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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張奎活捉了楊戩,掌鼓進城,心中歡喜,卻不曾見楊戩面上詭異笑容。張奎來至大殿坐下,左右將楊戩擁至廳前,楊戩站立不跪,張奎大喝道:“既被吾擒,為何不跪?”
楊戩叫道:“無知匹夫,我與你既為救國,今日被擒,有死而已,何必多言?”
張奎大怒,命左右:“來人,將他推去斬首示眾。”
楊戩也不反抗,任由左右將士押往刑場,途經軍營,見得有人飼餵烏煙獨角獸,楊戩口中吹出一口氣,頓時颳起一陣狂風,在場將士目不視物,楊戩趁機施法,變幻模樣,與烏煙獸換了位置。
狂風過後,將士亳無所覺,押著變成楊戩的烏煙獸來至刑場,縛在柱上,一刀下去,斬了首級,頭顱落下,立刻現了烏煙獸本相,主事之人大驚,忙去向張奎稟報。
斬楊戩將士入殿見得張奎,正見管馬的官員稟報,“啟元帥得知,大事不好老爺的坐騎不知為何,忽然化風不見。”
張奎聽得此言,不覺失色,忙問:“怎會如此,可曾四下找過?”
管馬主事正欲開口,卻聽旁有人道:“元帥恕罪,烏煙獸已遭不測,末將奉命將那楊戩斬首,卻不想死後化作烏煙獸。”
張奎聽得坐騎慘死,頓時心痛得捶胸頓足,“此烏煙獸隨我多年,立功無數,卻不想今日被那楊戩惡賊所害。”
張奎正在廳上氣得三尸神暴跳,七竅生煙,忽有將士來報:“方才被擒的周將,又來挑戰。”張奎心道:害我坐騎,還敢前來,氣殺我也,待我將你斬殺,出此惡氣。”
張奎從軍中選了一匹快馬,提刀出城,高蘭英,鄭欄生怕張奎暴怒之下,妄生事端,緊隨其後。
張奎領兵出城,見得周軍陣上一將,正是楊戩。楊戩借敵之手,害了烏煙獸,便施土遁回了大營,見到姜子牙,將此行經過說了一遍,並提議繼續由他前去叫陣,擾亂張奎心神,姜子牙自無不許,卻急壞了哪吒,他可是知道城中還有更猛的高人,楊戩這等作為為,一次倒還罷了,若是再去,惹惱了那人,麻煩可就大了,只是哪吒沒有證據,不好阻止,只能暗中傳音楊戩幾句,叮囑小心行事,至於楊戩有沒有聽進去,就不是哪吒所能控制的了。
張奎見了楊戩,怒氣沖天,大叫:“害我龍駒,還敢現身。”
楊戩笑道:“你仗此騎,連傷我軍數軍大將,我殺你坐騎,也是報應,我再斬你的驢頭,為戰死諸將報仇。”
張奎咬牙切齒大罵道:“好逆賊,不要走,吃我一刀。”使開手中刀來取,楊戩的刀急架忙迎,戰了二十合,楊戩故意賣個破綻,被張奎打倒在地。
張奎下馬,踩住楊戩,正欲斬了首級,忽聽身後傳來一聲“且慢”。張奎回頭看去,卻是夫人高蘭英阻止。
高蘭英縱馬上前說道:“夫君,此楊戩身懷邪術,需先破其術,才能斬殺。”
張奎忙問:“夫人可用法冶此楊戩?”
高蘭英略一沉思,言道:“先將他押回城中,我自有處治。”
張奎命左右將士把楊戩捉拿回城,綁縛在樹上,高蘭英命人找來烏雞黑犬取血,再用尿糞和勻,卻是想用這些破邪之物對付楊戩,只是她哪知八九玄功神妙,玄門正宗大法,豈是一般邪術可比,楊戩暗中吹口仙氣,把一塊巨石化作自已模樣,本尊化作一隻飛蟲,暗向帥府後院潛去,一留尋覓,在後院房屋內見得一老婦人,楊猜測多半是張奎母親,心道:先斬坐騎,後殺其母,惑亂其心,到時擒殺張奎易如反掌。
不得不說楊戩心狠手辣,施法定住張奎之母以及兩個侍女,正欲上前捉拿,忽然一個拍掌拍在楊戩肩上,同時身後飄渺之音響起:“小子,既然你們如此不講規矩,那也別怪也我不客氣了。”
楊戩只覺一股寒意在心底升起,全身汗毛豎起,這一刻楊戩不由想到出營之前哪吒傳音說的話:城中很了能另有高人,千萬小心行事。楊戩把頭一扭,額頭神目一道白光向射去。
白光將楊戩身後一道人影射穿,只是那人彷彿亳無所覺一般,沒有慘叫,沒有移動,只是一臉平淡的站在那裡。楊戩連忙後退幾步,滿是戒備的盯著對方。
這時楊戩才看清對方模樣,看上去二十多歲青年,臉上帶著股邪性,一身黑衣,胸口處被楊戩神光射穿一個小洞,卻絲毫不在意,也沒有一滴血液流出,輕步走到張奎母親身前,伸手一指,張母重獲自由。張母也是經歷大風大浪之人,神色不見慌亂,也沒有絲毫沒廢話,立刻領著侍女出了門外。
楊戩眼睜睜的看著張母離去