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壁虎的爪子撓撓下巴,正經八百地說:“原來這傢伙是保姆。”

琉璃色眼珠子轉向壁虎,又轉向那邊,呢喃:“一個就夠了,又來兩個……”

“什麼?”壁虎沒聽清楚,側耳要求重複一回。

卡亞沒有回答他,因為這個問題已經說不清了。記得東方有這麼一句真言:當現場只有一個聰明人,而笨蛋有三人的時候,那三個笨蛋通常會自認勝過世上最聰明的人(三個臭皮匠勝過一個諸葛亮)。他帶開話題:“恐怕那尾黑蛇也和你有著一樣的遭遇。”

說到這,索騰興致也來了:“那是誰?我是壁虎,那還有什麼種族能成蛇?”

“索騰你應該清楚,古蛇是撒旦的標誌……而風夜希似乎懷著撒旦的兒子,說不定這蛇就是撒旦身邊的侍從。”

“但找他的不是路西法嗎?”

“嗯……其中恐怕有內情,路西法和撒旦之間相敬如冰,一向自過自的活,但也不排除他們暗地裡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你是說!路西法和撒旦之間有親密關係,風夜希是第三者,於是路西法要討伐他,就到處尋他嗎?那撒旦去哪了?要是讓路西法找著,風夜希恐怕活不過去,我們也要倒黴。”

卡亞不得不佩服一下索騰的腦袋結構:“過去我怎麼沒有發現呢?”

“什麼?”

“你的腦部結構恐怕異於常人呢。”說不定是幾丈厚骨裡包課的一顆李子大的腦袋……卡亞細細打量著壁虎的小腦袋:又或許體積和智力共同進退了。

“……我該說謝謝讚賞嗎?”索騰木然地發問。

“如果你覺得這樣比較好受。”

去他奶奶的。

夜希又再解決了兩分晚餐,這才滿足地嘆息著,臉上露出笑容:“有點累了,想睡覺。”

“你是豬。”薩麥爾鄙視地睞他一眼,回頭對奴隸二人頤指氣使:“龍,精靈,你們的主人倦了,立即準備最好的房間。”

“……”

卡亞和索騰生起洗手作羹的強烈慾望,忍了忍,還是吞下去了……畢竟他們現在肉俎砧板上,活該任人宰割的。

“我的主人和高貴的保姆大人,這邊請。”卡亞笑意盎然地請道。

“我不是保姆!”黑蛇狂起亂舞,氣勢消失在某人神來的一巴掌之下。

脖子上掛著軟趴趴的蛇皮圍巾,夜希抓抓亂髮,眼皮微微耷下,打著呵欠:“真的累了,別鬧了。”

沒有得到回答,因為吃飽的夜希明顯沒有控制好力道,這蛇恐怕一時半刻也回不過神來了。於是在卡亞和索騰肅然起敬的情況下,二人搭上馬車,趕往住處。

車子是中古式馬力驅動的廂車,坐上去一路上晃晃蕩蕩,像極了搖籃,於是夜希順理成章地陷入夢鄉了。

當他再一次張開眼睛的時候,昨天餘暉燒炙雲彩的景色已經換上烈日當空了。夜希伸了記懶腰,覺得這床貳軟的,睡得腰有點發酸,他記得自己的床是木板床,壓根兒不會這麼軟啊。

這一摸索,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一座KING SIZE的大床上,織錦的床帳看上去異常華麗,柔絲織成的床鋪和被子,珍珠般的色彩。

夜希呆呆地張著嘴巴,逐一打量這房間。

足足有百來平方的房間,象牙白傢俱還包著金邊,紅地毯看是去比他家大床的墊子還要厚,牆紙也不是金碧輝煌可以概括,還有一個二個雕花的,鑲金邊的,嵌寶石的玩意擺設,簡直是把資本主義的惡劣發揮到極致了。

“萬惡的資本家啊。”

夜希喃喃著,被子溜落,裸露的胸膛在微涼空氣中現泛起雞皮疙瘩。他往下瞄了瞄,再揪起被子證實:“哦!裸睡?”

他要是個女的,還該捂著被子尖叫,但他不是,因此他只能挑挑眉,回頭披上了床邊一件睡袍,感受一下風過裙底的清涼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內褲。

照一般粵語殘片演繹,這種橋段通常枕邊會多了個人,男配女,女配男,然後就要添上旱天一聲雷。

但夜希沒看到有女人,就見旁邊枕頭上盤著一隻蛇餅……薩麥爾那傢伙看似睡得挺熟的。夜希暫時不想找人掐架,也就沒打擾蛇的睡眠。踩過厚軟的紅地毯,厚重地毯果然是全頻吸聲的好物,以夜希大開大闔之舉,竟然沒帶出半點聲響。

蹬蹬蹬幾個大步到了窗邊,推開窗幔,只一眼,不得了。綠意自眼底延升到無邊的他方,一方一方花牆,點點紅綴著,嬌豔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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