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業的兩個人就提早訂了婚,然後,結了婚。
也許如果那一天不是陳鑫霖給朋友灌了好多酒,不是因為突如其來的那個電話,染染大概永遠也不會知道他心裡是如何看待自己和他們這場婚姻的,也就不會在新婚之夜落荒而逃出了他們的洞房。
那天她折騰了一天,一回到住處就鑽進了浴室,洗過澡出來時,就見他正在接一個電話,眼睛有些微紅,像是很傷感的樣子。
自認為是理所當然的,染染走過去,從身後環住他,試圖安撫他不明原因的抑鬱。
可是就是因為這樣一個動作,僵硬了陳鑫霖的身體和一顆心,他的臉色明顯的變得隱晦起來,與此同時電話那頭的女聲還在繼續:“鑫霖,我真的離不開你,我覺得人生沒有任何意義……實在不行,我就做你的地下情人好了,我不需要名分,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這個人……”
聲音雖小,可是近距離內還是聽得真切的,染染錯愕不已的同時甚至忘記了要把圈在陳鑫霖腰際的手拿回來。
直至從來都理智的像個循規蹈矩的機器人般的男人一下子撕去溫溫諾諾的面紗,強力的把她推開去,然後瘋了似得去拿外套,換皮鞋。
一時給驚得沒了反應的染染,直到此刻才意識到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她咬著唇開口:“原來你並不情願接受這場婚禮,可是為什麼不早一點說清楚?”
“我覺得我和你是說不清楚的,你是我的父母硬推到我身邊的,你的父母塞過來給我的,你從來都那麼自以為是,耀武揚威,總以為可以自己是什麼救世主一樣來左右我的事情,你知道我有多麼的討厭你麼,我總希望可以離開你遠遠的,這一輩子都不要再見到你才好。”陳鑫霖歇斯底里的一番發洩,發了瘋似得衝出了家門。
門外的保鏢馬上攔住他,雙方激烈的爭執聲落入染染耳裡,她的一顆心麻木的不知所以。
一直以來,她高傲的像是一個公主,所有人都帶著羨慕嫉妒恨的眼光來看她,沒有過挫敗,沒有過拒絕,沒有過像今天一般的無助彷徨。
不過,直到此刻,她還是可以維持住自己最後的理智,她穿了拖鞋就跑出去,對著那些陳家為了保護他們而安排的保鏢吼道:“你們幹什麼,不知道自己是捧得誰的飯碗麼?”
保鏢有些不知所措,領頭的一個是陳昊身邊的老人,看著陳鑫霖長大的,所以他才會擅做主張的攔住準新郎官,畢竟,新婚的日子這麼做實在是說不過去的,而且剛剛兩個人明顯的還起了爭執。
可是如果人家新娘子都不介意,他又怎麼好開這個口管這樣的事。
儘管
如此,忠心無二的保鏢還是想要儘自己一個作為長輩的責任:“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打電話讓陳總去處理就好,鑫霖這個時候離開總是不妥的。”
染染望一眼背對著自己的陳鑫霖,忽然覺得他毛躁起來像是一個孩子—也不怪如此,他只有二十二歲,小了自己整整四歲……
可是今天他若離開這裡,她和他的這場婚姻算是什麼?
可是,如果不放他不離開,又有什麼意義?
她慕染染是那種死拉硬拽著男人不撒手的人麼,她的驕傲哪裡去了?
“鑫霖他出去有事,是…你們陳總叫他過去的。”沒有什麼猶豫,染染如是說,把那句白天剛剛改過來的對於陳昊的稱謂,重新的改了回去。
只要他離開這裡,他們的婚姻就此畫上句號,再無修復的可能。
所以,他的爸爸自己應該叫叔叔,以前是,以後也只能如此。
保鏢自然是聽得出她的話裡的異樣,從來都言辭得當的慕家小姐,斷不是那種可以失言的人,事情似乎比他預計的要嚴重得多,
因為這個認知,保鏢更執意要攔住陳鑫霖,試圖讓事情有所轉還,他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馬上有人去打電話給陳昊。
如果陳昊和方回過來,那麼陳鑫霖無論如何都離不開這裡半步。
“你走吧,再不走來不及了—誰敢攔他,我讓他吃不了兜著走。”染染凌厲的目光掃過眾人,一面狀似無意的握住了那保鏢的胳膊,讓他無法動彈。
陳鑫霖的身體僵硬了一下,片刻的遲疑,毫不猶豫的衝進了夜色之中。
染染則取出了自己的手機,不知道給是打了個電話,自己則反身回了屋子,三下五除二的換了一身衣服,又急匆匆出來,保鏢理所當忽然的攔她,卻給她一個犀利的眼神駭的頓住了步子:“我只是去找他回來。”
扔下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