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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王妃的那一番話不假,沒錯,夜胥他害了我們何家上下十八口,如今只剩下我一人。”
“可否跟我說說?”夜鈴邇最喜歡聽故事了,她這老爹好事沒做一件,壞事倒做了不少,“我都要嫁到靖王府了,你還怕我洩密?我現在可還中著毒呢,跑不掉的。”
何文然拒絕:“王妃早些休息,我們明日一早就要出發。”
夜鈴邇嘆了口氣,故事果然沒這麼好聽:“我還有最後一個問題。”
“請問。”
“我這麼醜,你們王爺為什麼要娶我?”
“這個問題的答案,煩請王妃自己去問王爺,在下只是奉命行事。”
你們王爺不是個傻子嗎?我問他能得到什麼有用的答案?
“好了,我沒問題了,你可以下去了。”
“在下告退。”何文然吹熄了房裡的蠟燭,關門離去。
問了半天,除了知道何文然和夜胥有不共戴天的滅門之仇以外,什麼答案都沒有得到。
夜鈴邇輕嘆了一口氣,闔上雙眼。
月光從窗欞漏進來,把房間找了個通亮,夜鈴邇之前在轎子上睡多了,現在根本睡不著。
忽然,她靈機一動,自從王靖玦離開之後,功夫基本上被她荒廢了,她連一次都沒有練過。說不定,內功能把她身上剩下的軟筋丸的毒散去。
夜鈴邇勉強支起身子,盤腿坐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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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的雍州城寂靜無聲,張秉、趙興、任仁和孫輝揣著何文然給的金錠,心裡美滋滋的,想著明天該怎麼花,就在這時,他們發現遠遠的又有人來,馬蹄聲很急,可是黑燈瞎火的看不清來了多少人,也看不清來人是誰。
今晚是怎麼回事,怎麼這麼多人。
“來者何人,下馬!”四人長槍直指來人。
“籲!”對方勒馬,堪堪停在士兵們的面前,馬蹄幾乎貼上了任仁的臉,任仁腿一軟,險些嚇得摔倒。
“你們是什麼人?膽敢夜闖雍州城?”趙興膽大,大聲質問來人。
領頭的甚至懶得翻身下馬,將一塊令牌丟給張秉,張秉就是之前檢視升龍紫魂玦字玉佩的,他伸手接過,嘴裡嘟囔著“什麼玩意兒”,眼睛卻往令牌上瞟去。
一個巨大的“夜”字深深地刻在令牌中間,令牌是金絲楠木所雕,鑲了金色的扣式,張秉拿著令牌的手狠狠地抖了抖,險些把令牌掉在地上,他立刻將長槍放倒,跪倒在地:“不知大人駕到,卑職該死!”
其他三人也紛紛跪倒在地,夜胥家的令牌,那可比皇家的令牌還有用。
“大人這麼晚了有何公幹?”張秉不知道來的是夜胥手下哪個干將,只能稱他為大人。
“何先生可帶著王妃進城了?”
“進了進了,剛進去不久。”任仁立刻回答道。
“開門!”
“是。”他們不敢有絲毫的猶豫,立刻為夜胥派來的人開啟了城門。
前後共有二十個人騎著高頭大馬進了城門。
“知道他們往哪兒去了嗎?”領頭的又問。
四個人紛紛搖頭,說是不知,但孫輝卻突然道:“何先生肯定會住雲來客棧。”
“嗯?”領頭的問,“為何?”
“雲來客棧是靖王府的。”孫輝答。
“說得好,賞你的。”領頭的從馬上扔下一錠銀子。
“多謝大人賞賜。”孫輝連滾帶爬地去撿那錠銀子,今天晚上真是賺到了。
“走,去雲來客棧,駕!”
那二十個人騎著快馬,轉眼便消失在他們眼前。
“怪事年年有,今晚特別多。丞相大人的人來幹什麼?”張秉還是改不掉八卦的習慣。
“一來就問何先生和王妃的去向,想必是丞相大人怕路途遙遠,特地派人來保護王妃的吧。”孫輝猜測道。
“我說老孫,你剛才可不厚道啊。”
“我怎麼了?”孫輝將手中的銀子攥的緊了些。
其他三個人的眼神直往孫輝的手上瞟。
“你們可都有了金錠了,可別打我手上銀子主意。”孫輝邊說邊退。
“不打不打,看你小氣那勁兒。”趙興打趣道。
“你大氣,你大氣把你的金錠子拿出來給大家分?”孫輝反駁道。
“行行行,大家別吵了,一會兒副將來視察,看到我們這樣該惱了。”
經由任仁的提醒大家才意識到自己還在當值,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