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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君澤手腳一動,眼神也恢復了往常的靈活。
“怎麼回事?是行歌乾的?”他扶起君澤的肩膀,緊張地問:“他有沒有傷到你別的地方?”
君澤搖搖頭,表情是出乎尋常的平靜,問道:“婚禮是否已經結束?”
吳王面露尷尬,“你知道行歌做了些什麼嗎?”
“我知道,他當著我的面和我說,今天他要與初舞成親。”
他震動地看著他,“你不生氣?”
“也許……他說得對,從一開始我就沒有任何資格和他爭奪初舞。”君澤望著他,“父親,我們欠了他許多。”
吳王暗暗心痛,沉聲道:“我欠那孩子的,的確太多,只怕就是終老一生也不能彌補了。”
君澤說:“他又何嘗需要我們彌補?也許從他回到王府的那一年、那一天起,他所想要的就只有一個人而已。”
那個人是誰,父子心中都明白。
吳王脫口道:“但我不允許他要初舞,這件事我絕不會答應!既然我已經傷了行歌,傷了這一個兒子,我就不能再傷害第二個。”
君澤苦苦一笑,“父親,我知道您是心疼我,為我好,但是您不知道您的固執會變成一把雙刃劍,同時傷到您的兩個兒子。”
“初舞……”他悠長地嘆氣,“從他們相識的那天起,他們的中間就沒有給我留下一絲一毫的立足之地了。”
吳王閉上眼,眼前這一筆亂帳真的讓他疲於應付了,他掌控不住行歌的心,又怎麼能說眼行歌放手?就像當初他掌控不住夜隱的心,明知她已懷著自己的孩子,還是不能阻止她離開。
還記得剛才在前面,行歌假扮君澤跪倒在他面前,第一次喊他爹,說了一句讓他幾乎老淚縱橫的話,“爹,謝謝您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
他相信這句話出自行歌的真心,即使他這樣一個失敗的父親,並未能在兒子襁褓之時盡過任何的養育之責,也沒有在兒子的成長中為兒子做過什麼事情,但能親耳聽到兒子這樣的一句話,積壓在心中多年的愧疚總算得到了些釋然,該知足了。
罷了,既然君澤已經決定放手,他也無力再去管孩子們的事情了。欠了行歌二十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