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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宜了那個小沒良心?”
“所以說能吃虧是福,他的您的,不管是誰的,總歸都是一樣的。這麼做不如就當給少董送了份禮,也好安了他的心。”
董爺思索著,抿了下手指,楚崢瞧了一眼,心頭一動,伸手往兜裡掏了掏,摸出一根菸來,往他的手指間一塞。
董爺一怔,低頭看向那根菸,終於沒忍住笑了起來:“你這人,真是……”
楚崢也笑了,這是王猴一貫的拍馬屁套路,獨他專屬,幾乎已經成為了他的習慣性動作,每次董爺一思考,他就要往老頭子的手裡塞煙,狗腿得讓人想要發笑,但是虛情假意的事接受得多了,很容易就會讓人混淆。
王猴那麼會看董爺的臉色,你敢說他沒有將老頭兒放在心上?日日觀察他,研究他有什麼需要,如此這般用心,不管他是出於什麼目的,但出發點都是一樣的。
董爺微有些感概:“楚崢,你怎麼就走了呢?”
我走了,對你未必不是件好事。
楚崢心想。
妖魔鬼怪留多了在身邊,總歸是個禍患,表面上越無害的東西,內裡說不定越是帶著刺,等以後待得久了,矛盾總會顯現,上輩子就是這樣的,與其等之後反目成仇鬧得不甚愉快,還不如早早地分開。
“你媳婦兒怎麼樣了?”董爺見他不說話,也不強迫,只忽然轉了話題。
這爺倆都一樣,認定了沈澤是楚崢的媳婦兒,張口閉口就是叫這名兒,後來再也沒改過口,當時楚崢只覺得諷刺,說不出來是嘲笑誰,現在聽來,竟似乎有些莫名的親切感——誰都知道那是楚崢心裡的一根刺,那便往實裡叫,等哪一天假的叫成了真的,那也算是好事一件。
“還好……”楚崢說,“他總有他自己的日子要過,那種生活……不適合他。”
董爺知道他指的是什麼,沈德江的事卻要沈澤出面來談,鬼都能猜出他是懷了什麼心思,但沈澤終究不是那塊料,他只適合在家裡養養花,看看書,過過悠閒的小日子,最好別的一概也別管。
“你的意思是怪我了?”董爺說。
楚崢馬上說:“不敢。”
董爺站起來,走到窗邊站定:“之前我讓啟均去找你,那也是迫不得已,沈德江這人太狡猾,想和他打交道,得費去不少事兒,但我也要顧著你的面子不是?”
楚崢:“董爺說的是。”
“回去好好過日子吧,以後不會去麻煩你媳婦兒了,”董爺回頭看他,“也是年紀大了,越來越不想圖什麼大富大貴了,唯圖個安穩而已,你的想法,我懂。”
楚崢一下站了起來,瞬間眼眶有些發紅,一時竟不知該說什麼:‘謝謝……謝謝董爺。”
董爺“哈哈”地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走吧,我一向說話算數,既讓你走了,就不會再把你叫回來。”
楚崢感概萬千,萬分感激地謝了他,都有些語無倫次,董爺也沒再留他,只要他自己回去,楚崢也不介意,獨自走出董宅院外,正站定,忽然覺得眼前一黑,有人拿麻袋套住了他的頭。
作者有話要說:小萌物不要扔雷啦,很不划算噠q…q
特別是給我這個渣
第四十章
楚崢聽見耳邊傳來亂七八糟的聲音;他反手一揮;雖然眼盲;卻還是準確無誤地擊中一個人的下巴;趁對方愣神;他立刻迅疾地抬手一拽;還沒來得及把頭上的麻袋拽下來;就又有人過來踢了他一下。
楚崢跪倒在地,剛要張嘴大喊,有人隔著麻袋狠狠壓住了他的口鼻。
敵不過人多勢眾,他根本動不得幾下;接著整個人便被制住,然後有許多人七手八腳地過來綁住了他的手。
那幫人似乎不敢在董爺家門口造次;為了不被察覺;他們都儘量沒有發聲。
“綁上帶走!”有人在旁邊壓低了聲音,那語調聽來耳熟得很。
王猴?!
楚崢猛地一驚,緊接著後脖子一陣鈍痛,被人敲暈了。
這世上有的人,真的是一生都擺脫不了“狗急跳牆”這個詞,前面按捺了這麼久,這王猴終於是忍不住了。
從前楚崢針尖對麥芒,兩人背後裡相互插刀的事兒還真是沒少幹,不過都是在暗地裡進行,一來是他們都忌憚董爺,二來兩人一起共事,有些閒話傳到外面去不好聽。
今天王猴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還真打算動真格了?
臉上被潑了一盆涼水,楚崢猝不及防地被嗆了一下,接著渾身一個激靈,睜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