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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記掛別的人。
可,若是蕈香他們也想和她定下一世怎麼辦……?
他們,他們自然也是想到了下一世她便只與他們一個人好的……嗚……都是她不好……嗚……欠下那麼多的桃花債!讓他,讓他——
“狐狸……你瞧瞧你這小白牙上明明都沾了我的血了,卻還哭得彷彿是我把你咬見紅一般,都已是當爹的人了,卻比孩子還難哄,你知不知道你這桃花帶淚的模樣挑得人心跳啊?”
瑞珠一邊小聲咕噥一邊無限眷戀的用舌尖清掃茹葉熱滾滾溼潤潤的嘴,茹葉一邊哽咽著一邊彷彿想把自己揉進瑞珠身子裡一般使勁向上貼,
她若真要還……便……一世一世的還,他要佔她一世,要那一世的她完全是他一個人的,至於其他……
哼,他讓她欠,他讓她繼續欠他,反正,總有她還他的哪一天!
193 後年紀事(五)
日已過初夏,暑氣越濃,臨淄因為地處西南,所以悶熱也就更早的降臨到了田間地頭,瑞王爺的王爺府裡每年一入夏便會早早的把冰窖開啟,從裡面取出儲了半年多的淨冰,以供主子們享用,瑞珠每年一到了這時候就變得最忙,只要一接到西櫻院那邊停了用冰的訊息,就得苦巴巴的往那邊跑,每次她總難免一邊跑一邊在心裡嘆氣,嘆她一定是上輩子欠了那小破孩兒什麼東西,今世才讓她總巴巴的跑過去找瞪。
“又燒了?”
剛上了臺階,接看到從裡面正端著水盆走出來的四兒,目光在四兒那張靜秀無波的小臉上晃了晃,瑞珠才開口問,四兒望了瑞珠一眼,低眼點頭,瑞珠站在臺階上搓了搓手,又嘆了口氣才苦著臉慢慢挪進屋去,四兒站在臺階上端著水盆不知在想什麼的恍了恍神,聽到身後竹簾落回門框上的聲響,才被驚醒了一般的震了震,接著下了臺階。
瑞珠走進屋,先深吸了口屋裡濃濃的藥味,定了定神,才慢吞吞的走進裡屋,裡屋裡侍侯的小侍見了她,靜靜的伏了伏身,瑞珠一擺手,那小侍就如同獲了大赦一般的一轉身,鑽出了屋子。
抬起頭瞧了一眼那自她一進屋,就用一雙大眼苦大仇深的瞪著她的少年,瑞珠三蹭兩蹭的蹭到了床邊,拉過早給她準備好的矮凳坐下,然後默默的把手探進薄被,找到了那雙早已準備好等著她伺候的嫩生膩滑的腳丫,拉出一隻來,開始輕輕的揉捏。
“我知道你不願意見我!我不用你幫!”
滿面燒得通紅的景憐靠在床邊啞著嗓子低喊了一聲,瑞珠被那又粗又啞的聲音刺得耳朵疼了疼,心裡嘆口氣,低著頭接著按。
大言不慚的講,想當初她在若狹學習這門手藝是想增加閨房裡的樂趣,而且效果……她試了幾次……可以說很好……誰想到如今變成了專門伺候人的手藝了……
不過講起來也是沒辦法的事,想她當初平安歸來,一家大小其樂融融,因為太快活了,結果她就把這個見著她就瞪她的小破孩兒給……忘了。
她承認她是有點故意的,不過誰想到等她再把他想起來時,他已經是病得氣息奄奄了,聽四兒說他不過是因為生於北國寒地,受不了這南方的暑氣,原本說把這侵入肺腑的毒火用藥逼出來就算好了,可不知為什麼,十幾副藥下去這小東西的燒不但不退,還燒得更厲害了,最後還是瑞珠瞧一旁一個被她派人從京裡帶回來的若狹小侍一臉有話想說的模樣,就把他叫出去問了問,才知道原來那祖宗從小便身子嬌貴,自生下來生病就從不用藥,說是禁不起那虎狼藥性,最多是食療,其他便全靠著他們若狹的獨門醫法,以按摩人體各處穴道治療。
瑞珠聽了那小侍的話以後嘴角抽了半天,抽完以後,就叫那小侍帶著四兒去準備該用的東西,東西準備好了以後,瑞珠一臉死馬權當活馬醫的模樣用她那半吊子的道行給那小祖宗捏腳,那小祖宗明明已經燒到睡多醒少的地步了,卻還知道在她動他腳的時候拿那雙燒得水汪汪紅通通的大眼苦大仇深的瞪著她,結果她任勞任怨的託著那小祖宗兩隻白嫩嫩的腳丫捏完這隻捏那隻,還要注意力道,一直熬了一個晚上,等到第二天,她熬得兩眼通紅,那小祖宗睡得昏天黑地滿頭大汗,然後四兒摸了摸那小祖宗的頭,鬆口氣的說熱度終於退了,自此,她便成了那小祖宗的專署捏腳師,每年夏天都要折騰她四五回,她也試著想甩手不幹過那麼一兩回,結果那個小祖宗就真敢任自己燒得死去活來也不肯讓別人碰他的腳,最後還是她妥協,才把那小祖宗好吃好喝好待遇的養到這麼大,眼瞧著那原本豆芽菜般的小身板兒如今也長高了一頭,漸露出些少年般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