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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似乎再也無力,手中的茶杯掉落在地上,如同心碎一般,再也不是完整的。
“夜軒閣”這邊童稚大仙,搖搖晃晃,屋內踱來踱去。
仙陽真人坐立不安,心煩意亂:“師弟,你能不能坐下靜會,來回搖的,人都頭暈了。”
童稚大仙著急難過道:“龍兒去了那麼久,又遇上這糟天氣,莫出事才好。”
仙陽真人怨聲:“如果不是你的衝動說出軒兒的身份,又怎會生出這樣的事端,也不知道龍兒的身子能不能撐得住,突如其來的變故,讓龍兒一時可怎麼接受的了。”
童稚大仙怒吼道:“我只不過是想讓小侄女姑娘看清那張虛偽的麵皮,莫等害了小侄女姑娘,為時已晚。”
仙陽真人不耐其煩:“師弟,你的性格永遠莽莽撞撞。軒兒是你的徒弟,你們十幾年的相處,難道你不明白軒兒的心思嗎?也許他有難言之隱處?”
童稚大仙手拍腦袋,惶恐的眼神,驚慌失措道:“我不知道,我不明白,現在的一切已經衝的我腦子一片混亂,哪一面是真是假,我已經搞不懂了。”
突然門被撞開,只見龍榮雪滿臉血跡,唇邊亦是。仙陽真人與童稚大仙被那一幕驚呆了。策韻落晨抱著龍榮雪,全身上下溼透,滴落的雨水川流不止,身後的雷電交加,似在不停的憤恨,簡簡而不斷。
仙陽真人與童稚大仙快速跑至龍榮雪面前,喉口發出苦澀哽咽的喊聲:“龍兒,小侄女姑娘……”
龍榮雪傾斜目光,望著屋內熟悉的景緻,他為她而舞,不發覺的血淚順著眼角傾瀉而滑了下來。那鮮紅的血隔外刺人醒目。龍榮雪似乎再也不想回憶虛影,曾往嘻笑的情景,長長的睫毛慢慢遮上雙眼。
仙陽真人痛苦的表情,淚如同門外的雨一樣直奔自狂,顫抖的面容被淚水掩蓋,亦無聲。
童稚大仙傷痛聲:“實在讓人忍無可忍,我去殺了那冷情的太子。”仙陽真人厲聲:“夠了,師弟你不能去,你要冷靜,如果現在殺了太子,豈不是說明龍兒一廂情願,天下人恥笑,她更要過著一生的罵名,被人追殺慘痛的日子。”童稚大仙緊握拳頭,握的指間骨骼咯咯發響。
仙陽真人望著緊閉雙眼的龍榮雪,心中一凜一冷,柔聲道:“往情山空何念遠,今眷依舊碎夜幕。落花開時醉眼中,季轉傷春風雨中。”
龍榮雪稍側頭面,仍閉著清目,一行血淚順勢流了出來,似是贊同仙陽真人的說法。當初在“寒湘山”,師父對她的警告,她不懂,那時她冷雪寒傲,像從天而落的雪花一樣潔白,無愛無限,自由清風,來來回回,好不逍遙。如今落得這般下場,豈能杞人憂天,只有讓這一切消失在今夜的驟風暴雨中,如初春一樣塵封於此,永不想起。
策韻落晨抱著龍榮雪走入內室,將她緩慢放在床榻上,坐在床邊,那熾紅的眼神從未離開過傾絕的紅顏,顫抖的手輕擦滿面的血跡,靜靜守候。
仙陽真人與童稚大仙望著這一切,不免心傷嘆氣:“但願不是過眼雲煙。”
童稚大仙正色道:“事情現在已成了這局面,小侄女姑娘的病情又加重了。‘雪夜國’是她傷心的帝國。‘榮迎國’卻是她致命的死穴。天下之大卻沒有小侄女的容身之地,難道老天真要亡絕嗎?”
仙陽真人愁眉不展,童稚大仙突然醒目,道:“我們回‘寒湘山’,那裡與世隔絕,四面江濤洶波無人知路,只有我們曉得‘寒湘山’的入口,‘寒湘山’適合小侄女姑娘的修養,你我二人在為她尋找解藥。”仙陽真人茫然點點頭:“也只有‘寒湘山’了。怕那黑嶺狡詐狠辣,搜尋……如果初時不趕龍兒出山,也不會有這樣的紅塵是非,至少不會受傷,毒會發作的慢些。”
童稚大仙安慰道:“過去的事早已消散雲跡,又何必怪罪自己,現時應該保護好小侄女姑娘,莫要讓她再對任何事動情,不然我們兩個拼了這把老骨頭,也難保小侄女姑娘的性命,看來天意如此。”
仙陽真人懊惱自責,連連嘆氣。
童稚大仙望著門外呼嘯的長風,夜雨瑟瑟不休,轟電相併,眼角含笑,似乎回憶起以往。
他平淡的語氣:“初見軒兒時,白白淨淨,可愛的小傢伙誘人,天生的邪魅冷傲,讓我喜之不得。那時,他才五歲,他笨拙的腳步時時不穩,摔倒了再爬起來,從不流一滴淚,軒兒堅強的剋制讓我更加疼之。我上前扶起他,柔小的身子,如此癱軟,恰握著他的手脈,卻是一身病疾,我將他抱入懷中,先是他的踢打,後來見他腳踝部有針扎的血孔,細細看去,竟是被人下了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