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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了!”穆慶豐瞭解了來龍去脈,眼角的餘光掃了身後的男子一眼,不由覺得尷尬萬分,當下便開口吩咐道,“此事我已知曉,拒不再提,若是有一句流傳了出去,我定拿你們試問!嗯?”家醜不可外揚,穆慶豐當下便厲聲開口吩咐道,眾人一聽,心下自是有了瞭解,卻也還是渾身一震,連忙齊齊回道,“是!”
穆慶豐看著眾人的反應,知曉自己的話起了作用,這才滿意的點點頭。
隨即又對著眾人道,“都下去吧!”隨後像是想起了什麼,對著站在一旁的穆玉媛說道,“看你們這個樣子,成何體統,還不趕快回房,丟人現眼!”
穆玉媛聽罷,臉上是又羞又怒,她抬眼悄悄的看了一眼穆慶峰身後的男子一眼,卻發現對方正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不由臉上的紅暈更盛,當下便捂著臉跑了回去,也不知是羞的還是怒的。
穆雨薇冷冷的看著穆雨薇的背影,當下也什麼都不說,對著穆慶豐福了福便帶著自己的丫鬟走了,經過穆玉喜的時候她停下來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穆玉喜,卻也什麼都不說就走了。他卻沒發現,身後那個男子看著她時,眼裡所盛的那種興趣煥然的眼神。
穆玉喜被穆雨薇看的心裡發毛,等反應過來,想去找她算賬時,卻發現人家早已走遠了,又想著自己這副模樣,當下便惱怒的一跺腳領著自己的丫鬟婆子走了。
“穆丞相這府邸裡當是精彩萬分啦,在下何其有幸,一進門便看的如此精彩的一齣戲。”穆慶豐看著眾人都散了以後,剛鬆一口氣,便又聽得身後的男子突然開口說道這番話來。
他的眉宇間閃過一絲不喜,可卻是轉瞬即逝,快的讓人看不見。他轉過頭對著男子一拱手,恭敬道,“哪裡,哪裡,讓誠王爺見笑了,區區家醜,還望誠王爺不要計較才是。”隨即又說道,“王爺此番大駕光臨,穆某有失遠迎,還望王爺贖罪,穆某早已命人備好一切,還請王爺移駕。”
被稱作誠王爺的那個男子眉頭一挑,望了一眼穆雨薇離去的地方,眼裡閃耀著點點熒光,璀璨奪目,聽了穆慶豐的話,他只是笑笑,隨即一拱手,也不客氣就隨了穆慶豐而去。
不錯,此人正是司馬王朝當今聖上的第七子,也是當今的誠王爺。
☆、057:品茗
司馬宸在前,穆慶豐在後。
司馬宸一撩錦繡制的袍子,姿態萬千的坐在左側的主位之上,落他一步的穆慶豐見狀幾不可察的撇了撇眉頭,卻也是什麼都沒說。坐落在右側的主位之上。
“來人!”一落座穆慶豐便開口喚道,“上茶!”
立馬便有衣著青衣的小廝上了茶來,司馬宸癟癟嘴,不經意間低頭一看,不由有點兒驚訝,這茶正是他最喜愛的鳶羅露,卻也只是一瞬,心底卻是在想著人人都說穆丞相為官清廉,剛正不阿,他還道是如此,卻不知道,如此一看來,這位穆丞相俱也不過如此了,連他如此小小的愛好都打聽到了,司馬宸不由笑笑,果真傳言勿信吶!
不過轉了念頭一想,能夠在這波雲詭異,步步驚心的朝堂之上這般屹立不倒的人,哪一個又是真的如此潔身自好呢?如此看來,也不過只是各人的方式有所不同罷了。
十指青蔥如玉,卻骨節分明,看似纖纖細緻,卻實則內涵剛強,司馬宸端起青瓷玉盞,掀開茶蓋兒輕輕撩撥者浮在水面上的茶水,一股茶香四散開來,熱氣氤氳,司馬宸輕輕地呷了一口鳶羅露,“嗯!清香如肺,透徹入骨,澀而無苦,清而不純,好茶!好茶!如此正宗的鳶羅露,穆丞相真是有心了。不過。。。。。。”鳶羅露雖不是太過珍貴的茶種,可卻也分為好幾種,其中以極北之地最是盛產鳶羅露,也是最為難得的品種,而此刻他們飲的正是極北之地的鳶羅露,是以司馬宸才會有此一說,卻也別有深意。
司馬宸輕輕地讚了一番,接而話音一轉,意有所指道,“不過這極北之地的鳶羅露還是不要以普通茶種的沏茶之法和水來沏的好,最好還是最為純正的甜泉水加以沏泡的好,就像是什麼樣的人做什麼樣的事兒一般,不然,可就是變了味兒了,穆丞相,你說說,是不是這個理兒啊?”
司馬宸定定的望著穆慶豐,眼中光華流轉,卻在人不經意間飛快的閃過一絲陰暗,妖嬈多姿的面孔出了奇的魅惑,明明是極為輕鬆的語氣,可卻是讓一旁的穆慶豐聽後眉頭一跳。
穆慶豐定了定心思,他又如何聽不懂他其中的深意,卻似是沒聽懂般,開口笑了笑,語氣深感意明的道,“哦?竟是如此的講究?呵呵!穆某本是粗人出身,雖的聖上青睞,得以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