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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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醫院裡看到了絕對沒有想到的人。
那個人被兩個黑衣男人陪著,走進了旁邊的通道。
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紀,曾經在夜語送過簡單但是溫熱的夜宵的少年——江萊。
顧小夕原本對江萊是一份憐惜,那樣傻傻地為愛情付出的人是讓人心疼的。
原本顧小夕在知道江萊離開後,並不想知道他到底幹什麼去了。
畢竟只是在一起工作了幾個月的同事,感情再深夜不過如此,顧小夕只是出於個人的理由想在能拉一把的時候拉他一把。既然後來走了,那也不必故意尋找他。
只不過這次居然在醫院裡看到了他。
顧小夕向那邊走了幾步,又停了下來。
江萊的樣子既不像是自己有病,又不像來看望病人。令顧小夕猶豫的是,跟在江萊身邊的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冷峻而筆直的身影讓顧小夕相信他們出自部隊並且身手不錯。
所以顧小夕停了下來。
在他是葉秋生的時候,就不是一個好奇心重的人,也不是一個仗義熱情的人,重生到了顧小夕的身上也是如此……
但是,顧小夕嘆了一口氣,他就是無法丟下江萊不管。
顧小夕放棄了先去母親那裡,而轉身跟著剛才三個人走的那條通道走了過去。
這條通道上的人不少,往這邊走是去放射科的方向,所以人來人往的並不安靜。
顧小夕看到他們轉身進了另一個轉角後,人漸漸的少了起來。
顧小夕始終和他們保持距離,那兩個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角色,靠的太近會讓他們起疑。
醫院是個死亡率非常高的地方,也是拍攝鬼片不錯的去處。顧小夕對這個地方有些牴觸情緒,畢竟在這裡死去的人可能比一個墓園都要大了。
顧小夕越走越後悔——冷冰冰的地板和牆壁,白的晃眼的日光燈,以及彷彿走不到盡頭的走廊。
整個走廊中只剩下前面三個人的腳步聲,顧小夕忽然覺得自己的呼吸也變得虛無起來。
比起真刀實槍來,顧小夕更害怕這種鬼神傳說。他很早就聽說過,醫院是怨氣十分重的地方。
越是這樣想,顧小夕就越是害怕,身邊什麼防身的東西都沒有拿。
早知道就向魏笑語要把防身的手槍了,反正他是軍火販子,一把手槍應該也不會放在心上。
正當顧小夕胡思亂想的時候,顧小夕看到他們又轉過一個彎,他走到那裡停了下來,因為前面的腳步聲也停了下來。
周圍的環境是如此的安靜,彷彿整個世界上一點聲音也沒有,自己就像被隔離了開來,一種令人恐懼的寂寞和孤單感讓顧小夕有些無所適從。
他忽然有些想念起魏笑語了。
這時候,他聽到了鐵鏈的聲音以及一扇厚重的鐵門緩緩開啟的聲音。
然後腳步聲又響起來,顧小夕等腳步聲遠了一些才拐過轉角,看到和牆壁齊平的一閃厚重鐵門。
上面掛著塊牌子——醫療重地,禁止入內
顧小夕站在鐵門前愣了愣,他一點也不覺得江萊和這種地方會有什麼關係。
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要進去,三個人的腳步聲因為鐵門的阻擋已經變得模糊不清了。
他剛走到鐵門前,指尖觸控到鐵門,眼前的燈光一下子暗下來。
顧小夕還沒有回頭,就聽到熟悉的溫和的聲音:“最近總是能和你在意想不到的地方見面呢。”
顧小夕的腦海中飛快地轉過一個人——那張斯文無害的臉,如透明的珠子般漂亮的茶色眼睛,他的溫柔和包容……
他只感覺到一陣麻痺的感覺,在還沒有感覺到痛意的時候,知覺迅速的離開,然後黑暗降臨了他的世界。
西班牙是個動人的地方,馬德里風光秀麗,陽光燦爛,每年的晴天數在歐洲各大首都之首。
在海上享受陽光的時候,葉秋生和司徒尚嵐從海里撿起一隻古老的瓶子。
那是一隻密封的雙耳細頸小底瓶,儘管有著海水的沖刷,它上面依然沾染了細沙以及微小的海洋生物。
司徒尚嵐皺著眉頭,葉秋生卻笑著拿到船尾用刷子細細地清理他。
司徒尚嵐等了好一會才跟著去了船尾。
他看到葉秋生赤著腳坐在船尾的甲板上,用刷子小心翼翼地將上面牢固的沙子和海藻刷去。
他抱著肩膀站在那裡說:“你聽說過神燈的故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