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閣的小院,站在院子裡的下人也急忙四散來,幾個茹葉貼身的小童急急走進了屋子。
“您這一晚上傷的地方可真不少啊!”回到瑞珠住的沁露園,憐香拿著清水小心翼翼的洗著瑞珠已經結了血瘕的手指,惜玉繼續垮著一張小臉輕哼著說。
瑞珠輕輕‘咦’了一聲,惜玉指了指瑞珠的嘴,又哼了一聲:
“不是說那個茹葉快死了嗎?怎麼才一夜的功夫就精神到這地步了?那個茹葉越發放肆了,連主子也敢咬,只可惜了我那些金貴的藥……”
瑞珠略有所悟的舔了舔沾到口水就開始刺痛的嘴角,忽然向著惜玉一聲手,說了聲:
“拿來。”
“拿來什麼?”惜玉有點吃驚的睜大眼睛,瑞珠笑了笑,輕聲說了一聲:
“藥啊。”
“那、那瓶藥膏子不是還在您手裡嗎?”惜玉有些慌張的退後了一步,瑞珠又笑了笑,更輕的說:
“不是還有一瓶能活死人的藥丸子在你手上嗎?那些都是給王爺我預備的吧?那本王想讓它們放在本王這裡又有什麼不對了?”
“可是、可是……”惜玉可憐巴巴的瞧了瞧憐香,憐香突然笑了笑,低聲說:
“東西都現過形了再想藏也沒用了,你原來不肯把那倆寶貝讓王爺知道,無非是怕王爺把它們隨便送了人,現在王爺已經知道了那藥的金貴,也明顯瞧著不再像以前那樣不通世理,你還藏著,小心犯了上,屁股上也挨幾板子。”
“……”惜玉被憐香說得抽了抽鼻子,不情不願的從懷裡拿出淨玉瓶子,瑞珠接過來笑著揣進了懷裡。
“主子可想歇息會兒?”憐香看出瑞珠有些沒睡好,瑞珠一撣新換上的外衣,打了個呵欠,一屁股坐在了太師椅上:
“歇什麼歇,先給主子我把飯菜端上來,昨天的晚飯就給耽擱了,今天的早飯也沒見著呢!”
15 春航露臉一次
已過了中午,輕風吹過影月苑中的蔥蘢佳木,潺潺的流水給小院帶來一絲涼意,春航站在臨窗的棋桌前,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春航從宰相府帶過來的下人叫清桐的站在一旁看著自己總是不言不語的主子,靜默了片刻忽然輕聲叫了一聲:
“爺……您可要喝茶麼?”
“……”被從思緒中驚醒的春航愣了愣,輕輕搖了搖頭,安靜了半晌突然低低的說了一句:
“你知道王爺她……”
“爺?”清桐疑惑的望著自己欲言又止的主子,春航突然落寞的笑了笑,搖搖頭說了一聲:
“算了。”
清桐望著自己又望向窗外的主子,猶豫了一下忽然輕聲問:“爺是想問王爺什麼呀?”
“沒事。”春航低下頭靜靜的說,問了又能怎麼樣?那天她突然到他這裡來,雖然之前已經聽說她傷了頭以後性子什麼的都變了很多,可她的到來和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他吃了不少驚,她說讓他教她下棋,他教了,他知道自己其實教得不好,弄得她走時只留下一句‘挺沒意思’就走了,他想她說的‘沒意思’,恐怕不只是指棋沒意思、沒意思的還要包括他……
他還記得他剛來府那會兒,她才剛十三,一臉孩子的樣子,她要他的時候那麼怯怯的,還是他不顧羞,小心的教了她,從那以後她見了他就一直有點怯怯的靦腆樣子,一點也不像個女兒家,倒有幾分男子風範,以後一年又一年,她漸漸長得高挑、出落了,侍寵也開有了第二個、第三個……她對他也還是一如既往的溫和客氣,只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見到他不再是靦腆,而是沉默了,她望著他的眼睛裡似乎總有種想要問他什麼的感覺,但終究她還是沒跟他說起讓他和她離遠了的究竟是什麼……再然後填滿她心思的人就一個個的出現了,死了的南湘、跟人跑了的紅玉、還有那個把她弄傷了的茹葉,他知道這些都是沾了她心思的人,她的心中,只怕他所佔的也就只是那個取走她青澀的人而已了。
那天她留下一句‘沒意思’就走了,他本來以為她又會把他拋到腦後,誰知道晚上她突然差人送來了凝香露,這讓他又驚又喜,以為她真的會像她說的那樣‘過兩天再來’,誰知道昨天和今天她都沒再出現,其實想想也對,她差人送茶來時說的明明白白,叫他‘這麼好的東西既然給了他就別浪費了,放到味道沒了那值錢也變不值錢了’,現在想想她的話裡沒帶一句她會再來的話,那天走時說的‘再來’恐怕也只是應景的虛言罷了……
“主子……蕈香公子來拜訪您了……”小童突然從花廳走進來說,春航愣了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