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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公明負傷逃回大營,此時聞太師已收兵,見趙公明狼狽模樣,大吃一驚,忙命人接入帳中療傷。
聞太師道:“趙道兄怎落如此境地?”
“吾去搶書,卻不想那陸壓早有防備,中了埋伏,門下二弟子皆折在那裡,如今我也無法可想了。”趙公明想起陳九公,姚少司二徒,心有慼慼。
聞太師沉思片刻,轉頭對一直少有言語的鄧九宮問:“鄧將軍,你四象軍可有秘法以破西岐。”
鄧九宮無奈道:“非是末將推脫,實在四象軍長於戰陣,不善攻城,畢竟將士只是一些身體強壯的凡人,若是正面交鋒,四象軍倒可與仙人爭鬥一番,可對方要施展翻江倒海之類的法術將我等困住,一時之間亦是難以脫身,除了第一次與西岐交戰,之後皆有一位闡教金仙防備四相軍,實在有心無力。”
聞太師又問:“孔將軍征討東伯候時,難道未遇修行之人?你等如何應之?”
鄧九宮聽聞太師口氣有怪罪之意,心下不安,正想請罪,鄧九宮旁的女將鄧蟬玉卻先開口道:“征討東方諸候時所遇修士遠不及闡教門下,而且孔方將軍副將高繼能有異術傍身,吾等所遇修土皆敗於高將軍之手。”
聞太師一聽高繼能身懷異術,忙道:“高繼能有何本事敗盡眾多修士。”
鄧九宮道:“高將軍隨身蜈蜂袋,可放出萬千毒蜈蜂,飛出傷人,至今無人能擋。”
聞太師聽了,心生失望,蜈蜂傷人只是小道,高繼能屢戰屢勝應該是所遇修士修為低下的緣故吧。
聞仲卻哪裡知道高繼能手中蜈蜂己非普通蜈蜂,自從跟隨孔方之後,得孔方指點,武藝,法力皆是大增,更得賜一枚六翅金蠶蠶卵,孵化出來之後與蜈蜂蜂皇交配,產下的蜈蜂繼承了一絲六翅金蠶無物不吞的特性,又以煉蠱之法培養,就算大羅金仙遇上了也要退避三舍。
既然四象軍不能依靠,那隻能另想他法。這時主持烈焰陣的白天君道:“既然趙道友身遭算,那就暫且留在營中歇著,吾以烈焰陣與西岐一決高下。”
聞仲有心阻止,只是白天君心意已決,趙公明也是自身難保,無力勸說,只得任由白天君去了。
第二日,姜子牙聽聞白天君叫陣,心中一奇:躲了這麼久怎麼忽然雄起了。至陣前,燃燈,十二金仙皆在場,陸壓亦從岐山返回,卻是見哪吒可敵趙公明,無需他在岐山坐鎮。
眾仙剛坐定,白天君在陣前喊道:“闡教門下,誰來破我烈焰陣。”
陸壓聽得烈焰陣之名,起身道:“我去會他一會。”
白天君見一金袍道人至陣前,因不曾見陸壓,便問道:“你是何人?”
“吾乃陸壓,來此破你烈焰陣。”
白天君聽陸壓之名頓時大怒:“原來你就是暗算趙道友的術士陸壓,看打。”
白天君揮劍刺來,陸壓隨手擊退,白天君自知不敵,駕鹿向陣中去了,陸壓邁步進入陣中。白天君上臺起陣,烈火狂湧,陣中形成一片火海,空中火,地中火,三昧火向陸在包圍過去。
陸壓見火燒來,心中一樂,我為火中至尊,豈會被火所傷,正好借這陣中靈火補補,陸壓一邊吸收火力,一邊在陣中游蕩,越燒越精神。
一連燒了兩個時辰,陸壓覺得火候差不多了,取隨身葫蘆,射出一線三丈長毫光,上邊有一物,有眉有目,仿若大頭嬰兒。
“真是的,為什麼要我們變成這副畸形的樣子,太醜了。”
“就是,就是,太損壞我們形象了,換一個。”
“附議。”
“……”
嘰嘰喳喳的討論聲又在陸壓心中響起,讓陸壓麵皮一抽,自已九個老哥怎麼越來越不正經了,有點向伏羲那傢伙靠攏的跡象。陸壓傳音斥道:“這不是為了隱藏身份嗎?這形象是你們自己決定的,當時還說有品味,要懂得想常人不不敢想,既然定下來了,又露了面,那就保持下去,現在先破陣。”
陸壓法力一催,那大頭嬰幾眼中兩道白光射出,反罩下來,釘住了白天君泥丸宮,白天君元神凝固,不覺昏迷,陸壓在火內躬身一拜,口中稱道:“請寶貝轉身。”
那嬰孩在白禮頭上一轉,白禮首級被斬下,落在地上,一道靈魂往封神臺去了。陸壓便收了葫蘆,出了烈焰陣。
落魄陣中姚天君見又死一位好友,當下出言邀戰,燃燈以天色已晚,休息些時日再來破陣,卻是有心先行除悼趙公明,以免多生枝節。
一連三日,趙公明更是恍惚,不時昏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