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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逐客令了,姑娘知道,她不能對和尚們用強,就算能,以目前的情勢看,也未必能夠如願,心裡盤算了一下,只好放棄了,道:“好我們告辭。”
她帶著小夥子走了。
出了文殊院大門,小夥子道:“要不要折回去看個究竟?”
“算了。”姑娘道:“咱們會防那五個,人家照樣也會防咱們。”
小夥子沒再說話,兩個人很快走遠了。
望著姑娘跟小夥子出了文殊院,大悲一抬手,和尚們散了,很快的,大雄寶殿的石階上,只剩下大悲跟悟因兩個人了。就在這時候,從大雄寶殿裡走出個人來,那赫然竟是李詩。
文殊院率悟因合什欠身:“施主援手,讓文殊院逃過一劫,大恩不敢言謝!”
李詩答禮道:“老師父還跟我客氣,倒是適才實在不得已,我才用了兩顆念珠。”
“老衲知道,施主用念珠用得好,這樣那位女施主就不會想到文殊院裡還有別人了。”
“先前,那五個兇人脅迫老師父,我知道她不會坐視,所以我才沒有出手,也就因為先前她沒有坐視,所以後來我才助她兩顆念珠。”
“不管怎麼說,文殊院的劫難總算過去了。”
“相信他們也不會再來了。”
“住持……”
“還在後洞裡,不是我閉了他穴道,他非出來不可。”
“住持總是為文殊院上下著想,咱們一起去接住持出來吧。”
“老師父請!”
“施主請!”
文殊院後,緊挨山壁,山壁上有幾個洞口,最大的一個足有一人多高,李詩、大悲、悟因就走進了這個洞口。
洞道筆直往裡,乾燥而潔淨,幾丈之後,忽然拐彎,拐彎處已經至洞底,洞底是一個圓形石室,天然形成,石室裡石几、石凳、石榻一應俱全,如今石几上點著一盞油燈,石榻上睡著一個人,正是文殊院那位真正的住持。
李詩上前拍活了住持的穴道,住持坐了起來,大悲、悟因上前施禮。
住持坐著向大悲答了一禮:“再次偏勞師叔了!”
大悲道:“全仗李施主。”
住持望李詩:“都解決了?”
“住持怎麼知道?”
“還有你辦不成的事麼?”
“托住持洪福,蒙佛祖庇佑,李詩不敢居功。”
“你太客氣了,這麼一來跟我也就生份了。”
“李詩還要請住持寬恕,擅自閉住持穴道……”
“我只是文殊院一個住持,我的穴道有什麼不能閉的?”
李詩欠身道:“謝住持!”
住持拍了拍李詩的手臂:“不要增添我心裡的難過了,事隔這麼多年,我還是給這佛門清淨地帶來這麼多災禍,已經是罪孽深重了。”
“住持千萬不要這麼想,住持已經想得十分周到,做得也十分周全了。”
“可是還是免不了……都是那孩子不聽話,一趟五臺惹來的。”
“皇上的一片孝心,住持何忍苛責?”
“可是這麼一來……”
“吳三桂心懷異志已久,不是皇上一趟五臺,還不會引得他顯露,對朝廷來說,這是得,而不是失啊。”
住持點了頭:“或許你說的對……頓了一頓,接道:“吳三桂,本朝自入關以來,待他不薄,以他的情形,他應該很知足,怎麼也不該有異志二心……”
“住持,世上真正知足的人不多啊。”
“這倒是。”住持微微點頭:“當初吳三桂為個陳圓圓引本朝兵馬人關,在漢人來說,他是罪孽深重,現在年紀大了,他會不會是想為自己贖罪?”
“不是!”李詩說得斬釘截鐵。
“怎麼見得?”
“從他的人怎麼對付日月會人來看就知道了,他的人話說得很清楚,睡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眠,可見吳三桂純是為了自己。”
“那就是太不知足了,不過這麼一來,我也好找你為皇家做點事了,是不是?”
“住持的意思是……”
“我是個已經出了家的人,本不想再管朝廷事,可是我已經知道了吳三桂有異志貳心,又不能不聞不問……”
李詩截口道:“我明白住持的意思了,但是這種征討之事,不是一個江湖人……”
“你誤會我的意思了。”住持搖頭道:“不能征討,一旦惹動刀兵,那得死多少人啊,百姓又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