘶嘴地詢問著說道:“兩位兄臺,嘶…啊,疼,請問這裡是何處?為何此處一片漆黑?為何感覺有點像地牢?”
確實,整個地牢瀰漫著一股股難聞的酸臭味,比起大理寺的地牢簡直差了不知道多少倍,最重要的還是土床扎人一個勁賊痛,土床上面鋪的都是硬蹦蹦的稻草,反正也不知道鋪了多久,蝨子都能在昏暗燭光裡見到蹤跡。
周雄和黃炳兩人小聲議論著,忽聞秦壽的問話轉過身,周雄小步上前扶起秦壽,咂巴著嘴唇說道:“回稟官老爺,這裡是蓮花寨地牢,小人知道的也就這麼多,具體位置,小人也很想知道!”
秦壽一手按住脖子處麻癢的傷口,好像有螞蟻鑽進傷口嘶咬般極其難受,秦壽在周雄攙扶下坐起身子說道:“謝謝兄臺了,地牢?蓮花寨?敢問兄臺,什麼是蓮花寨?本大人還真沒有聽說過,難道這裡是土匪窩不成?”
黃炳滿臉心酸地拱手說道:“沒錯,官老爺,這裡確實是蓮花寨,一個專門打劫絲綢之路商人的土匪窩據點,小人們也是慘受其害被抓了進來,因為沒有家人交贖款,至今還沒有放出去,大人難道你也是…”
秦壽一手抓癢著脖子傷口處,直疼得擠眉弄眼地說道:“是什麼是?嘶…痛死本大人了,苗條淑女奈何做賊,唉…君子都後怕了,幹啥呢?本大人帥也不用如此看著吧?該死的土匪窩,老子出去後第一個滅了這裡!”
周雄和黃炳兩人沒有說話,兩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秦壽來得太突然了,讓周雄和黃炳兩人不得不謹慎對待,他們兩人秘密挖的通道現在只能暫停了,誰知道秦壽是不是蓮花寨土匪派來間諜什麼的,他們兩人耗在這裡厚臉皮吃喝已有一些時日了。
秦壽一手抓著傷口患處,越抓越感覺奇癢無比疼痛,肚子裡傳來咕嚕嚕聲的飢餓聲,秦壽一手拍著肚皮說道:“唉…兩位兄臺,有吃的沒有?餓死人了,該死的小娘皮,出手還真的夠狠,該死的老子居然會有暈血症!”
周雄拿起一塊有臉盤大小的胡餅,髒兮兮的手看得秦壽食慾全無,周雄絲毫不知所覺地說道:“有,有,大人,這裡有一塊剛烙沒多久的胡餅,雖然這裡的土匪們不地道,伙食還是不錯的,大人你趁熱吃!”
秦壽汗濂地看著周雄髒兮兮的手,這臉盤大的胡餅看起來確實極其吸引人,秦壽剛升起的胃口頓時全無地說道:“呃…這個,本大人現在不餓了,還是算了吧,你們吃吧,真的,你們趁熱吃吧,萌管本大人了!”…;
黃炳手裡拿著巴掌大的飥飥饃,裡面空空的缺少臘羊肉作料,一臉釋義地說道:“大人,萌客氣,小人們吃這些比較硬的飥飥饃,我們遊走絲綢之路早已習慣了,大人你就將就一下吧!哦!小人知道了,周兄,你的手!”
周雄在黃炳提醒下恍悟地一拍自己的腦袋,感情是自己的手弄髒了胡餅,難怪秦壽會拒絕好意,周雄滿臉歉意地說道:“啊?哦…大人,不好意思,小人冒昧了,大人你拿穩了,小人這就撕開髒的地方…”
蓮花寨裡,妙齡少女坐在忠義堂寨主寶座,整個忠義堂大廳建築面積寬達十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