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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您。”
“皇上有沒有提,打算改派誰。”
“沒有,不過吳三桂是個王,皇上怎麼樣也要在諸王裡挑個能征慣戰的。”
“我就是擔心這個。”
“怎麼?”
“我怕他挑上肅王爺。”
“噢!”
“肅王爺年紀大了,身子也不如以前了。”
“皇上不會想不到這一點吧!”
“但願他想得到。”
“時候不早了,恩姨請回吧!”
“好,那我回去了。”
賈姑娘倒是沒再多說什麼,往上一拔,直上夜空不見。
望著賈姑娘消失夜空不見,李詩也走了,他懷著一顆不知道是輕鬆,還是沉重的心情,踏上歸途。
他把楚雲秋的死,告訴了賈姑娘,按說心裡已經沒事了。
可是事實上,他心裡還是塞得滿滿的,心情還是很沉重。
也難怪,畢竟他那位恩叔,是唯一救他脫險伴他成長,與他同甘苦,共患難多年的人。
到達了宅後的住處,他老遠就有所見,不由為之一怔停步。
他的住處前,站著個美好的身影,正在抬頭望月,細數星辰。
李詩只一眼,馬上看出了那是誰。
就在這時候,那美好的身影說了話,無限甜美:“回來了。”
李詩一掠到了近前,夜色雖暗,他仍可清楚的看見羅梅影那清麗如仙的嬌靨:
“姑娘怎麼知道我今夜會回來。”
“我會算。”羅梅影微笑道。
“難不成……”
“說穿了不值一文錢,自從我回來以後,我每天晚上都會到你這兒來,天快亮才走,總會碰見你吧!”
原來如此。
李詩猝然了,也為之一陣感動,他沒問姑娘為什麼這麼樣,這不能問,他道:
“請屋裡坐。”
“夜涼如水,群星閃爍,在這兒說說話不是很好麼?”
“我去搬兩張凳子來。”
“不用了,要是你累,你坐。”
“我不累。”
“那就站著說話。”
李詩沒說話。
“你回京來了,顯見得‘張家口’事已經了了,是怎麼了的?是不是你讓你那位恩叔明白了。”
李詩本不願意再提了,可是現在他卻不能不提,黯然道:
“我不知道我恩叔明白了沒有,但卻是他使得那幫人瓦解了。”
羅梅影一時沒聽懂,道:“是他使得那幫人瓦解了?”
“是的。”
“那他一定明白了,要不然他怎麼會幫了你這麼個忙!”
“也有可能是因為對付那幫人的不是別人,是我。”
“當然,這也是原因之一,不過,無論如何,在這件事後,‘平西王府’他是不能再待了,跟你一起回京來了麼?”
李詩忍住悲痛,道:“我恩叔已經故世了。”
“怎麼說?”羅梅影一怔,叫道:“怎麼說,你恩叔他,他已經……”
對羅梅影,李詩不必隱瞞,不必保留,他把經過從頭到尾說了一遍。
靜靜聽畢,羅梅影也為之舉袖輕拭眼角:“這麼看來,你那位恩叔不只是情海斷腸人,他還是位情海可憐人,天下有情人都會為他放聲一哭。”
李詩沒說話,他心裡的悲痛增加了幾分。
事實上羅梅影沒說錯,他那位恩叔在情海之中,的確是位可憐人,苦尋、苦等多年的情侶,已為他人婦,好不容易碰見了,卻不認他,視他為陌路之人。
在最失意、最潦倒,貧病交迫的時候,認識了另一個女人,他付出了他該付出的,那個女人對他卻是另有目的,最後為了李詩,他犧牲了自己,而且跟那個女人同歸於盡。
誰能說他不可憐,那個有情人能不為他放聲一哭?
羅梅影知道李詩的感受,反過來安慰他:“早知道我就不問了。”
“不!”李詩道:“你不問我也會告訴你。”
“無論如何,人死不能復生,你要節哀。”
“謝謝姑娘,事既至今,也只好如此了。”
“你進過宮了麼?”
“進過了。”
“他們那個皇上也知道了?”
“是的。”
“有什麼表示。”
“他要對我恩叔有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