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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軍回營之後,待眾將散去,黃飛虎獨自來見姜子牙,將今日戰陣之上與鄧昆暗中協議之事道明,姜子牙聽罷面露喜色,忙問:“此事當真?鄧昆果有歸周之心?”
“千真萬確,鄧昆為我姨丈,我對其瞭解甚深,既然他言明投靠,自無反悔之意。”黃飛虎說這話時一臉堅定,可見對鄧昆的信任。
姜子牙笑道:“此乃天佑我西周也,有鄧昆之助,不僅能得十萬大軍,攻破臨潼關亦指日可待也,今夜我便命土行孫前去與他聯絡,至於芮吉之事,可先試探一番,再作計較。”
且說鄧昆收兵進關之後,至殿前坐下,芮吉,歐陽淳,俱說姜尚用兵有法,將勇兵驍,門下又有許多門人弟子,道術之士,難以取勝,皆無法可取。歐陽淳設宴款待,飲至夜間時分,各自迴歸住所。
鄧昆直到深夜仍未入睡,靜坐一旁,觀看書簡,忽然一聲異響從地傳來。鄧昆扭頭看去,卻見一矮子從地底鑽將上來,現出身子,上前言道:“鄧賢侯請了,我奉姜元帥之命,前來與賢候聯絡。”
不用說剛現身的矮子就是土行孫了,他這詭異的現身方式嚇了鄧昆一跳,半響無言。土行孫見此,安慰道:“賢侯不要驚恐,我乃姜元帥麾下,督糧軍官土行孫是也,方才所用乃是地行之術。”
鄧昆這才反應過來,說道:“將軍神術,在下佩服,有將軍這等奇人異士相助,難怪西周有今日之象,吾亦早有歸周之心,以順天時,今日方得良機,不知姜元帥可有交代?”
土行孫道:“如今賢候所憂不過芮吉不肯歸周,無從奈何,明日賢候邀他飲酒,我藏於地下,你以言挑他,看他意思如何,若肯歸周,一切好說,若是執意倒行逆施,阻我周軍,我便取了他性命。”鄧昆想了一下便點頭同意。
次日,鄧昆令心腹人密請芮侯飲酒,芮吉聞命,欣然而來,酒過三旬,鄧昆屏退左右,笑著對芮吉說道:“賢弟,我們說句玩笑話,就你看來這天下大勢將來周興,還是商興?你我私議,各出己見,不要藏隱,總無外人知道,出得你口,入得我耳,出門便忘。”
芮吉亦笑道:“兄長下問,小弟如何敢不盡言,在我看來,你我如今雖奉旨協同守關,不過強逆天心而已,是豈天下百姓之所願也。今主上失德,四海分崩,諸侯叛亂,反是周武仁德播布四海,姜子牙賢能輔國,又有三山五嶽道術之士,為之羽翼,是以西周日益強盛,大商日益衰弱,將來繼商而有天下者,非周武而誰?我等受國厚恩,也只能以死而報,盡其職耳。承兄長下問,故敢盡以實告,其他非我知也。”
鄧昆笑曰:“賢弟這一番議論,足見深謀遠濾,非他人所可及也。但可惜生不逢時,遇不得其主,我與賢弟不過徒然一死而已,賢弟不能效古人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仕,以展賢弟之才。”言語中多有替芮吉不值之意。
話說到這份上,芮吉
也明白鄧昆心意,笑道:“據弟察兄之意,兄已有意歸周,弟也願相隨,你我兄弟,二人同心,其利斷金,只是無門可入,奈何奈何?”
鄧昆臉上露出笑意:“即然賢弟如此說,為兄也不藏著掖著了,實不相瞞,吾之外甥正是黃飛虎,我昨日已經與他取得聯絡。”鄧昆低頭輕聲說了一句:土行孫將軍,出來吧。
土行孫聞言,從陰影處鑽出,把芮吉驚得目瞪口呆,也讓鄧昆心裡平衡了很多,昨日他也被土行孫嚇得不輕。
好一會芮吉才回過神來,看著鄧昆苦笑道:“兄長,你騙得小弟好苦呀!”
鄧昆忙告罪道:“事關重大,不得不小心一些,賢弟勿怪。”
芮吉也就嘴上說說,豈會真的怪罪,這時土行孫上前,說道:“既然兩位賢候有意歸周,卻需好好打算,若能相助我軍拿下此關,卻是大功一件。”鄧昆,芮吉聞言,仔細商議一番,定下計策,又將一封信交由土行孫,算是投名狀。
次日,鄧,芮二候招集眾將升殿議事,待眾人到齊,鄧昆一聲令下,早已埋伏好的兵士衝出將歐陽淳等將圍住,歐陽淳大驚,問道:“兩位賢候為何如此?”
芮吉直言道:“我二人實對將軍說,如今商朝氣數將終,人心已離,天命不保,天下諸侯,久已歸周,只有此關,不足抵周兵,終是不能拒守,不若我等與將軍將此關獻於周武,共伐無道,正所謂:天者昌,逆天者亡,且周營俱是道術之士,我等皆非他的對手,我固然與你俱當死君之難,但無道之君,天下共棄之,你我徒死無益耳。願將軍思之。”
歐陽淳大怒,罵道:“食君之祿,不思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