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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夜鈴邇再同外族人通婚,他真的不知道接下去會發生什麼,他不能讓龍蘭亡在自己的手上。
珩國現在的很多子民都跟龍蘭沒有半點關係,只有少部分還是純種的龍蘭子民,而他就屬於那少部分中的一員,他的父母都是純種的龍蘭子民,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他才會被祭壇選為天命將軍。
那頭,白與歸正帶著夜鈴邇馬不停蹄的往祭壇趕去,這頭,司徒玦發現夜鈴邇失蹤,已經急瘋了。
他還在靖王府時,便接到軍營傳來的訊息,說夜鈴邇失蹤了,營帳裡空空如也,並沒有掙扎的痕跡。司徒玦不相信夜鈴邇是自己離開的,如果她有事情要離開,一定會事先通知他,但是又有誰有實力無聲無息的擄走夜鈴邇呢?
直到他看到地上那枚已經變形的黑鈴鐺,他才明白過來,是白與歸!
白與歸劫持夜鈴邇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一定是回了珩國,可是當他趕到珩國,四處打聽後,卻發現白與歸不會把夜鈴邇藏在宮中。
珩國的百姓說,皇帝陛下最近因為戰事憂愁成疾,一直深居宮中,臥*許久。
這明擺著就是白與歸找了個藉口出宮了,如果白與歸抓夜鈴邇是為了保住珩國,那麼在抓夜鈴邇回珩軍軍營後就會直接派人來談判,或者直接在兩軍對陣之時提出,絕不會把她偷偷帶回來。
為了肯定自己的想法,司徒玦偷偷溜進了珩國的皇宮,結果發現白與歸和夜鈴邇果然不在宮裡。
那麼他們兩個究竟去了哪裡?
司徒玦是知道夜鈴邇的真實身份的,當然他也知道白與歸的真實身份。
兩個都與龍蘭有著密切關係的人,他們會去哪兒呢?
夜鈴邇手中的羊皮還未齊全,所以白與歸不可能抓著她去尋龍蘭寶藏,珩國是龍蘭族建立的,或許在珩國境內還有與龍蘭有密切相關的東西或者事情。
一往這方面想,司徒玦就覺得目標明確多了。
司徒玦多方打聽,終於打聽到了一些有用的資訊。
聽珩國的百姓說,每位珩國皇帝登基前都要有類似祭天的行為,這本是很平常的事情,就像大鄴也有祭天大典,但是珩國有些不同,珩國的某些百姓稱這種祭天行為為淨化,而且祭天的地方不為人知。在司徒玦問過的所有人中,沒有一個人知道祭天的地方在哪裡,只是說在那一天,皇帝就會出宮一日,第二天才會回到宮裡,並且正式登基為王。
淨化?祭天?
難道是龍蘭族遺留下來的傳統?
也許白與歸就帶著夜鈴邇去了那個祭天的地方。
白與歸想去到那個地方也並不容易,更何況他還帶著一個昏迷的人。在客棧裡休息了幾天後,他帶了些乾糧便出發了。
幾天後,在那個極其隱秘之地,白與歸正揹著夜鈴邇向那個祭壇所在之處走去。
白與歸沒有帶任何人,全程只有他和昏迷的夜鈴邇,因為這件事,只能他一個人知道。
走了約莫半日,白與歸終於將夜鈴邇帶到了祭壇前。
整個祭壇是由石頭搭建而成的,大約有兩米高,後面有一個上去的石階,可以走到祭壇的上方,上方四周被形狀各異但大體是長條狀的石頭圍了起來,只露出了四分之一。
祭壇中心不知道用什麼詭異的顏料畫了一個巨大的圓,園裡面有日有月,也有花和各種詭異的圖案,顏料是鮮紅色的,即使不知道經過了多少年的風吹雨打,紅色的顏料還是依舊鮮豔,好像剛剛噴灑上的鮮血。
整個圓總體來說是左右對稱的,中間是一個象形文字,花也是左右各有,唯一不對稱的就是日和月,左為日,右為月。
白與歸將夜鈴邇抱上了祭壇,把她放置在月的圖案上,自己則坐到了日的圖案上。
據說不是龍蘭族的族人是沒有辦法上這個祭壇的,祭壇的周圍有無形的屏障,會將不是族人的人阻擋在祭壇之外。
現在夜鈴邇能躺在祭壇之上,就說明是她即使靈魂已經變了,卻還是流著龍蘭的血。
白與歸割開夜鈴邇的手指,也割開自己的手指,他輕輕捏了一下傷口,兩個人的血同時滴在圓的中心。
就在兩個人的血滴在一起的時候,異變發生了,剛剛還晴空萬里的天氣突然間變了模樣,一時間風雲突變,電閃雷鳴,與此同時,從祭壇的圓心中射出一道光芒,光芒漸漸變粗成為光柱,逐漸籠罩住了他們。
光芒籠罩住夜鈴邇身體的那一刻,她便醒了,這道光可以淨化一切,包括夜鈴邇體內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