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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可是你知道嗎?有時候命運就是這麼湊巧,在某個地方捧高你一把,又在一個地方讓你狠狠摔落,摔的你,不敢再起來。”
“那幾天我想找人說說話,可是拿起電話我不知道該找誰。家裡的人都不知道我執行任務,在那之前我給家裡打電話,說是參加軍演,所以我不敢往家裡打。隊裡的人我也說不出口,唯一知道的人是大隊。我告訴他我想不通,想了這麼久我得不出結果,大隊就告訴我,有些事想不通就別想,該做什麼就做什麼。所以我只有回家處理她的後事,然後離開特種部隊。”
“你別說了!”她的聲音,明顯帶著壓抑的哭腔。可是顧淮越仿若未覺,只是握住了她的手。
“我不能在那個地方待了,因為我一躺下就不由自主地在想我開槍殺人的那刻我身邊的人正在經歷什麼,反反覆覆,日日夜夜。調到這裡以後,我沒再想結婚,不是不想,而是不敢想。我想不明白,我才三十歲,怎麼就非得把生離死別都經歷一遍,他們都來過了,又走了,最後只剩下我一個。後來我也不想了,只告訴自己,這樣的生離死別,一次就夠了。”他頓了下,說,“我真想這樣就夠了,可是我後來又遇見了你。”
在向她求婚的時候他只是想找一個女人安安穩穩過日子,可是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會帶給他那麼多的意外——她的父親是軍人,她懂得軍人;她疼愛他的孩子,甚至會因為一個小小的謊言帶著孩子夜跨草原來見他;她願意跟他一起入藏,進入海拔4000米以上的生命禁區去見他的戰友——太多太多,他從前從未想過,經歷過的事情,發生在了他的身上。
以至於,他不能不正視自己,不得不正視她。
“我曾經問過我的大隊,到底什麼才是愛情。我大隊說這個問題每個人都有一個答案,我得自己去找,可是我告訴你,我至今也沒找到那個答案。你有忘不掉的,我也有,它就是一個坎兒,就像是在心裡挖了一個墳,埋進去一個人就得立一個碑。這個碑它就立在那裡,不管你多想跨過去。可是就算這路再窄,人也得過,不是嗎?”
她的手一直被他握著,所以她只能側過頭去將臉埋在枕頭裡啜泣。顧淮越用手撐起了她的臉,與她對視:“我可能還要走很長的路才能找到答案,在那之前,你願意這樣和我在一起嗎?”
她將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哭得痛徹心扉,不只為自己,更為面前這個男人。她說自己後悔,他就執意將自己的一切剖開給她看,讓她疼,讓她再也下不了手。他十拿九穩,她根本拒絕不了。
“好。”嚴真哽咽著說。
顧淮越反手,抱緊了她。
作者有話要說:苦肉計啊苦肉計~
顧二終於傾吐心聲了有木有,下面開始甜蜜蜜了有木有~
那啥,說要虐顧二的美人們,你們還捨得嗎?還捨得捨得嗎?假如還有人捨得,那俺就滿足你們(挖鼻孔ing),在後面小虐一把顧二,哈哈。
話說,顧二為啥說這麼多乃們知道麼?他是被小真那句話給嚇著了,趕緊掏心掏肺啊,哈哈~
話說,我一閨蜜說我把顧二弄的好苦情,寫完這章,我深有同感。
大家撒花吧
PS:明晚不更了。出版稿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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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40、 。。。
部隊的訓練一直持續到臘月二十九。大年三十這天A師各單位起床出操吃過早飯之後就開始大掃除,幹勁十足地迎接著農曆新年。到處都是一派喜氣洋洋,尤其是家屬樓。
今年A師的這棟小繡樓住的家屬比以往都要多得多,劉向東的妻子楚瑤就笑著跟嚴真說,這年跟趕集似的,都湊一塊了,可算熱鬧一回了。
嚴真笑了笑,整了整圍巾,跟著楚瑤向師部的食堂走去。因為今年的軍嫂多,所以師裡就組織家屬跟官兵一起過年。
走在路上,總有幾個士兵會向嚴真行注目禮,弄得嚴真的腳步一陣亂一陣穩的。想起那晚發生的事情,她還是忍不住會覺得尷尬。可儘管如此,心底那份兒甜蜜還是無法忽視的,她看了看周圍這個屬於他的世界,她終於走進來了,而且是他敞開的大門。
楚瑤也對那晚的事有所耳聞,不過這事兒也傳得玄乎,只道是參謀長夫人醉酒跟參謀長吵了一架,估計還挺激烈,嘴上那傷口不明擺著呢麼?至於怎麼來的,大家都心照不宣。
“小真,你這是第一次來部隊過年吧?”
她愣了下,將餃子捏合住,擠出了一個漂亮飽滿的形狀,微微笑了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